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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又吃得不多,等到臨睡的時候,他的腸胃就瘋狂地咕咕叫起來。謝晚星試圖假裝自己睡了,但是肚子咕嚕的聲音一聲比一聲響,實在讓他很沒面子。他只能在黑暗中憤怒地睜開了眼,瞪著天花板。“你晚上沒飽?”傅聞善的聲音響起來的時候,謝晚星被嚇了一跳。但很快他就無聲地翻了個白眼,這不是廢話嗎?他沒吭聲。隔了幾秒,傅聞善卻坐了起來,擰開了那一小盞床頭燈,走了下去。謝晚星一開始還不知道他干嘛,直到傅聞善拉開了自己的行李箱,從里面掏了半天,拿出幾個東西扔在了床上,恰好扔在謝晚星枕邊。謝晚星側頭往旁邊一看,發(fā)現(xiàn)居然是幾個即食的雞胸rou,還恰好是他減肥時候經(jīng)常拿來頂餓的那種。傅聞善也重新坐到了床上,黯淡的床頭燈下,他側過頭看了謝晚星一眼,屋子里不算明亮,但謝晚星卻發(fā)現(xiàn)他的眼睛很好看,不是那種溫柔如水的桃花眼,而是帶著鋒芒的,危險的獸類一樣,冷漠卻勾人的眼睛。謝晚星也不傻,當然知道傅聞善這是拿給他的。但他也奇了怪了,節(jié)目組為了節(jié)目效果,根本不讓嘉賓私自帶零食酒水進來,行李都要檢查一下。“你怎么帶進來的?”謝晚星問他。“經(jīng)紀人藏的。”傅聞善說的理直氣壯。江函這個經(jīng)紀**的也是老媽子的心,生怕這位大少爺真的在節(jié)目組缺衣少食,硬生生想方設法給他藏了一包零食進來。但傅聞善對此并沒有心領,當年他跟他哥去部隊訓練的時候,兩天沒吃飯也是有的,哪就這么嬌氣了。沒想到,江函給他準備的零食,他沒用上,倒是便宜了謝晚星。見謝晚星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那幾個雞胸rou,卻死活不伸手,傅聞善幾乎能看見他心里糾結的自白。又想吃又覺得自己不能這么沒骨氣。傅聞善不由勾了勾嘴角,故意道,“你吃不吃,不吃我收回來了?!?/br>謝晚星當機立斷伸出了手,把那幾個零食攏進了懷里。“吃?!?/br>骨氣是小,餓死是大。謝晚星從被窩里鉆了出來,把那幾個零食袋子撕開,嗷得一口就咬了下去,內(nèi)心心滿意足地歡呼了一聲。傅聞善靠在床頭,像是看手機,其實余光一直看著謝晚星。他發(fā)現(xiàn)謝晚星有時候會露出很稚氣的一面。比如現(xiàn)在,謝晚星抱著雞胸rou啃來啃去,像個小倉鼠一樣,嘴唇沾了一點水光,吃得專注又認真。……還蠻可愛。謝晚星咬著rou,終于感覺到空蕩蕩的腹部好過了一點。“謝了,”他對傅聞善說道,“欠你一個人情?!?/br>雖然傅聞善人品性格不咋樣,但好歹還算有點樂于助人。謝晚星決定把對這個人的評分,悄悄提高百分之一。傅聞善沒理他,自顧自地鉆進了被子里。“吃完就快睡,晚上還有任務?!?/br>謝晚星撇了撇嘴,覺得剛提高的一點印象分又沒了。但他也迅速爬起來重新刷了個牙,就又鉆進了被子里,抓緊時間睡覺。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點多了,也不知道節(jié)目組什么時候會把他們喊出去。第7章鬼校歷險1半夜十二點,謝晚星跟傅聞善的手機同時響了起來。因為調到了最大音量,屋子里又一片寂靜,謝晚星幾乎是立刻就給嚇醒了。他捂著心口從被窩里探出一個腦袋,迷迷瞪瞪地問傅聞善,“手機響了嗎?”“嗯?!?/br>傅聞善也醒了,他伸出手去擰床頭的小燈,卻發(fā)現(xiàn)怎么都擰不亮了。謝晚星慢吞吞地坐了起來,眼皮還一上一下地打著架,“怎么了?燈壞了嗎?”傅聞善把床頭的所有按鈕都試了一遍。“不太像壞了,可能整個別墅都沒電了?!?/br>謝晚星一個激靈,頓時清醒了不少,他睜開眼看著眼前的一片黑暗,若不是還有窗外一點黯淡的星光,屋子里幾乎可以說是伸手不見五指。他和傅聞善的手機已經(jīng)重新恢復了平靜,不再撕心裂肺地鬼哭狼嚎了,但是謝晚星摸索著把屏幕點開,頁面正中間躺著一條短信。發(fā)消息的人是韓久久。“親愛的謝先生,午夜特別活動已經(jīng)開始。請于半小時內(nèi),準時到達后山的廢棄學校~就是今天下午特地帶你們經(jīng)過的那個哦。千萬,千萬不要遲到哦,不然我不能保證會發(fā)生什么?!?/br>這短信怎么看都不懷好意,謝晚星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哆嗦。深更半夜,去探索一間廢棄的學校,還讓他們千萬不能遲到。這次所謂的特別任務到底是什么,幾乎已經(jīng)呼之欲出。謝晚星握著手機,眼淚都要下來了,這個王八蛋節(jié)目組組是不是特地調查過,知道他從小就怕鬼啊啊啊?。【瓦@么迫不及待想看他在鏡頭前崩潰嗎!有那么片刻,他幾乎是立刻就想打電話給連丹,問一問他現(xiàn)在退出節(jié)目組要賠多少錢。本大爺不干了。他生無可戀地坐在床上,并不是很想下去。傅聞善那邊也收到了跟他一模一樣的短信,他放下手機就開始穿衣服,屋子里沒有燈光,他也沒避著謝晚星。謝晚星一邊內(nèi)心凄涼一邊眼神又忍不住溜到了傅聞善身上。借著手機燈光,他看清了傅聞善的八塊小麥色的腹肌還有修長結實的腿。謝晚星內(nèi)心的恐懼頓時被黃色廢料給擠到了一邊。雖然跟傅聞善不對付,但這小王八身材是真的好,還是謝晚星最喜歡的那一掛。傅聞善不知道他腦子都在想什么,一邊穿衣服一邊催他,“還有二十分鐘,不想遲到被罰就趕緊起來?!?/br>謝晚星權衡了一下,只能默默爬起來穿衣服。·等他們穿戴整齊打開房門的時候,從樓道口看下去,屋子里果然一片黑暗。像一團濃得化不開的黑霧,把整個小別墅籠罩了起來。他們的房間是在最頂端的閣樓,門口就是一段狹窄而老舊的樓梯,踩上去吱嘎吱嘎地響,平常不覺得有什么,但是一在這種漆黑安靜的環(huán)境中就格外嚇人。謝晚星咬住了嘴唇,眼神充滿渴望地看著前面的傅聞善……的衣角。要是換個人在這兒,他早就撲上去要拉著人的胳膊一起走了,偏偏走在他前面的是傅聞善,他左思右想,都覺得自己跌不起這個面子。他正在糾結,前面的傅聞善就突然停了下來。他險些一頭撞上去,奇怪地問,“你干嘛停下?”傅聞善站在樓梯上,往下幾步就到了一樓的客廳,他問謝晚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