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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著他笑了笑,接著,重新低下頭,看向了自己手里的那沓便簽紙。他其實(shí)很想再寫點(diǎn)什么。我的男朋友不在我們學(xué)校,他要比我們大上一些,是一個很成熟很優(yōu)秀的Alpha。他在面對我時,從來不會像你這樣緊張無措。反倒是我,會因?yàn)樘矚g他而變得慌慌張張的。我要是可以說話,肯定也總在他面前結(jié)巴。他對我很好,很溫柔。他說過喜歡我,還向我求婚了。雖然我們現(xiàn)在有一點(diǎn)點(diǎn)不開心,已經(jīng)二十多個小時沒有說過話。對不起,我不能接受你。我已經(jīng)把這個世界的一半分給他啦。“啪嗒”一聲,大顆的水珠砸在了空白的便簽紙上,又向下滾落,留下一條淺淺的痕跡。“怎么啦?”他身邊的Alpha頓時緊張起來,“我是不是嚇到你了?對不起,我……”岑星趕緊搖頭,又用衣袖胡亂抹了抹臉。接著,他在那張被打濕的紙條上快速寫到:我要回家了。“等一下,”那個Alpha慌忙伸手拉住了他,“你真的沒事嗎?”看他模樣并未用力,可岑星卻被拉得完全動不了。他再次搖頭,試圖用另一只手把對方的手指掰開。就在此時,方才還沉迷打牌的霍行之突然冒了出來。“你干嘛呢?”他一臉驚詫地看著那個Alpha,“大庭廣眾的,你想干什么???”岑星被他拉著,雙目含淚,一副急于掙脫的模樣,看著太容易引人誤解了。對方一愣,慌忙把手放開:“不是,我……那個……”“我上次都跟你說了,岑星有對象的,已經(jīng)訂婚了,”霍行之皺眉,“你當(dāng)我騙你?。俊?/br>“我……”這Alpha尷尬極了,“我就過來和他說說話,又沒想怎么樣!”“那你怎么會把人搞哭了,”霍行之瞪他,“你不是喜歡他嗎?”包廂里一片歡樂鬧騰,吵吵嚷嚷??伤麄冞@個角落,在霍行之這句話說完后卻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幾秒種后,岑星猛地站起身來,把那張紙寫著“我要回家了”的紙條塞進(jìn)了霍行之手里,拎起書包就想往外走。那個高大的Alpha見狀趕緊也跟了過來。“我送送你吧?”他說。“別送了送什么呀,人家有男朋友的,”霍行之大聲咧咧,“雖然沒你高但長得比你帥多了,住別墅進(jìn)出都是豪車。你掂量掂量行不行?”岑星臉都紅透了,轉(zhuǎn)過身來踹了霍行之一腳。那Alpha驚訝地看著他倆。岑星心里煩煩的,也不想再多解釋什么,便又往包廂大門處走。霍行之不解:“我說錯了嗎?難道你還真要他送啊,不好吧?”岑星不理他,推開門便走了出去。走到電梯處,背后飛速跑來了一個高大的身影。又是那個姓趙的Alpha。“不早了,你一個人回去不安全的,我還是送送你吧。”岑星搖頭,試圖推他,卻完全推不動。他心里突然有點(diǎn)煩躁了。他想,要是虞惟笙也這樣對他多好。然后又想,可這不是他喜歡的樣子。他對虞惟笙的成熟穩(wěn)重迷戀不已,又為虞惟笙在他面前永遠(yuǎn)毫無破綻的清醒理智感到心碎。岑星力氣比不過他,又說不了話,只能由著他跟在自己后頭。兩人一起下了電梯,很快來到了馬路邊上。雖已春分,到了晚上依舊還是挺冷的。岑星縮了縮脖子,想要打車。把手伸進(jìn)口袋,突然愣住。“怎么啦?”隨時仔細(xì)觀察著他一舉一動的Alpha立刻問道。岑星摸遍了身上的所有口袋,又打開了書包仔細(xì)翻找了一遍,最后露出了茫然神色。“你在找什么?”Alpha問。岑星指了指對方的牛仔褲口袋??诖钌厦?,露出一小截手機(jī)屏幕。“你的手機(jī)不見了?是不是落在包廂里了,”對方立刻把自己的手機(jī)拿了出來,“你打一下看看?”岑星抬起手,又遲疑了。他知道對方不見得存著那樣的心思,可若是打了,就暴露了自己的手機(jī)號碼。他不討厭這個人,可也對他沒有一絲一毫的曖昧想法。如果沒有必要,還是不要有太多牽扯為好。“怎么啦?”岑星搖了搖頭,把手縮了回去。他快速地回憶了一下。走出校門以后,他是和幾個同學(xué)一起拼車過來的。當(dāng)時付錢的不是他,他沒用過手機(jī)。之后到了包廂,他不是在發(fā)呆就是在同人聊天,也沒把手機(jī)拿出來過。手機(jī)掉在別的地方的可能性更大一些。“要不,我?guī)湍闵先タ匆幌掳??”那Alpha又說。岑星搖頭,對他笑了笑,甚至還鞠了個躬,接著倒退了兩步,轉(zhuǎn)身就往前跑。他書包里還有一張交通卡,里面剩的錢不多,至少可以坐公交。他想去不遠(yuǎn)處的站臺看看有沒有能回家的車。無法開口的壞處再次顯現(xiàn)。沒有親口表達(dá),人家領(lǐng)會不了他的意思,又擔(dān)心他沒有手機(jī)不方便,緊跟著也跑了過來。岑星無奈極了。沒有手機(jī),這人又不懂手語,眼下還沒有紙筆。他們徹徹底底的無法溝通。他試著比劃了幾下,對方看得認(rèn)真表情卻始終茫然。傳達(dá)失敗后,對方失落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了什么,對他伸出手來。“你寫在這兒?”岑星低頭看著那只寬大的手掌,卻沒動。“不方便???”那人尷尬地收回了手,在褲縫上蹭了兩下,“對不起啊,我……”岑星仰頭對他笑,又?jǐn)[了擺手,做了一個再見的手勢。這一次,這個Alpha終于看明白了。可他卻不怎么聽話。“我就送送你,沒別的意思,”他說,“那么晚了,你一個人回家,多不安全?!?/br>高大的個子,配上一副可憐巴巴的語氣,讓人不忍心拒絕。岑星沒轍,轉(zhuǎn)身去看一旁的公交車站牌。很快,他就找到了一輛能到學(xué)校附近的公交車。下了車以后再走大約十分鐘,就能到家了。兩人安靜地站在站臺邊,那Alpha時不時看岑星一眼。岑星察覺了,硬著頭皮裝著沒注意。他開始不自在了。他想,若是虞惟笙,一定不會那么沒有眼色。虞惟笙從來都是得體的,他會察覺到自己心里的不愉快,在恰當(dāng)?shù)臅r候找到臺階離開,又或者輕易地讓自己心甘情愿地跟他呆在一塊兒。等了大約十多分鐘,車終于來了。岑星刷卡上車,那Alpha也跟了上來。車上只有幾個單獨(dú)的空位,岑星趕緊跑過去坐下。那Alpha一直跟著他,站在了他的身邊。岑星抬手拉他,指向斜對面的空座位,示意他過去??蓪Ψ絽s搖頭,告訴他,“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