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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鄒寒也知道自己狀態(tài)確實不對。很奇怪,原本以為對虞城河的一再容忍,只來自那張和虞箏有著八分相似的臉。但就在剛才,看到虞城河手受傷的一瞬間,鄒寒心底涌起無法遏制的驚恐和憤怒,那情緒激烈到他自己都害怕。他對虞城河手的在意程度,居然超過了對那張臉的在意程度。這實在很說不通。心底有什么東西隱隱要冒出來,卻又始終沖不破最后的束縛,讓鄒寒看不清楚。“你之前為什么要阻止關(guān)心和我親近”鄒寒忽然問。虞城河微微一愣,輕輕摩挲著虎口位置,有點不好意思“你看出來了”鄒寒還是盯緊前方的路“我又不傻?!?/br>虞城河“這種時候,你可以適當(dāng)裝傻?!?/br>“不會。”鄒寒硬邦邦地甩回兩個字,又堅持追問,“所以,到底為什么關(guān)心有什么問題”“沒什么大問題,就是花心。”虞城河換了個坐姿,“我認(rèn)識他的時候,他還不到二十歲,但已經(jīng)談過兩位數(shù)對象,男女都有?!?/br>鄒寒“你們不是好兄弟嗎”“算不錯的朋友吧,他對朋友很講義氣對感情其實也不是存心玩弄,但他追求刺激和新鮮,從來沒有一段感情能持續(xù)兩個月以上,責(zé)任感不強?!庇莩呛宇D了頓,有點懊惱,“不過抱歉,我好像太自以為是了?!?/br>鄒寒沒搭理他的道歉“所以,你的意思是,他喜歡我”虞城河“嗯”了一聲。“那你做的有什么問題”鄒寒說,“你不是我相親對象嗎”虞城河扭頭看他。鄒寒像是沒注意到他的視線,一個漂亮甩尾“到了?!?/br>虞城河愣了下才反應(yīng)過來,笑了笑,拉開車門。鄒寒飛快跑過來,脫了自己的外套,兜頭罩在他頭上。虞城河“……”醫(yī)院這時候沒幾個人,虞城河拿出手機給鄒寒“幫我打個電話?!?/br>很快,有人出來帶他們?nèi)チ颂厥獠》浚瑳]引起什么注意。虞城河手上的傷口幾乎貫穿整個手掌,好在沒傷到骨頭,但傷勢也算很重了。“寒寒,麻煩你幫我給費哥打個電話。”虞城河看鄒寒臉色不好,想要支開他,“我怕今晚的事情被爆出去,得找他善后。”“好?!编u寒答應(yīng)一聲,抿著唇站在原地沒動,眼睛死死盯著虞城河血rou模糊的掌心。他不是不想動,是動不了,尖銳的刺痛一波接著一波,好像那一刀是扎在他心臟上,心臟都快廢了。這只手很重要,模模糊糊的念頭在腦海里若隱若現(xiàn)。可哪里重要他想不起來。“寒寒”虞城河看他不動,又喊了一聲,“你過來一下,我有話和你說?!?/br>鄒寒四肢僵硬地來到虞城河身邊。虞城河伸出左手,敷在鄒寒眼睛上。血腥味很濃,但溫?zé)岬恼菩挠猩衿娴撵偬Ч?,鄒寒輕輕一震,終于從自己的情緒里掙扎出來。“麻煩你,給費哥打個電話?!庇莩呛虞p聲說。鄒寒點點頭,終于走出了病房。這時候走廊空無一人,鄒寒靠在墻上,忽然渾身乏力,腿一軟,直接順著墻面滑坐在地上。他也懶得再爬起來,先給費禮打電話。打完電話才忽然意識到,虞城河竟然直接把手機給他了他就不怕自己翻他的手機,發(fā)現(xiàn)什么秘密費禮來得很快,鄒寒還坐在地上,握著虞城河的手機發(fā)呆。“怎么回事傷得怎么樣”費禮不明情況,一疊聲地問。鄒寒從地上爬起來,帶著人進(jìn)了病房。虞城河手掌已經(jīng)處理好,包扎得很厚實,根本看不到傷口,正在輸液。鄒寒的視線不自覺又落在那只受傷的手上。虞城河顧不上他,簡單跟費禮說了兩句,然后叮囑他“留意一下,別被爆出新聞?!?/br>“活該”費禮確定他沒有危險,放松下來后就全是生氣了,“放著好好的燭光晚餐不去吃,非要去吃烤rou,看你下次還跑不跑”虞城河失血過多,臉色和嘴唇都蒼白得過分,但他像是感覺不到痛,嬉皮笑臉地說“費哥說得對,下次一定不跑了?!?/br>鄒寒忽然問“什么燭光晚餐”“一個豪門公子請他吃飯?!辟M禮邊發(fā)短信安排工作,邊隨口道,“人家也沒說非要他怎么樣,就認(rèn)識一下,有老板作保,肯定不是那種不正經(jīng)的人”“不行?!编u寒不等他說完就打斷。費禮“啊”連虞城河都愣了,看向鄒寒。“他正跟我相親。”鄒寒板著臉說,“不能和別人去吃燭光晚餐?!?/br>費禮迎頭撞在輸液架上。第25章暗戀氣氛安靜得有些詭異。費禮揉著撞紅的額角,愣是不知道說什么好。鄒寒剛才就是沖動。一聽到富家公子請燭光晚餐,他就不喜歡,總覺得不夠尊重人。真喜歡一個人,不是該親自來找虞城河嗎通過老板施壓,算怎么回事所以他想幫虞城河一把。現(xiàn)在看費禮這樣,鄒寒有點尷尬,意識到自己似乎多事了。他悄悄退后兩步,躲在費禮背后對虞城河比比劃劃,用口型問要不要撤回虞城河被他逗得眉眼一彎,笑著搖搖頭。費禮看他倆居然還當(dāng)著自己的面眉來眼去,差點噴出一口血來,倒是終于想起要說什么了“虞城河,你上次怎么跟我說的”虞城河想了想“哪一次”費禮“你”他想起鄒寒還在,做了多年經(jīng)紀(jì)人,已經(jīng)習(xí)慣隨時保持警惕性。鄒寒屬性不明,在敵我陣營之間瘋狂踩點,誰也不知道他下一步會做什么。不管他和虞城河之間是怎么回事,費禮都不能落下把柄給他。“算了,我不管你們那些,別讓人爆出去就行?!辟M禮含恨咽下一口腥甜的氣,轉(zhuǎn)頭沖鄒寒笑瞇瞇地說,“今晚真的特別謝謝你,及時送魚魚來醫(yī)院。”“不客氣,應(yīng)該的?!编u寒也很警惕。這時候費禮居然不生氣,還沖他笑,可見理虧。虞城河看著這兩人互相提防,真的很想笑,偏偏雙手都沒空,只能拼命低頭以掩飾笑意。“夜已經(jīng)深了,你辛苦一整晚,早點回去休息吧。”費禮干脆直接下了逐客令,“這里有我,你放心?!?/br>虞城河終于開口“這么晚,你讓他一個人去哪里”鄒寒聞言,覺得這是虞城河在暗示他留下,于是自覺把自己轉(zhuǎn)化成主人,在角落的沙發(fā)上坐下來,又拿出耳機戴上“你們要談什么,放心談,我不會打擾你們也不會偷聽?!?/br>言下之意,我絕不會走。費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