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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又刻意地拿起了霍行之的試卷,“字跡也差不多?!?/br>姚老師終于開口:“那張紙條呢?”“在家呢,岑星夾在書桌的玻璃板下面了,”虞惟笙說,“如果老師不信的話,我剛才是開車來的,我們家很近,去看一下也花不了多少時間。這個不可能提前準備,字跡一對照,就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br>霍行之聞言,神情微微驚訝,見虞惟笙面帶微笑鎮(zhèn)定自若,一時間陷入了迷惑中,不敢開口。“原來是這樣,”姚老師被徹底說服,露出了笑容,“那不必了。霍行之你也真是的,總給我惹麻煩。這種紙條,考試前給他不好嗎?”霍行之傻笑了一下,又看了虞惟笙一眼,接著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問道:“我覺得很奇怪,你們?yōu)槭裁磿氐夭楸O(jiān)控???”虞惟笙心里也有疑惑。若當場就發(fā)現(xiàn)了這兩個孩子的行動,肯定不會拖到現(xiàn)在才來興師問罪,還少了關(guān)鍵證據(jù)。全校那么多班級同時考試,只單獨復(fù)查他們的監(jiān)控視頻,準確的在幾個小時的考試過程中捕捉到這短短幾秒的畫面,也很不合理。老師沒吭聲,霍行之又問道:“是不是有人舉報?”岑星聞言,一下子睜大了眼睛。姚老師面露難色,那位中年男子倒是立即有了反應(yīng),大聲呵斥:“無論如何,你在考試的時候傳紙條就是不對的,別那么理直氣壯!”霍行之突然小聲地“呿”了一聲??此砬?,明顯是心里不樂意了。“算了算了,既然沒有作弊,那……”姚老師試圖打圓場。“是不是施文說的?”霍行之大聲打斷了她。整個辦公室陷入了詭異的寂靜之中。岑星估計不知道施文是誰,一臉茫然。“他考試前要我給他傳答案,我沒答應(yīng)?!被粜兄^續(xù)說道,“是不是他舉報的?”姚老師和那位中年男子對視了一眼。“我當時……”霍行之低頭咳嗽了一聲,繼續(xù)說道,“我當時為了拒絕他,騙他說我答應(yīng)了要給岑星傳答案。怕他不信,考試的時候才丟了那張紙條,順便給岑星加油。剛才一直不說出來,是……不想暴露他對我提過這種要求。”“還有這種事?”中年男子皺起眉來。岑星也很驚訝。他終于不掉眼淚了,只是面頰還是有些濕噠噠的。就在此時,辦公室外有一位阿姨沖了進來,對著霍行之大聲喊道:“你小子又怎么了!”霍行之一哆嗦,接著理直氣壯對著喊:“我被人陷害了!”回家的路上,岑星原本已經(jīng)不哭了。虞惟笙見他還是心情低落,主動哄了兩句。誰知岑星聽著,反而落淚不止。“這么委屈呀?”虞惟笙覺得心疼,又有幾分好笑,“這世上奇奇怪怪的人很多,會招惹上也不是你的錯。反正都過去了,開心點,回去吃好吃的?!?/br>岑星卻只是搖頭,不停抹臉。虞惟笙不禁疑惑起來。等下了車,岑星走路時始終低著頭。見他這模樣,虞惟笙心中大致有了猜想。走到家門前,他剛想解鎖,跟在身后的小朋友拉住了他的衣擺。虞惟笙回過頭,岑星的小臉又是濕漉漉的。他拽著著虞惟笙,緊咬著嘴唇,似乎是想要表達些什么,模樣難過極了。“……那個男孩子真的給你傳答案了,是不是?”虞惟笙問。岑星非常用力地吸了一下鼻子,抬起另一只手捂住了臉。第19章再表一次決心虞惟笙與他有明顯的身高差。當岑星低下頭,從虞惟笙的角度就只能看到他頭頂?shù)陌l(fā)旋,看不清表情。但他知道他在哭。岑星哭起來總是很安靜,連嗚咽聲都沒有,只偶爾輕輕地吸一下鼻子,身體也會跟著微微顫一下。他前額不長不短的劉海因為重力向下軟綿綿垂落。岑星天生色素淡薄,頭發(fā)在明亮的地方看是深褐色的,細軟光滑,很好摸的樣子。虞惟笙抬起手,指尖接觸到他的發(fā)絲末梢后又很快收了回來。“先進去再說吧?!彼麑︶钦f道。岑星點了點頭,前額的發(fā)絲跟著晃啊晃。客廳的餐桌上,像往日那樣擺放著兩人的晚餐。以往虞惟笙獨自生活時,吃得都比較簡單。他不差錢,平日不會刻意節(jié)省,但也不愛浪費。家政通常會準備一葷一素一湯,量都不大,一個人吃不會剩太多。量小很難做大菜,虞惟笙不挑剔,菜品便也從簡。岑星來了以后,晚餐變得稍微豐富了一些。這孩子也不怎么挑食,胃口還小。虞惟笙原本讓家政每天加一道菜再增點量,很快就發(fā)現(xiàn)岑星根本吃不了那么多,只能把每道菜的分量減回去。家政阿姨為此很失望。許多菜式,量少了做起來反而麻煩。岑星跟在虞惟笙身后走進客廳,很快面露驚訝之色。晚餐還是每一道量都不大,甚至比平日更少一些。可是相對的,種類卻豐富許多。一個個盤子,把半邊餐桌擺得滿滿當當。除了飯菜,餐桌另一邊岑星往常用來擺放書本作業(yè)的位置,還放著一個六寸的小蛋糕。這場面,顯然是要慶祝什么。岑星疑惑地看向了虞惟笙。虞惟笙心里稍許有些尷尬。他原本是想慶祝一下的,可現(xiàn)在會不會不合適了?岑星考得一塌糊涂尚且能嘉獎他的努力和認真,但作弊被抓,怎么都不值得被鼓勵。“先去把東西放下,洗個手,”虞惟笙裝作沒看懂他的眼神,“然后過來吃飯。”岑星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跑上了樓。帶小孩實在麻煩。虞惟笙當初想得太簡單,以為只要為岑星提供住處三餐,輕而易舉,并不費事。實際上,卻是勞心勞力。最麻煩的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做不到放手不管。曾經(jīng)照顧親弟弟時積累起來的經(jīng)驗,偏偏還派不上用場。虞文洛這孩子有點脫線,也時常惹事,可成績一直很優(yōu)秀,更不會動不動就哭鼻子。他闖了禍,虞惟笙罵上幾句甚至打兩下屁股都不會有心理負擔。面對岑星肯定不行。先不說那畢竟是別人家的小孩,年齡也沒有可比性。沒想到搬出來住,還是躲不過育兒煩惱。岑星很快便又下樓了。他在洗手時順便洗了臉,此刻終于不再滿臉淚痕,只是眼皮依舊腫腫的。模樣沒平時漂亮了,卻更多了幾分楚楚可憐。虞惟笙在心里嘆氣。岑星乖乖的坐在了桌邊,試探性地看向他,卻不伸手拿筷子。虞惟笙見狀并未開口,站起身來,盛了一小碗湯,放在了他面前。“先喝點吧,我怕你脫水?!彼f。岑星原本怪緊張的,聞言臉一下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