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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周思逸:“……”彭昊快哭了:“萬一他沒斷片兒,要拿刀砍我怎么辦???小逸哥,要不你過去勸勸他,拿刀剁了我,他下半輩子性.福就不保了?!?/br>周思逸覺得很窒息,你干都干了,這會兒才擔(dān)心人家找你拼命,早干嘛去了?他最后看了眼電梯口,說:“那我跟你過去一趟,不是,你怎么就這么管不住自己呢!”彭昊說:“還不是昨天被他刺激的,他一進門就開始跟我聊他初夜,說那女的胸多大腰多細,是個男人都沒法忍好嗎?!?/br>“你看著也不像個女的吧,你強迫他?”周思逸想打人了。彭昊搖了搖頭:“我哪兒舍得強迫他,我……我先用手幫了他一次,然后……”“打住打住,我不想聽細節(jié)!”周思逸要瘋了,這孩子缺心眼還不是缺了一點,就這么在走廊上說起來了還。不管葉晉坤是不是自愿的,醒來后肯定腸子都悔青了。他們轉(zhuǎn)身往葉晉坤的房間走去,莊孟淇在電梯口晃蕩許久,終于忍不住探出頭來,剛好看見兩人遠去的背影。他面無表情地拿起手機,給葉晉坤發(fā)消息:【你到機場了?】幾分鐘后,葉晉坤回道:【嗯,幫我和我哥說一聲,抱歉了。】莊孟淇冷笑了一聲,把手機放口袋里,下樓吃飯去了。周思逸和彭昊刷卡進門,房內(nèi)空無一人。“我靠,他肯定是生我氣走了,行李都不見了?!迸黻悔s緊給葉晉坤打電話,被葉晉坤掛了。周思逸擔(dān)心他安全,也打了過去,對方顯示已關(guān)機。“不行,還是去問問前臺吧,如果真走了,你趕緊去追?!敝芩家莸?。彭昊一溜煙就跑下去了,周思逸的手機一震,收到了一條微信,是莊孟淇發(fā)的。【小葉去機場了,我在樓下餐廳?!?/br>周思逸松了口氣,片刻后,他又發(fā)了一條消息過來。【快來找我!】周思逸笑了起來,收都收不住地蔓延到眼角眉梢,他回了個“好”,然后飛快給彭昊打了個電話,讓他去機場,便關(guān)上門下樓了。餐廳里有人在拉小提琴,莊孟淇面前放著一杯酒,雙腿修長地坐在窗邊,望著外面的飛雪。周思逸從吧臺上拿了一盒酒心巧克力,走過去道:“一個人???”莊孟淇扭頭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又繼續(xù)惆悵地看著窗外。周思逸舔了舔嘴唇,把巧克力放到他面前,“為什么生著氣,還要給我發(fā)消息?怕我擔(dān)心?”莊孟淇還是不說話,晃了晃杯子里的紅酒。“給你。”周思逸又把巧克力往他眼前推了推。“這是你剛從吧臺拿的,我看見了。”莊孟淇悶悶地說,潛意思是你敷衍我。周思逸簡直要被他可愛瘋了,這個男人怎么這么會撒嬌。他忍住嘴角的笑意說:“這是我昨天讓老板定做的,真的,本來想給我媽他們的?!?/br>莊孟淇瞥了眼包裝紙,上面寫著“tomybeloved”,臉色這才好了些。他拿起一塊巧克力,放進嘴里,狹長的雙眸微微瞇了一下。“好吃嗎?”周思逸伸手想嘗一塊,他將盒子往自己這里一帶,讓他撲了個空。“不是說好給我了嗎。”莊孟淇輕哼了一聲。周思逸又笑了起來,“給你,都給你。”“想吃?”莊孟淇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上這兒來拿?!?/br>“那你自己吃吧?!敝芩家莶簧纤漠?dāng),叫來服務(wù)員點餐。兩人吃飯的時候,彭昊來消息了,說是已經(jīng)把人整回來了,在路上。周思逸不知道他這個“整”是什么意思,只感覺過程不是很愉快,心里默默給他二人點了個蠟。手機震動了一下,郭婷給他發(fā)了條消息。【不舒服?起床了給mama回個電話。】周思逸有點頭疼,差點把他們給忘了。他回復(fù)道:【別擔(dān)心,我沒喝多?!?/br>郭婷:【你晚上的篝火會還去嗎?】周思逸心里有點愧疚,本來就是陪她和周洪出來玩的,結(jié)果因為這些事,他們昨天也沒怎么玩。他回道:【去,我五點過去找你。】他收了手機,對莊孟淇道:“晚上的篝火晚會,一起去唄?!?/br>“你想去?”莊孟淇用餐巾擦了擦嘴,看向他。“我想吃烤rou?!敝芩家菡f,也想看少民的美女跳舞。莊孟淇點了點頭,“好,可以讓你嘗嘗我的手藝?!?/br>-葉晉坤從回來后就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誰也不見。周思逸只得跟郭婷說,他還有點宿醉,吃不了燒烤。郭婷擔(dān)心地想去給他送藥,彭昊忙說給他吃過了,她這才作罷。“我去給他打包點吃的就回來,一會兒你幫我和阿姨說一聲?!迸黻桓芩家菀Ф涞?。周思逸道:“好好勸勸他,我晚點去你們房間。”舉辦篝火會的地方離山莊不遠,老遠就看見一片火光,一大群人圍著火堆又唱又跳。主持人舉著話筒,似乎在讓一群少男少女們進行互動游戲。郭婷把包甩給周思逸,就拉著周洪過去了。“里面可以放包,也有燒烤的爐子?!蓖饷鏀[攤燒烤的大叔熱情地指了指旁邊的小屋子。“知道了,謝謝?!敝芩家轀?zhǔn)備把他們的包放進去,就出來看演出。屋子里沒什么人,暖氣開的很足,周思逸剛找了個地兒把東西放下,莊孟淇就招呼彭昊一起搭爐子。“在這里燒烤?我們不出去嗎?”周思逸詫異地說。“外面在聯(lián)誼,你不是要吃燒烤嗎,在這里吃暖和點?!鼻f孟淇一本正經(jīng)地說。周思逸這會兒才看出來,他口中的“燒烤”,就真的只是“燒烤”。彭昊火上澆油道:“是啊,小逸哥,你就別去了,你這模樣兒,一過去那些妹子還不都撲上來啊?!?/br>周思逸只好坐下,郁悶的從窗戶里看著外面熱鬧的場景。“哎,淇哥,你怎么還整蜂蜜的?”彭昊從小不住在東北,因此燒烤的手藝也很生疏。“這樣做好吃。”莊孟淇看了眼坐在窗邊生悶氣的人,嘴角忍不住揚了起來。“那你教教我唄,我給師父也烤點兒?!迸黻徽f。莊孟淇一邊指導(dǎo)他,一邊迅速地烤了一堆rou類、板筋和菌菇,他把調(diào)料和蜂蜜均勻地抹在雞翅上,手法嫻熟。“哇,我淇哥還是我淇哥,這香味聞得我都要流口水了?!迸黻豢鋸埖卣f。莊孟淇拿了兩串雞翅給他先吃著,端著盤子走到窗前。周思逸聞到撲鼻的香氣,但就是故意不想回頭看他。“給,這盤是你的,這盤是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