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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愛炫耀,并且有表演人格,我也有?!?/br>蕭禮被他的直白堵得張了張嘴沒說出話。凌子捷垂下長睫不輕不重的放下高腳杯,聲音有些暗淡犀利的盯著蕭禮:“這事兒你做的犯我忌諱了,我最恨有人背后設(shè)計我,何況是你先主動約我,我雖然有過動搖,但并沒有做出實際出軌的事情,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你說實話,我可以理解你?!?/br>蕭禮單膝跪下來,低頭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抬起來便是一張真摯的紅眼眶:“我知道我很卑鄙破壞你的家庭,可我實在受不了你在他身邊了,我要是設(shè)計你,怎么會把照片發(fā)給他?他再給你,咱們也是認(rèn)識多年了,我在你心里人品就真的那么惡劣嗎?”“是的,你的人品的確不怎么樣,不過我也不是什么好人?!绷枳咏葑猿耙恍?,繼而冷著嘴角:“別和我玩兒那些逗弄小Omega的情話了,你以為我還是當(dāng)年那個我么?現(xiàn)在,我要你說實話。”蕭禮臉色黑紅白綠交加,咬了咬牙還是道:“你知道我爸再娶了我繼母,我、我祖父把股份轉(zhuǎn)給我二弟了,現(xiàn)在二弟的分公司做的不錯,父親讓二弟做蕭氏集團歐美分部的CEO,我被大姐安排在大陸分部的企劃部做部長,雖然也占有部分股份,但是已經(jīng)沒有實際權(quán)力了……”“所以,你和我結(jié)婚,能提升你在蕭家的地位?”凌子捷表情出奇的冷靜,還點點頭:“嗯,和我調(diào)查的一樣,繼續(xù)說,楚氏集團的Omega呢?你的未婚妻呢?”“她……她嫌我沒本事,在蕭氏集團沒有話語權(quán),而她卻是楚氏集團唯一的繼承人現(xiàn)在也是總裁,她瞧不起我,所……所以分手了?!笔挾Y艱難的說完,很是可憐誠懇的看著凌子捷。“瞧不起你,所以分手了。”凌子捷重復(fù)著話,心口像是被利刃劈開,劈開虛偽的外衣,就好像照著一面鏡子,他眼眶猩紅瞪大,嗤嗤一笑,盯著蕭禮:“她不過一個小小繼承人都瞧不起你,我凌子捷坐擁十七家跨國服裝公司,還是凌氏王朝集團的第二大股東,我就能瞧得起你?呵呵……不好意思,我凌子捷沒有做慈善的天賦,以后不要聯(lián)系了?!?/br>蕭禮驚詫的瞪大眼,屈辱又悲傷的握住凌子捷的手,像是握著救命稻草:“我……我知道我錯了,子捷,子捷你別走,你能不能幫我一次,只要我能拿到你的設(shè)計稿,能和我蕭氏集團的服裝總廠合作,我就能拿到融資,就能有話語權(quán)了,求求你了,我就算再差勁,也比廖靖宇強?。?!”“放開?!绷枳咏菀荒樝訍旱谋砬?。蕭禮絕望的松開手,看著凌子捷恨恨踹開門,走了。司機開著車,凌子捷坐在后座暴躁的扯開領(lǐng)結(jié),覺得自己好像個被男色令智混的二傻子。想起自己從前對廖靖宇說的那些傷人的話,凌子捷更頭疼了。咬著唇,悶悶對副駕駛的助理道:“和廖靖宇聯(lián)系了嗎?糖圓兒怎么樣?”徐助理恭敬說:“是的凌總,廖先生帶著糖圓兒少爺在藍天幼兒歡樂園玩呢,跟著的人還發(fā)來了幾張照片?!?/br>“發(fā)給我?!