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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打打,我期待的環(huán)節(jié)來了!家暴現(xiàn)場!】莊孟淇還沒來及說什么,霸刀就咋咋呼呼地開麥道:“大哥,又碰到你們了!哈哈哈哈,我那天下線之后去貼吧補了瓜,牛逼啊,看不出來你們還有這么一段?!?/br>莊孟淇淡淡地“嗯”了一聲,沒有退出競技場。【男神你多說說話??!我感覺你本音比變聲器好聽多了嗚嗚嗚。】【城主關(guān)了變聲器后瞬間高冷有沒有,以前好歹還會指揮兩句?!?/br>【前面的你怕是沒聽過以前他和卿音組排,寵哭我了?!?/br>【我日?這就去翻錄播……】“兄弟,天策交給你,我來打奶怎么樣?”霸刀的聲音有點興奮,像是早就想試試周思逸的手法。“那個奶花你打不死,先限制他,晚點我叫你轉(zhuǎn)火?!鼻f孟淇道。“好嘞,全聽兄弟的!”【哈哈哈哈,“那個奶花你打不死”,莫名驕傲是怎么肥四!】【我好像……舔到糖了?】競技場開始。周思逸:“殺奶?!?/br>軍爺:“不好吧,對面兩個打你,你受得了?”周思逸:“死不了。”葉晉坤:“信他信他,第一奶花不是蓋的,我跟他打奶,你要探梅隨時叫我?!?/br>開局,霸刀就沖著周思逸沖了過來,莊孟淇在短短幾秒之內(nèi),給軍爺上了三層減療。“我.cao,這個手速?!避姞斄R道。周思逸被霸刀控著打了一套,交了星樓解控站樁奶自己和軍爺。軍爺?shù)难磺f孟淇壓的有點低,他忍不住道:“我要不要開減傷?”“別開。”周思逸果斷道,“你去把減療溜了,我給你減傷。”下一秒,軍爺騎著赤兔就沖到了華山之巔的另一頭,身上掛著三層減療,一個持續(xù)。周思逸:“……”葉晉坤用力打奶,玉泉鎖足接醉月,大寶劍往奶媽身上直劃拉。莊孟淇見軍爺跑了,立即和霸刀一起轉(zhuǎn)火周思逸。周思逸見到自己身上一秒被掛上減療,又被盾猛了一下,莊孟淇刀盾一起往他身上招呼。蒼云的減療配合霸刀的高傷害,讓他直接把水月都按了,本來要給軍爺?shù)拇耗嘁步o了自己。“我靠……還真不留情!”周思逸按的手抖酸了,忍不住嘟噥了一句。直播間頓時笑成一片。【小音:還真打我,委屈巴巴?!?/br>【君夜闌太直男了……這家暴的手法比我打boss還嫻熟。】【哈哈哈哈,前面笑死了,神他媽打boss】【==什么時候涌進(jìn)來這么多cp粉的?】莊孟淇一個撼地砸過來,霸刀開爆發(fā)轉(zhuǎn)起了風(fēng)車。周思逸見他倆的姿勢就知道要秒人,在撼地砸到自己之前,漂亮地用一個小輕功躲了,然后問葉晉坤要了個探梅,繞到橋下面去躲著。“艸,這個走位也太sao了!直接廢了老子的墻?!卑缘恫铧c就能抓到他,這下不僅被他跑了,自己還浪費了一個爆發(fā),簡直快氣死了。莊孟淇輕笑了一聲:“所以跟你說不要打奶,天策要回來了,準(zhǔn)備轉(zhuǎn)火?!?/br>周思逸在yy喊道:“軍爺!你給赤兔接生去了?快回來打人啊!”葉晉坤:“我草你媽軍爺你在牽馬散步?老子在這里打奶打的手指都要斷了,你他媽在圍觀??”軍爺差點被偷吃的鴨胗噎死,忙道:“來了來了,咳咳咳……”“你媽的你在吃東西?!”葉晉坤憤怒道,“奶媽我控了,上減療!減療!!”藏劍沒有減療,只能依靠隊友,軍爺被噎的翻白眼,趕緊給奶毒上了霹靂。下一秒,葉晉坤在她給自己免控之前,控住她轉(zhuǎn)了個風(fēng)車。莊孟淇果斷開盾護,但已經(jīng)遲了,奶毒吃滿了一個風(fēng)車,卒。葉晉坤松了口氣:“所以嘛,奶媽決定成敗,dps再厲害,奶媽是水貨有什么用?!?/br>軍爺:“哈哈哈,幸好我們奶媽犀利?!?/br>周思逸停下手,看著他們兩打?qū)γ媸ツ虌尩纳n云霸刀,即使兩個人cao作再細(xì)膩,沒有奶媽加血,還是撐不住了。莊孟淇最后開了個決斗,活著退了出去。不知道為什么,周思逸反倒心里稍稍好受了一些,他有點不太愿意見到莊孟淇的身影倒下。仿佛在他的印象里,他是無堅不摧、戰(zhàn)無不勝的,包括以前在老長安切磋,沒有一個人打得過他。這么強大的人,怎么可以倒下。但是他想到職業(yè)聯(lián)賽,自己再也不可能和他一個隊了,到時候戰(zhàn)場相見,也只能毫不手軟,否則倒下的就會是自己。他們排了一下午,再也沒遇到過莊孟淇,霽夜和刀娘記了滿滿一本筆記,發(fā)在了群里。周思逸關(guān)掉直播后,已經(jīng)到了吃晚飯的時間。郭婷試探地問他和莊孟淇的事,他覺得一句兩句也說不清,索性閉口不談。“那既然你不反對,我就邀請他們?nèi)デ嗌匠燥埧!惫枚酥氲馈?/br>“我什么時候不反對了?”周思逸被米飯嗆了一下,莫名地看著她。郭婷轉(zhuǎn)向周洪:“那我們準(zhǔn)備一下菜單吧,看看到時候準(zhǔn)備點什么。”周思逸一臉黑線,覺得他媽現(xiàn)在越來越胳膊肘往外拐了。-大年三十的上午,周思逸還在公司加班。外面下著大雪,市區(qū)不讓放煙花爆竹,但年味卻絲毫沒有減淡。辦公室的大哥大姐們都穿著非常喜慶,碰見周思逸就喂給他點糖糕橘子什么的,窗戶上貼著福紙,連禿頭總監(jiān)都一改嚴(yán)肅,一整天都笑嘻嘻的。周思逸在一片喜慶的氛圍中,百無聊賴地?fù)笀D。對面的女孩問他:“那個律師呢,最近怎么沒來了?”周思逸:“不知道,不認(rèn)識?!?/br>“你還不認(rèn)識,上次不是給你送晚飯來了嗎,他是不是在追你?”女孩神秘兮兮地問。“沒人追,母胎solo22年?!敝芩家輴瀽灥卣f。【小逸,下班回來記得幫mama去超市買點醋和鹽?!?/br>郭婷發(fā)微信來,她在網(wǎng)上買了一堆配菜,接過發(fā)現(xiàn)調(diào)料用完了。上完上午的班,下午就放假了。周思逸從公司出來,迎面而來的寒風(fēng)差點把他刮的懷疑人生。他把自己裹的只剩下一雙眼睛,沖進(jìn)了附近的家樂福。進(jìn)去之后,他也懶得把帽子和口罩摘下,就這么推了個車開始找食材。他一邊心不在焉地拿醬油,一邊又看了眼手機。自從那天之后,莊孟淇就再也沒找過他。呵呵,男人都是大豬蹄子,還說什么我想追你,追個屁。他又看了眼微信,確定對方連一條節(jié)日快樂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