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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淮原本想回公司,出拍賣場時,已經(jīng)晚上了。他對司機(jī)說:“去顧家吧?!?/br>沒有顧夫人,進(jìn)顧家還是容易的。顧老管家一見到他,一臉愁容:“少爺回來后,午飯都沒吃,一直在房間里頭待著。雖然沒關(guān)門,但我們也不好進(jìn)去。”季淮拿過他手上的飯菜,大步流星地上樓。打開門,空氣中有一股濃郁的酒精味道顧青柏坐在床上,外套脫掉了,襯衫也松松垮垮的。顧青柏把喝光的酒瓶砸在地毯上。迷茫地看向門口。他跌跌撞撞起身,走到季淮面前,抬手揪住他的衣領(lǐng),張嘴不知要說些什么。最后,抱怨著說:“真討厭,我又夢見你了?!?/br>“我曾經(jīng)……特別相信你的”覺得反派只要不黑化,兩個人又是過命的交情。顧青柏?zé)o力地頭頂在季淮胸口,低聲哀嚎。他討厭被曾經(jīng)信任過的人,蒙在鼓中的感覺。他知道自己半路出家,并不能立馬掌管好整個顧氏集團(tuán),也不清楚商業(yè)上的彎彎繞繞,不能給季淮幫助。但……季淮從來就沒相信過自己。顧青柏抬起頭,竭力想要睜開雙眼,淚水糊住了他的視線。在一片朦朧中……顧青柏看到直播屏幕消失,大腦沒反應(yīng)過來。揪住季淮的衣領(lǐng),聲音嘶啞地說:“季淮,你別騙我,好不好……”他打了一個酒嗝,都說酒壯慫人膽,但自己好像一口氣喝多了。顧青柏雙眼通紅,像是春日里的一抹桃花。看得人心尖發(fā)顫。顧青柏嗓子又干又啞,卻扯著嗓子質(zhì)疑。“我以為你答應(yīng)告訴凌涵孩子真相,是因為我的請求。”“我以為你沖進(jìn)火場救我的時候,是真情實感的?!?/br>“我以為你在伯母的墓前擁抱我,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br>“我覺得你在倉庫中雖然瘋,但依舊會保護(hù)我。”顧青柏低著頭,雙腿疲軟,向下滑落,說:“其他人都在走劇情,你是第一個跳出劇情,來回應(yīng)我的人。我沒辦法把你當(dāng)成角色。”所以當(dāng)季淮一次又一次地出爾反爾,藏著無數(shù)秘密,不將自己放在心中,而是成為墊腳石的剎那……顧青柏回眸四顧,除開季淮,自己的身邊空蕩蕩的。顧青柏頭埋在季淮的領(lǐng)口,眼淚大顆大顆地掉落。。“我曾經(jīng)真的非常相信你?!?/br>“我現(xiàn)在……還是想相信你的?!?/br>顧青柏聲音哽咽。“可我不能接受,是我相信的人親手搶走了我想要的東西?!?/br>那塊地……“我,我想要那塊地……”顧青柏不壓制自己的哭腔,反正是夢,沒有人會來看自己的笑話。忽然聽見面前的人,聲音發(fā)顫:“好?!?/br>☆、第82章82顧青柏晃了晃腦袋,企圖清醒過來,卻只是越發(fā)迷糊。腦漿似乎和酒精融合,腦海一片空白。他又夢到了季淮。對方說把地給自己……真是癡心妄想了。顧青柏輕嘲自己。他想相信這個人,事到如今,自己居然還能幫人自圓其說。比如說,鐘家和顧家的想法一樣。只要不是對家拿到這塊地就行。寧可便宜了第三方,比如說季淮。鐘靈當(dāng)時聯(lián)系了董事長之后,對方給出了二十七億的高價,很明顯這不符合原文,也和系統(tǒng)給出來的數(shù)據(jù)套不上。和顧青柏的心理線極度接近。對方的價格底線從原來的十七億,直接拔高了十億。多半是知道地鐵站的事情了。如果依舊是顧家和鐘家搶,是有可能搶過三十億的,因為鐘董事長給的二十七億是對季淮的上限。不是對顧家的上限。和季淮搶二十七億沒必要再加,和顧家搶,三十億都得拿下。顧青柏猛地抬手,打一個酒嗝,瞪著眼睛看著面前的男人,表情笑比哭難看。他蹙起眉頭,抬手猛地擦拭眼淚,卻弄得滿臉濕潤。看,自己又像個傻子一樣,給季淮找莫須有的借口。說不定季淮在嘲笑自己是個蠢貨……顧青柏抬起頭,眼前的人模樣模糊,實在是看不清楚。他握緊了自己的手,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我就知道是在夢里。“只有夢里的季淮,才會哄自己高興……顧青柏口干舌燥,又累又餓,心口發(fā)悶,卻不想吃東西。他雙腿發(fā)軟,直直地往地上滑下,季淮連忙摟住他的腰肢。但因為單手還拿著餐盤,季淮摟住顧青柏只得先坐在地上。將東西放在老遠(yuǎn)之后,才看著軟趴趴坐在自己腿上的顧青柏。像是受到了什么天大的委屈。季淮伸出手,捧起這個人的臉,大拇指不停地在水潤的唇瓣上滑動。指尖輕輕拂過牙關(guān),啞聲說:“別哭了?!?/br>哭的……他身上火熱。季淮眼神幽深,指尖往里頭探,手指玩弄著綿軟的舌頭。應(yīng)該是把人弄難受了。舌尖看似用力,卻因為醉意,軟乎乎地頂著。試探一般,舌尖下意識地圍著指尖打轉(zhuǎn)。“唔……”季淮曲起膝蓋,看著顧青柏身子向自己懷中一撲,雙手撐在自己的胸口,竭力想要起身的樣子。“別蹭了……”季淮聲音沙啞。季淮倒吸了一口涼氣,連忙抽出雙手,按住這個人的腰。好細(xì)。松松垮垮的襯衫之下,纖細(xì)的腰肢像是溫玉一般,細(xì)膩光滑,叫雙手粘附在上頭,無法扯開。他雙手略微往下頭滑動了片刻,抬手,越發(fā)的柔軟。“顧青柏!”季淮喉頭滾動,湊過去,單手按住顧青柏腦袋,兩個人呼吸交織:“想起身……”顧青柏雙眸布滿水色望著他。意思不言而喻。想起來……身下被硌的難受……季淮難以掩蓋內(nèi)心的制熱,語氣溫柔,哄騙說:“把嘴巴張開,讓我嘗嘗你的味道……”甜到骨子里頭。每一次呼吸……被舔的融化的棒棒糖,糖漿滑溜溜、直勾勾地往下滴落,順著嘴角,那支著糖球的木棍,在空中拉扯出糖漿的甜絲。藕斷絲連一般,空中一分為二,滴落在領(lǐng)口,黏在衣服里的肌膚上。季淮用力地扣住面前這個人。害怕,逃離,又沒有劇烈的反抗。指尖的每一次用力,都能感受到對方身子的顫抖。討厭嗎?討厭的話,就應(yīng)該立馬推開自己,然后找顧家的安保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