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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記得這是那個鬼東西留下的咬痕,媽的,該不會是個吸血鬼吧?“怎么?女朋友偷偷留的?看不出來還挺辣啊,你小子有???,不過別說哥是過來人,年輕人悠著點,別仗著年輕就放縱?!蓖鯓纺弥募蛄艘幌鲁g胳膊,笑道:“看你困得那樣,今晚回去早點睡,別搞了,多補補?!?/br>楚齡拉高領口,虛掩著脖頸,頷首低眉,長長的睫毛微垂,抿著嘴沒有答話。一下班,楚齡沒有回家立馬睡覺,而是先去光華寺買了一箱驅(qū)邪鎮(zhèn)鬼包括什么招財進寶的佛像,又特地打車去城郊的一明道觀拖了一箱護身鎮(zhèn)宅的法器。他把屋子里掛的滿滿當當,真心實意地朝著玉皇大帝、三清祖師、觀音菩薩、元始天尊、地藏王菩薩拜了三拜。起身在胸口畫了個十字,閉眼禱告:“主啊,保佑我?!?/br>第2章鏡子夜晚再次降臨,楚齡今天不打算睡了,光有那些神像還不夠保險,他總結了一下前幾夜,想想都是睡覺惹的禍,那難以啟齒的夢,他是不想再經(jīng)歷一次,詭譎又怪異,他怕多來幾次自己恐怕就瘋了。他可不想在瘋人院度過下半生。為此,楚齡還特地在買完一系列護身法器后,沒忘記從小區(qū)超市批發(fā)一大箱速溶咖啡回家,在連灌了二十多杯無糖苦咖啡后,他又泡了一大壺濃茶,楚齡打算和那個鬼東西硬拖,真男人不能認輸,就是要拼。他看了看墻上的鐘,還有五分鐘就到十二點了,自己應該可以避過那個鬼東西的sao擾了。楚齡窩在沙發(fā)上,他眼角天生有些下垂,看起來總是沒什么殺傷力,在眨了第五次眼睛后,他突然感覺到一股熱流......水喝多了就是想上廁所。在第五次去廁所的時候,他突然覺得鏡子有點奇怪,好像有一什么東西覆在鏡子上,霧蒙蒙的看不清楚。楚齡皺了皺眉頭,下意識伸手摸了一下鏡子——欸?欸!臥槽,這是什么恐怖片開頭???他的手竟然能直接伸到鏡子里面,然而還沒等他繼續(xù)驚訝,鏡子就突然出現(xiàn)一個巨大的漩渦,黑洞洞的漩渦傳來一股巨大的吸力。緊跟著楚齡一個重心不穩(wěn),直接被吸進那詭異的鏡子里,他感覺自己似乎墜入了無邊的深淵中,周圍時不時響起莫名的電流聲。失去意識的最后一秒,楚齡無聲的罵了一句草。他腦內(nèi)想到的第一件事竟然是:這他媽還不如做噩夢被那個莫名其妙的色·鬼性sao擾呢。不知道在那虛幻詭秘的深淵里下墜了多久,那失重的感覺整得他有點想吐,等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楚齡發(fā)現(xiàn)自己坐在一個陌生的荒山里。周圍種滿了不知名的古樹,那些樹枝繁葉茂,密密層層,長得異常繁盛,遮天蔽日,看不見一點陽光,只一條小路延伸到外面。密林里無端吹起一陣陰風,刮著樹梢的枯葉刷刷飄落,滿天枯葉,一片寂靜,更顯得這個荒山寂靜的有些詭秘。“嘎吱嘎吱”密林深處驀然走出一個陌生男子,目測一米八八,身高腿長,寬肩窄腰,穿一身連體黑色工裝服,步子邁得不大不小,一步一步踩著枯葉,直線走過來,那漫不經(jīng)心的慵懶神情,讓楚齡覺得這人好像不是身在處處透著詭異的樹林,而是在走什么國際會場的T臺。