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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所以過得不好,便是因為賭博。阿航不敢讓虞城河知道,所以要在人前演出溫文良善的一面。但他本身并不是這樣的人,長期積壓的戾氣需要釋放,所以才會注冊小號,胡亂噴人。阿航也算聰明,他習(xí)慣把什么事情都盡可能想得周全,所以大部分微博,他都是以虞城河的口氣發(fā)的。他跟著虞城河,親眼看到他怎樣大把掙錢,早想過等到走投無路的時候,就敲詐虞城河一筆。這個小號,就是一個伏筆。只有他,才能證明小號皮后不是虞城河。可能是老天看到他準(zhǔn)備這么周全,用不上也太可惜,所以才給了他一個機會。阿航賭博輸?shù)艉芏噱X,不得已挪用了虞城河的片酬。被發(fā)現(xiàn)后,阿航用早想好的人格分裂癥為借口,還買通醫(yī)生替他做了假證。又以退為進,主動提出離職,把精分演繹得淋漓盡致。畢竟有小時候的情分,阿航平時又表現(xiàn)太好,所以虞城河選擇再相信他一次,把這些事都攬下。挪用片酬的事情瞞不過費禮,虞城河便自己掏腰包替他補上。事情雖然解決,但虞城河也不傻,心里到底還是有點懷疑。阿航也知道做戲要做全套,另一方面也是為躲避高利貸,還真去醫(yī)院住了一段時間。虞城河本來都已經(jīng)信了,可染上賭癮的人不可能真的安心過日子。更何況他也不是真的有精神病,跟別的病人住一起很難受,于是又偷偷去賭。跟全世界所有賭徒一樣,阿航想著贏一大筆錢,還清高利貸,然后就洗手不干。但也跟所有賭徒一樣,他再次輸了個精光,還欠下更多債。阿航跟著虞城河做助理的時候,認(rèn)識了不少娛樂圈的人,靈伶便是其中一個。靈伶那時候跟虞城河關(guān)系不錯,阿航是虞城河信任的人,又戴著溫柔的面具,靈伶對他便不怎么防備。她很多事情,阿航都知道。喪心病狂的賭徒,找上了靈伶。靈伶一開始沒懷疑他,借了他一筆錢。但哪里夠她的大方,讓阿航以為她很有錢,于是更惡毒的念頭便產(chǎn)生了。靈伶的傻只用在鐘天澤身上,對別人她還是警惕的,很快意識到不對。她的反應(yīng),阿航也察覺到了。他知道靈伶無情,一旦暴露便沒有活路,所以想干脆綁了靈伶,賣給別人。他們這種陰溝里的老鼠,總有一些奇怪的渠道,認(rèn)識一些骯臟的人。靈伶察覺到危險,在隨身的包里放了刀。她不知道阿航跟虞城河現(xiàn)在到底是怎樣的關(guān)系,所以不敢通過電話短信等方式聯(lián)系虞城河。她想當(dāng)面跟虞城河說。那天晚上,她躲在車庫,就是想和虞城河談?wù)劇?/br>她連虞城河也不敢相信,帶著刀只是為了壯膽,沒想到后來造成那么大的誤會。她無意傷虞城河,又說不清楚,嚇得跑走,被阿航綁架。這就是所有經(jīng)過。“我那時候不是故意想騙你?!庇莩呛訉︵u寒道,“我真的以為他有病,我也是真內(nèi)疚。雖然懷疑,但我并不希望我的小伙伴變成那么可怕的人,你明白嗎”鄒寒明白,但他發(fā)現(xiàn),虞城河說的故事中,隱藏了一個重點。當(dāng)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那他說的把柄呢”鄒寒覺得虞城河不想說,但還是沒忍住問道。阿航說的把柄,應(yīng)該跟當(dāng)年發(fā)生的事情有關(guān)吧“我殺人的事情?!庇莩呛诱f。鄒寒十指猛地抓緊方向盤,但車子居然顛都沒顛一下。他頓了頓,才道“你自己也在車上,別考驗我的承受能力?!?/br>虞城河嘴角慢慢揚起來“你被嚇到了”“廢話”鄒寒怒道,“要是你,你不會被嚇到”“那你怎么不怕我”虞城河偏著頭看他,“我是殺人犯,你不是該害怕嗎”鄒寒“……”“你是不是在擔(dān)心我”虞城河又問。鄒寒很快冷靜下來,避開他這個問題“假如你真是殺人犯,怎么可能就這樣告訴我真當(dāng)我傻啊”虞城河笑起來“你不傻,是阿航傻。當(dāng)年,趙mama生了重病,需要一大筆醫(yī)藥費。有人找到阿航,說給介紹一份工作,能掙很多錢。”“什么工作”鄒寒有點好奇。按照阿航的說法,那時候虞城河才十二歲,能干什么工作“當(dāng)明星?!庇莩呛余托σ宦?。鄒寒皺眉,心里隱隱有不好的預(yù)感。“當(dāng)然不是什么正經(jīng)明星?!庇莩呛永湫Φ?,“一個圈內(nèi)的戀童癖,找漂亮的小男孩,褻玩罷了”“吱”鄒寒將車子拐出主路,一腳剎車,停了下來。虞城河反倒被他嚇了一跳“你沒事吧”“等你說完我再開?!编u寒沉著一張臉道,“我不能拿我們的命開玩笑?!?/br>虞城河演技天賦滿點,最擅長隱藏情緒。然而表面再淡定,傷疤被挖開,是人都會覺得痛,所以他不樂意提過去。可現(xiàn)在看著鄒寒竄著火苗的大眼睛,他忽然覺得不那么痛了。原來,痛也是可以分擔(dān)的。“你會瞧不起我嗎”虞城河問。鄒寒瞪了他一眼“當(dāng)然不會”心臟揪著疼,快要無法呼吸鄒寒在虞城河看不到的地方,死死掐著自己大腿的rou。當(dāng)年,小虞城河被人欺負(fù)了嗎“記得那天我跟江林說過的話吧我從小就是混混,打架是真的很厲害。”虞城河笑了下,緩緩道,“那時候在我的世界里,只有兩種人打得贏的和打不贏的。打得贏的,自然不敢欺負(fù)我;打不贏的,就能要我死。所以,我從不允許自己打架輸。那些所謂很厲害的人,在我眼里,都沒差。我將那個戀童癖揍得渾身是血,心跳都停了。這么多年,阿航一直以為,我是殺人犯?!?/br>鄒寒心口像壓了座大山,重得幾乎要承受不住。他過了很久,才勉強冷靜下來“所以,那個禽獸沒死”“沒死?!庇莩呛诱f,“所以阿航說的威脅,根本不存在。不用我動手,自然有人替我壓下去?!?/br>“是誰”鄒寒又問。虞城河這次沒直接回答“你想替我報仇”鄒寒忽然意識到,虞城河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年的虞城河,他大概不需要自己替他報仇。這種事情,他應(yīng)該也不希望別人提起來,否則阿航就要挾不到他。鄒寒悶頭重新發(fā)動車子,直到回到醫(yī)院,都沒再說話。虞城河也沒說什么。“一個人行嗎”鄒寒沒下車,“我想回家一趟?!?/br>“不行?!庇莩呛記]按常理出牌。鄒寒瞪著他,竟然不知道說什么好。他最后還是跟虞城河回了病房,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