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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手里拿著。隔了十分鐘,沈朝幕終于是回來了——在他身后是橫七豎八的雇傭兵,一個個呻.吟著。這是他們進入森林的第四天。昨天他們找到了半個月前已經(jīng)被協(xié)會搗毀的教會窩點。顯然在這段時間里,又有些雇傭兵冒險去了那里拿回了什么,并且留下了足跡。之后他們順著足跡小心地追蹤過去,果然又找到了這樣一幫人。沈朝幕說:“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其他人了,十分鐘內(nèi)巡邏隊會過來。”方慶還是憤憤不平:“我的鳥啊,我的鳥啊就那么飛走了。”見他短時間內(nèi)應(yīng)該是走不出憤怒了,沈朝幕指了指雇傭兵們駐扎的帳篷:“我再去那邊看一看?!?/br>龍拾雨跟了上去。這幫雇傭兵和他們一樣,也有那種類似房車的越野車——雖然看上去是嚴(yán)重超載了,不然也不需要再額外帶帳篷給人睡覺。外頭還架著兩個鍋。湯鍋里的燉rou已經(jīng)煮糊了,而平底鍋里是兩個……綠色的煎蛋,應(yīng)該是這里某種鳥類的,散發(fā)出詭異的酸味。龍拾雨離這東西遠了點,厭惡地甩了甩尾巴。連惡龍都嫌棄的食物,是真的垃圾。他又靠近那些帳篷,往里頭看了看。這幫大老爺們明顯不拘小節(jié),連個簡易的清潔機器人都不愿意帶。帳篷里亂得要死,汗衫、睡衣和外套交疊在一起,全都堆在睡袋上,散發(fā)出某種詭異的味道。沈朝幕用精神力撥開幾件衣服和被罩,看到底下有散亂的針管,里頭還有一些血液。龍拾雨說:“他們這些東西是從哪里拿的?”“不清楚,”沈朝幕回答,“大概率是從西半球的矮人領(lǐng)土,那里現(xiàn)在就是一片荒地,沒人管?!?/br>金色光絮將針管舉了起來,沈朝幕又仔細分辨了一下里頭的血液:“很渾濁,純度非常低,不是特別好的貨色。就是得等拿回去以后,才能分析出具體是什么異獸的血液?!?/br>龍拾雨卻湊近了些,聞了聞。沈朝幕:“……你在干什么?”“這個是電弧鳥的血。”龍拾雨說,“我能聞出它的味道?!?/br>這種異獸經(jīng)常居住在極高的山上,周身帶電,撕破云霧。沈朝幕有些意外,又用精神力拿起幾個針管,龍拾雨都一一辨認(rèn)出了異獸的種類。沈朝幕說:“你這個本事還挺方便的?!?/br>不知道為什么,他腦海中突然又涌現(xiàn)了那只把腦袋伸出車窗外吐舌頭的大金毛。所以龍拾雨這算是什么,警龍么?“是吧。”龍拾雨得到了公主的夸贊,分外高興。他們兩個又上了越野車,這上頭就更亂得離譜了,多日沒洗的碗筷堆在水槽,周圍依舊是有著針管和針頭。簡單看了圈后下來,那幫雇傭兵大多恢復(fù)了意識,只是被金色光絮圍著脫不了身,一個個面色頗為不甘和不善。沈朝幕看了看終端:“還有兩分鐘巡邏隊就到了。”“噢。”龍拾雨說。剛好來了一陣風(fēng),把林海吹得搖擺,是清新又涼爽的味道。他就小心拿出了剛剛找到的那朵漂亮白花,遞給沈朝幕:“給你。”QwQ沈朝幕接過來:“這是什么?”“是花呀?!?/br>“干什么要送我花?”“可以別在頭上。”