走的近了,楚齡才看清這人的長相,面容姣好,劍眉飛揚,一雙鳳眼微微上挑,瞳仁異常的黑,如一汪看不到底的深潭,他的眼睛即漂亮又詭異,仿佛看得久一點,便會被吸進那黑如深潭的漩渦深處。他薄唇微抿帶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別這么認真地看我。”風吹起男人烏黑的發(fā)絲,露出一片光潔如玉的額頭,他勾了勾嘴角,看著楚齡慢聲道:“再看下去我就要硬了?!?/br>楚齡一聽這話,臉色立馬紅了起來,怎么到哪都有這種神經(jīng)病。那人撩了撩發(fā)絲,半蹲在楚齡面前,脫下手上的純黑手套,露出一雙骨節(jié)分明,透出淡淡青筋的手,他抬起楚齡的下巴,輕輕一捏,就在楚齡白皙柔嫩的皮膚上留下一道嫣紅的印子。楚齡呆愣愣的看著對方,下一秒陡然反應過來,想也沒想一拳就要沖過去,卻被那人輕輕松松的接住,他笑了笑,兩指輕輕揉捏著楚齡的手:“打疼了吧,我給你揉揉。”聽聽,這他媽說的是人話嗎!羞辱誰呢?硬了硬了,楚齡的拳頭也硬了,一擊不成,直接左手握拳也打過去,然后一個鞭腿把那人撲倒在地,雙手互鉗來了個鎖喉,兩條腿卡著他的下身。這次得手輕松的讓楚齡咂舌,他沒想到這人竟然沒有任何反抗的接了他這幾下,他可是出了全力,而現(xiàn)在被他這樣鎖在懷里,倒有點像楚齡側摟著他,那人像是覺得很有趣,從胸腔里發(fā)出幾聲輕笑。楚齡眉心直跳:“cao·你媽的,又是一個神經(jīng)???”“你罵人的聲音可真好聽?!?/br>話音剛落,那人一個鯉魚打挺,肘擊打在楚齡腹部,直接痛的楚齡卸了大半力道,緊跟著卸了他雙手關節(jié),翻身坐在他身上,整個過程行云流水,快得讓人措手不及。他雙腿用力緊緊禁錮著楚齡的腰肢,一手拍了拍楚齡的臉,笑道:“嘖嘖,來再罵幾句給我聽聽?!?/br>楚齡瞪大了雙眼,臉色紅的像被煮熟的大頭蝦,當然他現(xiàn)在躺在地上任人魚rou的樣子確實和那蝦子沒什么區(qū)別。他看著眼前這個殺千刀的瘋子,真是恨不得能用眼神殺死他。那人看著楚齡一臉憤怒的樣子,像是發(fā)現(xiàn)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手撐在他身上,笑得身子輕晃。楚齡眨眨眼,也笑了:“想聽?”男人有一瞬間的愣神,但還是點了點頭。楚齡艱難地動了動身子,勾了勾手指,費力擺出一個沒那么咬牙切齒的表情,輕聲道:“那你靠過來一點,我仔細罵給你聽?!?/br>聽完楚齡的話,男人一手撐著下巴,雙眼微瞇沉默幾秒,似乎在考慮,他嘴角揚起一個笑容,微傾身體,靠了過來。越靠越近,就在兩人中間只隔著一個拳頭的距離的時候,楚齡出其不意,一把揪住他的衣領,狠狠的用自己的頭撞向了對方的額頭。“來,還...還要聽嗎?”楚齡立馬從地上跳了起來,一邊扶著有些發(fā)暈的額頭,氣息有些不穩(wěn)。“你,很有意思?!?/br>楚齡簡直摸不著頭腦,沒想到這人都被錘了,竟然還他媽笑得出來,楚齡皺著眉頭,就聽對方下一句道:“聽啊,怎么不聽?”楚齡抿嘴不語,一擼袖子又沖了上去,好了,這次一照面連一個回合都沒有,就直接被對方放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