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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魚干的,您今天早上不是訂了一筐魚干嗎?”女人還是沒開門,又問:“怎么不是笙子來?”“他人不舒服,所以我來?!?/br>他心中忽然涌起一陣難受,原來夜笙平時不僅要曬這種魚干,還要背著它們爬坡送貨嗎?門里面安靜了一會兒,就在alpha要再次詢問時,對方忽然把門開了一條縫,探出頭的是一個面相蒼老的女人,對方渾濁的眼睛在路燈下透出防備的光來。小魚莫名被對方看得很不舒服,他卸下籮筐,指了指里面的魚干:“我來送魚?!?/br>女人并不關(guān)心魚,而是盯著他的臉看了一會兒,說:“你看起來很面生?不是鎮(zhèn)上的人吧?”她說著,從門后摸索了一把鐮刀握在手里,與此同時,小魚察覺到身后一陣動靜,他回頭看去,只見不斷有居民從房屋里走出來,他們手上還各拿著某種帶刀的農(nóng)具,這一小波急速聚集的人群正朝自己走過來。很快,他就意識到,自己幾乎被圍進了一個包圍圈中。而就在他面前的王阿婆已經(jīng)大方地敞開了門,老婦人個子矮小,手上卻握著一把鐮刀,目露兇光。“……”在對方將敵意展露得如此明顯的危急時刻,小魚居然一點都不覺得慌亂,在他潛意識里,還覺得這只是小場面,他的手無意識地往后腰摸去,似乎那里本應(yīng)該別著什么武器。然而他現(xiàn)在摸過去,只能觸到裝著咸魚的籮筐底部,還沾得一手腥。王阿婆陰森森地問:“你這個動作,是想掏槍嗎?”“…誤會?!毙◆~收回自己無意識的手,冷靜地解釋:“我真的只是來送魚的?!?/br>“你是警察?”“???”Alpha還想再解釋,卻感覺到背后有東西向他襲來,王阿婆手上的鐮刀也在他面前露出了寒光。與此同時,天邊響起一道驚雷。在床上睡著的游夜笙猛地驚醒:“魚?!我的小魚?!”他扶著發(fā)沉的額頭,望向四周,連個魚尾巴都沒見到。第14章CP14“我牽著你?!?/br>一把水果刀橫插在王阿婆的木門上,籮筐里的咸魚散了一地,和咸魚一起躺在地上的,還有剛剛手執(zhí)鋤頭鐮刀氣勢洶洶要來kan人的鎮(zhèn)民,他們倒得橫七豎八,口中還嗷嗷喊疼兼罵娘。小魚則完好無損地站在原地,輕松地奪過王婆手中的鐮刀,再次表示:“我不想打架,我只是來送魚的,現(xiàn)在魚都撒地上了,王阿婆您就自己撿吧?!?/br>王婆哪想到這人身手這么厲害,要知道剛剛沖過來的都是鎮(zhèn)子上精壯的年輕人,其中多數(shù)還是alpha,居然就被這個人輕而易舉地全打趴了?老婦人活了這么久,也算見過點世面,現(xiàn)在卻被眼前這個穿著粗糙的男人給震懾住了。同時更加確信,這么好的身手,一定是外面跑進來的警察!她手邊的桌上就放著一玻璃瓶剛剛煉化的硫酸,從外壁摸,還是溫熱的。她握上容器的手把,正打算乘其不備潑人一身時,身后忽然傳來一聲:“都是誤會!”小魚循聲看去,一個中年男人撩開里屋簾子走了出來,簾子被拉開的瞬間,小魚瞥見了屋里的東西,那是些鐵制的雜物,最顯眼的是一個中等規(guī)模的過濾機,與此同時,屋里也傳出了一股刺鼻的化工氣味。中年男人的外貌和鎮(zhèn)上大多數(shù)人一樣,皮膚干枯,面容蒼老,五官近看非常不協(xié)調(diào),脖子上還有幾處腐爛的傷口,在夜里暗黃的燈光下,看著十分滲人。男人與老婦人說:“他是小游先生撿回來的人?!甭犃诉@話,老婦人臉上的戒備和敵意rou眼可見地散去了大半,甚至浮起些許驚恐。“都是誤會?!蹦腥擞肿叩叫◆~面前,重復(fù)了這句話。“小游先生?”“就是笙子?!蹦腥苏f:“他的朋友就是我們的朋友,剛剛這些人不清楚狀況,如有冒犯我給你賠罪。”“不用了,誤會解開就好?!毙◆~撿起地上的籮筐和手電筒:“這一地咸魚麻煩你們自己收拾,地上的那些人應(yīng)該傷得不嚴重,最多也就骨個折?!?/br>男人看了一眼地上倒得四仰八叉的同鄉(xiāng),尷尬地應(yīng)道:“好?!?/br>……小魚拎著籮筐打著手電往山坡上走,他滿腹疑云,無暇理會身后個別人向自己投來的怨恨的目光。夜笙被這些人親切地稱呼為“小游先生”,看樣子他在鎮(zhèn)上的地位不低。王婆里屋的那些器具和那股刺鼻的化工氣味,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應(yīng)該和罌粟果有關(guān)。這個鎮(zhèn)上的每個人身上都籠罩著死氣,他們好像命不久矣,但下手卻十分狠辣,剛剛的纏斗中,那些鐮刀都往自己的后腦招呼,就連少數(shù)的幾個女人也拿著水果刀狠命地要往自己身上扎。如果不是他身手好躲得快,恐怕真要掛彩。王婆害怕警察,阿山和李紅視外人如敵人,遍地可見的罌粟花,夜笙手上密密麻麻的針孔…一切都指向一個不好的猜測。小魚在山坡上停住了腳步,甩了甩腦袋,不愿意將那些壞的猜測加諸到那個對自己好的人身上。天已經(jīng)完全黑下來了,離了居民區(qū),林子里一片漆黑,小魚發(fā)現(xiàn)眼前的光閃了幾下,才意識到手電筒的光已經(jīng)很微弱了,他不自覺地加快了腳步,然而剛剛走到林子深處,手電筒就因為電量不足徹底罷工。這下當真是黑得伸手不見五指。黑暗從四處包抄過來,他摸黑靠到一棵樹上,心跳聲仿佛就在耳邊,它們不斷加速,仿佛要蹦出胸口。【“弟弟,你在這里躲著,躲在井里,沒人會找到?!薄?/br>他聽到有人在他耳邊說:【“我給你把蓋子封上?!薄?/br>【“這是游戲,你答應(yīng)哥哥不能出聲。”】【“等游戲結(jié)束了,我就再把梯子放下來,你就能上來了。”】他抬起頭,眼睜睜看著井蓋被封上,光亮徹底消失。那個6歲的男孩被困在井底,起初,他為了不被捉迷藏的人發(fā)現(xiàn),還努力克制著不發(fā)聲,漸漸的,他發(fā)現(xiàn)那個捉迷藏的人太笨,一直沒有找到他,木質(zhì)的蓋子隔音差,他能聽到井外的風聲,卻唯獨沒有腳步聲,沒有人往這邊走來。【“我在這兒!”】男孩不想玩這個游戲了,他站在伸手不見五指的井底,仰起頭朝上方喊:【“我在這兒!我不想玩游戲了!”】【“哥哥!哥哥!”】【“你快來找我啊,我害怕,我害怕…”】沒有人應(yīng)答,男孩喊到嗓子發(fā)疼,哭到歇斯底里。他被困在幽深的井底,如墨的黑暗里仿佛伸出一只手,從背后猛地掐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