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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青柏還沒等到后天的股東大會。第二天,顧家和鐘氏的合作項目先出問題。這是之前顧夫人說季家突然插手的項目。他有點恍惚,怎么回事?明明還沒到季淮打擊報復(fù)顧家的時候,怎么就……顧家的項目被爆出建筑材料不達(dá)標(biāo)。蓄謀而為之。一晚上消息瞬間就發(fā)酵,顧夫人看著網(wǎng)上傳的小視頻,是幾個工人在吐槽顧家的建筑材料不達(dá)標(biāo),為了省錢,什么材料都敢用。監(jiān)管局已經(jīng)插手,要進(jìn)行檢查。顧夫人氣得發(fā)抖,絕對不可能的事情!顧家不可能為了省一點材料費用,而缺斤少兩。但是的的確確是自己的建筑工地上的視頻。她想把這件事情壓下去再解決,結(jié)果熱度居高不下。很明顯是有幕后推手。誰?誰在搞動作?!出事的并非季家提供的材料,而是前一個供應(yīng)商,她去問鐘家,但是鐘家那邊的回復(fù)是還在了解情況。很明顯,是要把一切都推到顧家頭上。按照合作項目,顧家想賺大頭,也壓了大頭,如果真的有人下套,也是顧家的資金鏈的影響最重。詭異的是,這次風(fēng)向中,還有人往季氏引導(dǎo)。季氏本來就在風(fēng)口浪尖上,一些人喜聞樂見,趁你病要你命!季氏的股票又往下跌了。不得不說,替顧家松了一些壓力。*顧氏高層辦公室內(nèi)。顧夫人坐在椅子上,手撐著下巴,表情猙獰。秘書進(jìn)來,將一份文件遞給她,小聲說:“董事長,請您過目?!?/br>秘書見她不動,總結(jié)一下:“顧家的消息暫不知道傳播源頭,但季氏的可能是……季淮?!?/br>顧夫人冷笑起來,呵呵,而后猛地將手中的文件甩出去了。她不得不多想了。季淮為什么會這么清楚兩家的合作?怕是早就和鐘家的人有所來往,有了內(nèi)部消息。故意不說,就著顧家被打壓,再強行拉季家下水,只是為了多讓季氏雪上加霜?還真是會見縫插針??!顧夫人將手中的文件摔到桌面上,看著它被甩飛,掉在地上。她咬著后槽牙,惡狠狠地磨出兩個字:“季!淮!”這件事情一看就是有人買通了那個材料供應(yīng)商,是誰呢?鐘家里頭有人仇視顧家嗎?季淮到底在其中扮演了什么樣子的角色?顧夫人給季淮打了一個電話。三聲響之后,接通。顧夫人開門見山,直切重點::“早知道了?”早就知道有人在暗地里頭搞事?“……”季淮沉默了片刻,隨后肯定地問她:“是,那又如何?”季淮說完之后,手指煩躁不安地在桌面上敲打著,沒有節(jié)奏的聲音聽得人心煩意燥,他壓著聲音,反問:“而且,就算火災(zāi)當(dāng)天我和你交易時,告訴你這件事情,不過于事無補?!?/br>已經(jīng)被人下套成功,視頻爆出來再瞬間發(fā)酵就是這兩天的事情。季淮背對著身后的陽光,整個人在陰影中,臉色晦澀不清,聲音下沉像是野獸的低吟:“季氏現(xiàn)在幫你承擔(dān)了一些壓力,不是嗎?”顧夫人氣得直咬牙!很好,好得很啊。而后,她深吸一口氣,笑著說:“很好,既然事情走到這地步上,鐘家的內(nèi)鬼已經(jīng)將顧家和季氏拖下水,那么股東大會上,我會幫你。要求你拿到實權(quán)之后,季氏加大投入,緩解顧家的資金鏈壓力?!?/br>她很生氣,但此事傷不到顧家的根本。但居然有人敢把主意打在顧家身上!而季淮這個被季老爺子多方制約的人,居然比自己先一步清楚!她被這種下流猥瑣的小手段惡心了一把,一口氣憋在胸間,怒不可遏!季淮很滿意她的決定。敲打著桌面的手指停了下來。“簽個合同吧,”季淮一字一句地說,“更好?!?/br>掛斷電話之后,季淮將手機(jī)放在桌面上,慢慢地抽完了一根煙。而后摁滅了煙頭,他咳嗽一聲,緩解嗓子的干癢。他仰起頭靠著頭枕上,喉頭滾動,瞇起眼睛看著上方的天花板。“沒有顧夫人的顧家,顧青柏你守得住嗎?”*翌日。季家會議室內(nèi)。季老爺子被簇?fù)碇?,拄著拐杖進(jìn)來,滿臉的笑容在看到一席正裝的季淮時,瞬間消失。拔高了聲音,難聽極了地吼:“季淮,誰允許你坐上席的!”季淮翹著腿,雙手交叉,放在身前,冷漠地回望。哼笑,眼神輕蔑。季老爺子臉色鐵青,而后強顏歡笑,有些底氣不足地逼迫:“季淮,你沒有季氏的股份,沒有資格來參加這個股東大會?!?/br>老爺子是鐵了心要把他投出去。嘖,若是他年輕時候的氣盛,季淮早就被趕下如今的位置,不必走這些虛流程。季淮不說話。此刻。季淮身邊的助理彎腰緩緩行了一個禮,語氣恭敬:“季董事長,不好意思,季總現(xiàn)在擁有百分之十五的股權(quán)?!?/br>季老爺子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怎……怎么回事?此刻,老爺子再看向季淮,季淮坐在椅子上,明明是坐著,卻似是居高臨下地蔑視這個半截身子入土的老人家。如同高高在上的國王,即將頒布處決。助理笑著說:“不是什么大事呢,老爺子?!?/br>只是樹倒猢猻散,擔(dān)心季家散架后自己血本無歸的人可不少啊季總不過是讓那些膽小的人做了一道選擇題,而答案只能是他。季淮換了一下腿,手撐著腦袋,睥睨眾人,冷聲說:“怎樣?”季老爺子后退一步。他嘴唇顫抖。季家如日中天時,追趕利益的人自然不會松口,而季家開始落寞時,就有一個道理,誰最后一個接盤誰就是冤大頭。季老爺子在別人的攙扶下坐下,才終于找到聲音一般開口:“哼!不過才百分之十五,我才是占股最多的人,季淮,你該閉上你那張令人厭惡的嘴,從這里滾出去!”說這句話的時候,季老爺子心虛。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季淮這個小畜生籌劃了多久?又是哪里來的資產(chǎn)一口吞下?!自己不敢細(xì)想。此刻,有幾個股東面容可掬地笑了一下:“話不要說的太絕對嘛,不是還有我們嗎?”季老爺子怒意沖沖地盯著那幾個人,飛快地計算他們手中的控股。最后他高興地笑起來:“很厲害,不過大家勢均力敵,季淮,你覺得支持我的人占比多,還是支持你的人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