绷枳咏萑嘀杧ue,撩開長發(fā)。看著手機在地上的十幾個雪團子般的小孩兒,玩兒的無憂無慮哈哈大笑的可愛模樣,凌子捷笑了笑,心里有股驕傲撫平了他的難受和后悔。糖圓是其中最漂亮的孩子。而坐在一邊看著孩子玩兒的家長里,廖靖宇最特別,他并沒有像其他家長那樣生怕磕了碰了的跟著,他只是點了一些小孩兒喜歡的點心,寵愛溫柔的看著糖圓,笑瞇瞇的樣子果真‘慈父’無疑了。凌子捷深深的看著照片上的男人,輕嘆一口氣。三天來,他一直看護著糖圓兒,總算體會到男人的不易,如果他看孩子還做家務(wù)還照顧alpha,還哪里有時間搞事業(yè),還哪里有余力談情說愛。想起那一行李箱的錢,凌子捷低頭垂下顫抖的睫毛,心里很后悔。他表達關(guān)心孩子關(guān)心家庭的方式,恐怕只有錢了,除了錢還有一些難聽的抱怨,他的確沒有進到任何責(zé)任。但是一開始結(jié)婚并不是這樣的,他們也曾甜蜜恩愛過,怎么就能走到今天這步?凌子捷抬頭,強迫眼淚回去。他承認(rèn)他心虛,這個結(jié)果大部分的責(zé)任在他,他不應(yīng)該對蕭禮動搖。可他是人,他是Omega,正常人對初戀沒有感覺,那可能嗎?……腦子里亂糟糟的,至今沒有面對廖靖宇決絕簽訂離婚協(xié)議書的事實。結(jié)婚三年了,他太了解廖靖宇,從早上廖靖宇不進家門要保姆把孩子抱出來開始,他就知道男人是認(rèn)真的。以前,廖靖宇在他坐月子不穩(wěn)懷孕后說過:“孩子的事兒就交給我了,你就去忙你喜歡的事情吧?!?/br>廖靖宇真的做到了,廖靖宇從他們認(rèn)識開始,在別人口中永遠都是說一不二的人,說什么就會立刻執(zhí)行,絕不會回頭。真是……糟透了。廖靖宇把玩兒瘋了的糖圓抱上車,看著糖圓兒天真無邪的可愛笑容,廖靖宇覺得內(nèi)心終于平靜了,現(xiàn)在就很好很滿足了。他喜歡孩子,特別喜歡。在農(nóng)村的母親也心心念念惦記著孫子,等過一陣子他把父母接來一起住一段日子,等那小姑娘房客搬走就更方便了。去超市買了火鍋和幼兒輔食材料,廖靖宇帶著兒子回家了。廖靖宇打開門,屋內(nèi)竟然站了四個黑西服保鏢似的男人,更有搬家公司打包。一個二十歲左右的紅裙白襯衫少女Omega站在客廳沙發(fā)邊上委屈的哭著,看到廖靖宇進來,哭聲更大了:“廖哥,嗚嗚嗚。”“小珊,怎么了?”廖靖宇還算冷靜,拉住搬家公司的人:“誰讓你們搬行李的?她是我的房客,我才是房東。”這時,從主臥內(nèi)傳來一聲:“我讓搬家公司來的。”只見廖靖宇再熟悉不過的高挑矜貴身影漫步走出來,現(xiàn)在還是春天就穿著白色熱褲,上身卻穿著淡淡草綠色的絨線露肩衫,栗色長發(fā)旖旎的披散長出腰際,用發(fā)卡半扎著顯得很中性化,很溫柔小清新女王的風(fēng)格。糖圓兒看見凌子捷瞪大了藍眼睛,高興的伸出小手:“爹地!!爹地抱抱!!抱抱……糖圓兒??!”糖圓發(fā)育的緩慢,說話也晚,奶聲奶氣把人的心都弄化了。保鏢幫忙把廖靖宇身上背帶松開,凌子捷接了糖圓抱在懷里,笑起來的樣子讓簡陋的平民房都蓬蓽生輝,他寵愛疼惜的親了親奶香奶香的小寶寶:“哦哦……我們糖圓兒這么想爹地?。亢呛恰业男氊?!”凌子捷和自己兒子親親一會兒,才橫眉冷對的沖女孩兒道:“都說了這里不方便租給你,已經(jīng)給你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