沈朝幕:“……”沈朝幕:“……?。俊?/br>龍拾雨又補充:“或者別在衣服上也可以。我來幫你別吧。”“我不喜歡……”“嚶。”“好吧?!?/br>于是龍拾雨把白花小心地別在了沈朝幕的衣領(lǐng)旁邊,閃著微弱光芒的花瓣在隨風(fēng)飄揚,分外好看。沈朝幕說:“你這都是哪里學(xué)來的癖好?!?/br>“反正好看就對了?!?/br>沈朝幕卻莫名想起了在北恩的時候,龍拾雨好像問過他……為什么行李箱里沒有裙子?可能,龍類有著特別奇怪的世界觀吧?龍拾雨尤為如此,他深感自己教育傻龍的路還十分漫長。兩分鐘后巡邏隊接手了這里,準(zhǔn)備關(guān)押、審問雇傭兵,并收集更多關(guān)于教會的線索。那巡邏隊的隊長過來,簡單和沈朝幕講了幾句,眼神一直在往那朵白花上飄,臨走的時候還不忘多看了幾眼。現(xiàn)場的證據(jù)被逐步轉(zhuǎn)移走,沈朝幕和龍拾雨說:“等找到烈日曇花之后,我們可能要去一趟矮人的領(lǐng)土?!?/br>“找教會么?”“嗯,”沈朝幕點頭,“從卡珊德開始,沈翟和雇傭兵一直保持著聯(lián)系,不知道他和吸血鬼莉莉絲是否相識。在這里肯定能找到一些線索。不過現(xiàn)在事情不對勁?!?/br>“有什么不對勁?。俊?/br>沈朝幕看了看龍拾雨。他并不是喜歡往外說事情的人,而且龍拾雨本來就不該摻和……但他還是開口了,將事情簡單梳理了一遍:在卡珊德時,戰(zhàn)術(shù)頻道被屏蔽、他們被白依依以及稽查部獵人襲擊的場景還歷歷在目。這種情況不會有人敢擺在明面上說,得過且過就算了。但作為首席競爭者,他多少聽聞過幾例,只是沒想到有一天會大膽到發(fā)生在他頭上。獵人協(xié)會大體上做得不錯,只是在某些事情上,也并不是完全的透明。沈朝幕說:“現(xiàn)在不清楚,為什么我們追查拜血教會會受到阻撓。而且在北恩的時候,宋淺淺和黎見春拍到了教會和雇傭兵的交易現(xiàn)場?!?/br>“哦我記得。”龍拾雨說,“那天是我開車把她們接回來的?!?/br>“……對,就是你又多了張通緝令那天。不過在我們?nèi)チ擞酪怪氐臅r候,那些資料‘意外’不見了,包括備份?!?/br>“聽上去就是有壞人。”“那肯定的?!鄙虺蝗嗔巳嗨哪X袋,“不過你別想那么多,我們總會知道答案的……而且我有種預(yù)感,這一天并不遙遠?!?/br>他們上了車,繼續(xù)往森林的北方平原駛?cè)?,?zhǔn)備尋找烈日曇花。時間已經(jīng)挺晚,這里的天黑得特別快,幾乎是一瞬間,所有的光都逃亡向了地平線。方慶還在他的房間里罵罵咧咧,念叨著那只飛走了的鳥。龍拾雨玩了會斗地主,聽見方慶房間傳來電視的聲音,順口問:“他在看什么???”“可能是頒獎儀式吧?!鄙虺豁樖志妥ブ埥情_始搖了,“就是表彰他研究出了骸骨人魚毒.藥?,F(xiàn)在永夜之地還在檢查有沒有遺漏的骸骨人魚,有了毒.藥,這次總算是能徹底清除掉它們的巢xue了?!?/br>龍拾雨在他手下?lián)u頭晃腦,好不容易才掙脫開來,躲到沙發(fā)的另外一邊委屈得蜷起了尾巴。沈朝幕招招手:“回來?!?/br>龍拾雨說:“我又不是傻的。”“我給你錢沖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