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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醉了。虞城河還沒出來,說不定真醉了。鄒寒悄無聲息進了酒店,根本沒人注意,他輕易就找到虞城河,拍了照片。不算多大的黑料,聊勝于無吧。他拍完就退出去,打算等下跟蹤虞城河,看他喝醉后會不會暴露本性。沒想到小助理給他打電話,他只好回去幫忙。結(jié)果幫出一肚子火回來,于是一回到房間就馬不停蹄地發(fā)了微博。發(fā)完一刷新,鄒寒差點沒氣死。【啊啊啊啊啊啊我死了!】【魚魚你怎么可以這么撩,這么性感啊啊啊要命!】【臥槽!心臟狂跳,受不了了!】【臥草尼瑪這誰頂?shù)米““““?,撩死個人!】【睡不著了,老公你快哄哄我。】【老阿姨老臉一紅。】【好帥好帥好帥!舔舔舔!】【瑪?shù)拢桓腋麑σ?,太特么性感了!?/br>【我是沙發(fā)啊啊啊?!?/br>【大大你是認真在黑嗎?】【大大你說實話,是不是反串?】【今天魚魚殺青吧?官方放出的照片里衣服是一樣的,但是你們看看人家的照片@虞城河工作室@劇組?!?/br>【大大求求你交出存貨?!?/br>……有了上次的經(jīng)驗后,鄒寒已經(jīng)預料到了,如果他發(fā)照片,肯定會有人舔屏。但他沒想到,竟然全是差不多的評論。完全沒有人在意虞城河為什么會這樣,也沒人在意他有沒有干什么壞事。鄒寒今晚火氣特別重,剛想懟人,提示有私信。是那個叫小魚兒的讀者。【小魚兒:大大這么晚還不休息?】鄒寒對這個讀者感情挺復雜,認真回復。【大眼貓:習慣晚睡了,你怎么不睡?】【小魚兒:睡不著?!?/br>【小魚兒:大大,可以聊天嗎?】【大眼貓:你想聊什么?】【小魚兒:能不能聊聊虞箏?】鄒寒遲疑許久,才回。【大眼貓:那只是一個我虛擬出來的人,沒什么好聊的。】大概是沒料到他會這么說,對方也很久才回。【小魚兒:那創(chuàng)作初衷呢?虞箏是在什么契機出現(xiàn)的?】【大眼貓:沒有什么契機,他莫名其妙就出現(xiàn)在我夢中了。】可能是覺得他態(tài)度太過敷衍,小魚兒沒再回。鄒寒被他這一打岔,也沒了跟網(wǎng)友互懟的心思,關(guān)掉電腦睡覺。心里有事,翻來覆去很久也睡不著,鄒寒腦子里亂糟糟的,想起第一次夢到虞箏的情形。其實是有契機的,那時候鄒寒十幾歲,第一次弄清楚自己的性向,當天晚上就做了個春天的夢。別人做那種夢大部分都是模糊的,除非有喜歡的人,否則通常都沒有確切對象。鄒寒不一樣,他沒有喜歡的人,但第一次做春天的夢,別的感受不多,虞箏那張臉倒是格外清晰,每一個五官細節(jié)都清清楚楚。在那之前,鄒寒非常確定自己沒見過這張臉。從那以后,虞箏便時常光顧他的夢。當然,夢里的“虞箏”是沒有姓名的,是鄒寒寫的時候,才給他取了名字。迷迷糊糊中,鄒寒又看到了虞箏。他什么都沒說,就把鄒寒壓在沙發(fā)上,兇狠地親吻他,漂亮的藍眼睛都泛起了紅血絲。“虞箏……”鄒寒輕輕喚他的名字。虞箏抬起頭來,眨了下眼。黑眼睛!鄒寒猛地睜開眼,天已經(jīng)大亮,被子里濕漉漉一片,很不舒服。鄒寒:“……虞城河!你大爺?shù)?!?/br>肺都快氣炸了!起床收拾,下樓退房,鄒寒一秒都沒耽擱,飛快從劇組離開。接下來幾天,再沒有關(guān)于虞城河的消息,鄒寒一個人待在家,無所事事,居然發(fā)現(xiàn)日子有點難捱。以前不出門是怎么過的?看書、碼字。看書吧,鄒寒進書房,挑了本剛買的梅圖的。半個小時后,書頁還停留在序言。算了……鄒寒放下書,打開電腦,點開存稿。其實,這篇文已經(jīng)完成了大半,就差一個結(jié)局。就算不發(fā)出去,也可以把結(jié)局碼出來,至少給自己一個交代。一個小時后,軟件下方的字數(shù)為0。兩個小時后,字數(shù):0。三個小時……鄒寒猛地合上電腦,旁邊的手機突兀地響起來。“你好?”鄒寒看都沒看到,帶著火氣接了。“弟弟?”Roy熱情但蹩腳的普通話通過聽筒傳了出來,“你現(xiàn)在有時間嗎?我們下飛機了!”鄒寒驚得直接跳了起來,沒注意到他說的是“我們”:“你,你已經(jīng)到了?為什么不提前跟我說?”“嘿嘿,這不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嗎?”Roy在電話那頭直樂。鄒寒出了一身毛毛汗:“那你等著,我現(xiàn)在去機場接你?!?/br>換了身衣服,又叫上郝叔一起,鄒寒急匆匆趕到機場。機場出口處圍了許多人,場面相當熱鬧。“可能有明星路過,粉絲來接機?!焙率蹇戳巳巳阂谎郏瑢︵u寒道,“小少爺,要不你給Roy少爺打個電話?我們稍微停遠點,估計過不去。”“那不像粉絲接機,沒有應援物?!编u寒在劇組混了大半個月,對娛樂圈多少有些了解,心里忽然有很不好的預感。話音落,電話已經(jīng)通了。“寶貝,我在出口,這里圍了好多人,你看到了嗎?”Roy聲音透著濃郁的興奮,連郝叔也聽到了。鄒寒只好先下車,擠進人群,忽然頓住——圍觀人群的中心,站了一溜帥哥,不同膚色不同人種……各種款式應有盡有,難怪如此引人注目。而最前面的一位,金發(fā)碧眼,身材高大,穿著sao氣的花襯衫,那正是在鄒寒的繼兄——Roy。Roy用蹩腳的普通話在興致勃勃地跟人聊天:“這些帥哥,都是來跟我弟弟相親的,我弟弟特別乖……”鄒寒轉(zhuǎn)身想跑,但人群太擁擠,他進來不容易,出去更難。“寒寒!弟弟!”Roy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他,熱情揮手。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了鄒寒身上。鄒寒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猛地一用力,身邊的人群硬生生被他推開一條縫。鄒寒轉(zhuǎn)身就跑。身后傳來巨大的喧嘩聲。鄒寒邊跑邊回頭看了一眼,差點沒昏厥過去——Roy帶著一群帥哥,追了上來,還特別有組織地數(shù)著拍子。那些看熱鬧的人居然也跟著跑過來,簡直像一場暴~亂。鄒寒慌得一筆,想不起去找郝叔,沒頭蒼蠅一樣在大街上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