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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陳景煥沉了聲音,他瞇起眼睛危險地盯著易澄,“如果你再這樣鬧的話,我會立刻答應結婚的事。”他的話音剛落,果然,易澄整個人一下僵直了身子。陳景煥看著男孩蒼白的臉,有些后悔將話說得這樣難聽。有的時候,人和人在觀念上的一點偏差,都會如同那只在南美洲煽動翅膀的蝴蝶,在接下來的事情上卷起一場軒然大波。這就像是陳景煥本人并不能完全理解,為什么易澄要將婚姻看做是那樣重要的東西,所以當他話一出口的時候,也沒有想過男孩會因為一句話改變選擇……那天,陳景煥抱著總算安分下來的易澄回了房間,氣氛一度很凝重。其實,就在易澄爬起來彈琴的時候,家里面的傭人就已經(jīng)驚醒,只是他們對于陳景煥和易澄的事情并不敢插手。實際上,在這里照顧易澄的女傭一直不能理解他們兩個人的關系,看似是情人,每天晚上都睡在一個房間,可她每天早上去收拾房間的時候,又會發(fā)現(xiàn)兩個人其實什么都沒做。他們揣摩不透陳景煥的心思,在這種事情上沒法插手。所以當他們聽到房間里面?zhèn)鱽砗艽笠宦曃锲匪榱训穆曇魰r,也猶猶豫豫不敢出去。易澄把陳景煥放在床頭做裝飾的畫給砸了。一切都好像是突然爆發(fā),他在被陳景煥放到床上之后,身子碰到床墊的一刻,他就像是觸電一樣又爬起來。他直立站在床上,直接伸手取下昂貴的油畫摔在了地面上。畫框碰到一旁的柜角,發(fā)出清脆的碎裂聲,碎玻璃和木頭渣落在地毯上,發(fā)出一聲悶響。這還不算完,易澄在砸過這個之后,似乎依舊沒有過癮。他又蹲在床上,講床頭柜上擺放的小物件挨個砸了出去,然后他撕了枕頭,砸向陳景煥,枕頭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拍在陳景煥的胸口上,棉絮如同飛雪,洋洋灑灑落在陳景煥身上。男人面無表情站在門口看著他。易澄紅著眼睛看向他,嚷道:“陳景煥,你到底還想我怎么樣?!”他是真的想問這個問題,他知道陳景煥怎么看他,他看向他的目光里有愛有欲,可是壓抑更多……他想要個絕對純潔完美的神,為此他寧愿壓抑住他自己的人性。“我是人,我只是個普通人。”他站在床上,拽住陳景煥的衣領,歇斯底里地重復,“你能不能別把我當成你金絲籠里的擺件?!?/br>男孩的聲音弱了下去:“求你……”陳景煥一直沒有動作,直到易澄打算跳下床去,他一把將他掀回了床上:“鬧夠了沒有?!”男人的力氣很驚人,易澄被他壓住了手腕,根本沒有辦法掙扎,他只是瞪著一雙含著水汽的眼睛看著他。房間里驟然安靜,兩個人的呼出的氣息交疊在一起,就像是一根潛滋暗長的藤蔓,攀附在兩個人中間,互相拉扯,稍微一用力就會被勒到窒息。陳景煥回頭看了一眼滿地的狼藉,如同被狂風席卷過,室內(nèi)那些昂貴的裝飾品在易澄幾分鐘的破壞中,就變成了一地的碎片。在這其中不乏有陳景煥自己的創(chuàng)作,比如床頭的那副畫,是陳景煥自留下來的作品,它曾經(jīng)被掛在畫展的墻壁上,最后還是被陳景煥又帶了回來。非賣品。要是有陳景煥藝術品的狂熱粉絲得知這樣一幅畫就被這樣損壞,不知道要對此怎樣的痛惜,可惜,當事人雙方好像都沒有考慮這些。“你要是敢下床踩到這些碎渣子,我就把你鎖在床上,讓你哪也去不了,你聽明白了嗎?”陳景煥的面色嚇人,平日里易澄根本沒見過這個樣子的他,在怒氣被發(fā)泄出來之后,他又沒了和陳景煥硬碰硬的勇氣。男孩仰面躺在床上,打量著陳景煥的動作,目光中滿滿都是防備。他聽見男人好像嘆了口氣,隨即叫了傭人進來打掃。易澄知道,一切都會在第二天恢復原樣,房間里所有損壞的東西都會換成新的,仿佛這一夜的事情并沒有發(fā)生,但在他心里永遠不是這樣的……有一個想法,忽然在他的心底開始萌發(fā),實際上這顆種子早已經(jīng)在他心里生了根,就在等待著爆發(fā)的一刻。第43章他準備鬧一場“離家出走”。易澄并不是突發(fā)奇想做出這個決定的,相反,他猶豫了很久。久到又是另一個秋天,“喬伊斯”的秋冬發(fā)布會即將召開,陳景煥好不容易長時間待在家里,領著他在房間里面畫草圖,然而易澄卻仿佛一只僵硬著的提線木偶,無論陳景煥怎么要求,他都只是仰面躺在那里一動不動。他不愿意配合陳景煥——他已經(jīng)看到了那些鋪天蓋地的消息。所有的時尚雜志都在談論陳景煥和沈氏的聯(lián)姻,雖然不乏有關注其中商業(yè)價值的,但是更多的人還是將注意力放在了八卦本身上。陳景煥,這個名字在時尚界簡直就是自帶八卦體質(zhì),可無論他之前和情人們有多少傳言,都從來沒人將“婚姻”二字放在他身上。這是頭一次有這樣的傳聞,而當傳聞越傳越久,越傳越廣,當事人卻一直沒有出面澄清,這條消息的真實性就仿佛是被坐實了一樣。日復一日在各種雜志的邊角尋找相關的話題,易澄在最初的難過之后,開始變得不甘心起來。他迫不及待想要驗證自己在陳景煥心里的地位,男人從未正面回答過他關于結婚的事,當然,他對于易澄的感情仿佛無動于衷。只是仿佛……之前有一天晚上,夏季的暴雨從早下到晚,空氣潮濕陰冷,易澄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陳景煥的晚歸仿佛已經(jīng)成了習慣,不但如此,他還越來越多睡在易澄隔壁的房間里,美名其曰不愿意打擾男孩休息。易澄瞪著一雙眼睛看著天花板,聽著窗外雨打樹葉的沙沙響,沒有絲毫睡意。那天,他在聽到陳景煥回來的時候,故意閉了眼裝睡。然后他就聽到了陳景煥放輕動作走進房間的聲音,他好像并沒有發(fā)現(xiàn)易澄的小心思。雖然男人的動作已經(jīng)足夠輕巧,可易澄還是能感覺兩道來自床邊熾熱的目光,隨后有很長一段時間的空白。太安靜了,易澄裝睡幾乎要變成真的睡著……就在睡意朦朧之中,他聽到了布料悉悉索索的聲音,接近著,男人稍顯沉重的呼吸聲從身側傳進易澄的耳朵。睡意全無,這點動靜聽在他的耳朵里如同一聲響雷,男孩幾乎要從床上跳起來。緊閉著眼睛,易澄感覺眼皮下一陣濕潤。他不明白陳景煥做這些事究竟是在干什么,倘若是真的對他沒有感情也就算了,可是,明明陳景煥對他的感情就不止什么該死的虔誠信仰,明明他們就是鮮活生長在人間的普通人……陳景煥卻偏要執(zhí)著于他對自己虛幻藝術世界的構想。從來沒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