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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yán)嚴(yán)實實。這樣一通折騰,時間果然晚了,岑星出門后不得不加快步伐。天氣已經(jīng)比前些日子暖和了不少,圍著圍巾連走帶跑,苦不堪言。不僅因為熱。在中和劑氣味的覆蓋下,他再也不捉不到一絲一毫虞惟笙留在他身上的氣味了。這讓他有些寂寞。教學(xué)樓里比室外還要更暖和一些。岑星進了教室,為了不使圍巾顯得突兀,連大衣外套都不敢脫下。他心想,若是有人問起,就說他生病了,還沒好透,怕冷。“你都出汗了呀,”余思思給他遞紙巾,“干嘛捂成這個樣子?”岑星不知所措,看著她傻笑。就在此時,霍行之從外面走了進來。余思思見著他,竟沒像平時那樣露出嫌棄的表情,而是有些尷尬的笑著打了個招呼。接著,兩人一個快速轉(zhuǎn)身回座位,另一個若無其事地向岑星問好。岑星好奇不已。趁著還沒上課,他偷偷給兩人傳紙條,問究竟發(fā)生了什么?;粜兄鸬?,什么也沒有。相比之下,余思思要坦誠許多。她告訴岑星,霍行之昨天不知道是吃錯了什么藥,跑去跟她說了一大堆話,大意是覺得她是個很不錯的Omega,一直都很欣賞她的性格,希望她以后一切順利,能考上理想的大學(xué)。岑星幾乎以為霍行之這是在表白了,很快又發(fā)現(xiàn)不對勁。因為余思思在第一堂課下課后又跑來跟他說悄悄話,告訴他,自己戀愛了。對象是一個高二的學(xué)弟,和她住在同一個小區(qū)。兩人幾乎每天回家的時候都能遇上,時間久了便情愫暗生。學(xué)弟尚未分化,極有可能會是個Beta,余思思表示不介意,她就是喜歡那樣溫溫柔柔好脾氣的類型。岑星小心地在紙條上問,霍行之是不是也知道?余思思笑容靦腆:“他昨天來我們班找我,大家都看到啦。”岑星心情好復(fù)雜。一方面為自己的好朋友感到高興,與此同時也免不了為自己另一個好朋友的失戀而惋惜。“Beta有什么好呢,我想不通,”霍行之趴在學(xué)校天臺的欄桿上對著岑星感慨,“而且那個Beta長得真的很一般啊,還不如你那個數(shù)學(xué)老師。他還好看一點?!?/br>岑星安靜地坐在一邊,只聽,不吭氣。“算了,關(guān)我屁事,”霍行之低頭往下看,“我下半年就出國了。以后也見不到這些人?!?/br>岑星拿出在學(xué)校里隨身攜帶的便簽本,寫過字后撕下一頁遞給他。——要和我聯(lián)系啊!霍行之看了一眼,笑道:“廢話?!?/br>他說完,轉(zhuǎn)過身,在岑星面前蹲了下來,又說道:“你干嘛捂成這個樣子,熱不熱啊?”岑星熱的要命,不肯承認,連連搖頭。“你身上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好難聞啊,”霍行之又說,“你是不是出太多汗沒洗澡?”岑星立刻踢他。原來,對Alpha而言,剛被標(biāo)記沒多久的Omega聞起來會如此明顯。岑星心想,班級里Alpha不少,換個沒那么傻的,也許已經(jīng)猜到了。也許過不了多久,他又要成為流言中心人物。“我有一個猜測,”霍行之又說,“你要不要聽聽看?”岑星好奇地看向他,示意他繼續(xù)往下說。“你現(xiàn)在十八周歲了對吧,成年了,”霍行之說,“你兩天沒來學(xué)校,是不是你家那位送了你什么特別的成年禮物???”岑星愣了一下,臉立刻紅了。霍行之皺著眉頭:“你敢不敢把圍巾摘下來給我看?”岑星立刻捂住了脖子。不好了,原來那么傻的Alpha也能猜到。“啊呀,真的假的啊,”霍行之居然臉也紅了,“嘖,嘖嘖?!?/br>岑星扭過頭,不理他。霍行之在他旁邊坐了下來,問:“你爸媽要是知道了,真的不會有意見嗎?”岑星心想,反正離得那么遠,別讓他們發(fā)現(xiàn)不就好啦。幾個小時后,他在放學(xué)回家的路上接到了家里打來的電話。老岑的語氣史無前例的嚴(yán)肅:“過兩天我會請假,和你mama還有jiejie一起過來一趟?!?/br>岑星呆住。“你也不用說什么了,反正我們說話你根本不聽,但這不是小事,”老岑說,“我們兩家人有必要認真談一談?!?/br>他打的是電話而不是視頻,擺明了根本不想給岑星表達的機會??峙率窃阈臉O了,怕又被兒子給氣到,于是只單方面給出通知。可惜,他還是想得簡單了。岑星用力地清了清嗓子,張開嘴,小聲問道:“怎么、啦?”電話那頭半天沒聲。岑星等了會兒,又試著發(fā)了點聲音:“……喂?”“星星,是星星對吧?”老岑的聲音居然在抖,“我沒打錯電話吧?”岑星握著電話點了點頭:“嗯!”之后,他聽到了老岑遠離電話的,激動無比帶著強烈喜悅的聲音。“你們來,你們快來聽聽,快點!”之后,他似乎是按下了免提,又說道:“星星,快點,再說一句?”岑星臉有點紅,心情也變得緊張起來,還很不好意思。他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憋了會兒,干巴巴回了一句:“就是我呀。”他依舊說不了太長的句子。而簡短的,語調(diào)也總是怪怪的,極不標(biāo)準(zhǔn)。即使是這樣,電話那一頭還是傳來了帶著強烈喜悅的驚呼聲。岑星聽著,忽然有點想哭。他猜,他的父母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在掉眼淚了,他們的聲音明顯打著顫。他們的欣喜通過電話傳了過來,讓岑星濕了眼眶卻忍不住笑意。他還想努力再多說點,多讓他們聽聽,好讓他們更高興些。他用盡力氣,斷斷續(xù)續(xù)的說了一個對他而言特別長的句子。“你們、打電話給我,到底、是、有、什么、事情呀?為什么要,過來?”可惜,越到后面越口齒不清,老岑和岑太太都沒聽明白。倒是剛才一直都沒出聲的岑月猜到了他在說些什么。“爸剛才不是說了么,過來和虞叔叔他們見個面正式談一談,”她說,“怎么,還想裝傻呀?”岑星又愣了一會兒,猛然回過神來。“臭小子。”岑月說。“惟笙今天來過了,”岑太太緊接著說道,“雖然你還小,但……既然這樣了,該定的還是早點定下了吧。”岑星稀里糊涂往回走,進小區(qū)時被前臺叫住,說是前幾天給他們家寄存了一點東西。等拿出來一看,是一大束已經(jīng)有些焉了的玫瑰,和一瓶紅酒。岑星一度以為是前臺弄錯了,直到看見玫瑰里放著的卡片。給我的星星:生日快樂——你的Alpha岑星捧著這些跑回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