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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那樣帶著一箱美金上門談買賣,反而自作聰明地襲擊了武裝偵探社樓下的咖啡館,拔去了店長的指甲,想要以此來威脅武裝偵探社交出異能開業(yè)許可證。正巧,那天織田作之助和太宰約好了時間,提前向店長定了雅座,要在咖啡館里寫完剩下的稿子。沒想到一去就發(fā)現(xiàn)環(huán)境舒適的咖啡館被破壞得一片狼藉,盡職盡責的店主捂著鮮血淋漓的手向客人們道歉,讓他們下次再來。那時,國木田注意到了他們的神情。如果說其他社員皆是震驚和憤怒,那么有幾人是不太一樣的。要怎么形容比較好呢?那不像是一般人會露出的表情吧。國木田還來不及細細打量,太宰就從人群之中退了出去。走到一旁,他從口袋里摸出了一只手機,播了一個號碼出去,只響了一聲就被接起。“芥川君?嗯,是我,把黑蜥蜴叫過來?!?/br>太宰和電話那頭的人輕聲說著話,和平時截然不同的語氣聽起來透著一股漠然的冰冷。他并沒有掩飾的音量,那些話飄進了國木田的耳朵里。“讓那些冒犯我們的人嘗嘗港口黑手黨的報復?!?/br>國木田向來有禮,不會去探索他人隱私,但此時他顧不上掩飾,一臉不可思議地盯著通話中太宰看。太宰察覺到國木田的目光,回視過來。明明是在白天,那種眼神卻無端讓人心生涼意。仿佛墜落深淵寒潭,底下翻涌著黏稠的污泥,再透不出一絲光亮。他抿起嘴角,微笑了一下。國木田瞠大了眼。“亂步?”見太宰去叫人了,織田作之助第一時間去尋求亂步的意見,“你能找到人嗎?”亂步從剛才就一直沉著臉。織田作之助問他,他也只是繃著臉回了一個語氣詞,全然沒有平時悠閑自在的做派。亂步很生氣。在橫濱這個他閉著眼睛能橫著走的地方,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會為他們特地準備吃食、專注經(jīng)營咖啡店的好心人店長被拔去了手指甲,砸了門店,下次又該是什么呢?亂步不喜歡別人動他圈進保護范圍內(nèi)的東西。之前森鷗外知道這一點,所以他不敢動織田作之助;福澤諭吉知道這一點,所以他沒有明確讓亂步和森鷗外決裂。這兩人都能達成統(tǒng)一共識,結果現(xiàn)在還有人不知死活地上來挑釁,只能說是不知者無畏了。亂步在橫濱想查個搞事的外來組織有什么難的?就算扎帕爾克的據(jù)點四天一換,連國際警察都找不到蹤跡;就算他們在據(jù)點外設置無數(shù)監(jiān)控探頭,還持有重武器的兇惡罪犯會守住門口;就算他們打一個電話,便能糾集當?shù)氐姆缸锝M織;就算他們據(jù)點防守嚴密得堪比銀行金庫……對上港口黑手黨,整這些花里胡哨的有用嗎?***地面上綻開了鮮紅的花。一雙昂貴的手工皮鞋踏了上去,碾碎花瓣的時候,發(fā)出了像是雨天踏入水洼的聲音,汁液浸入地面,洇染出了更深的黑紅。“犯罪組織啊,罪名越深重,地位就越高……你們對外是這樣宣稱的嗎?倒是蠻有想法的?!闭f話的人低聲笑了起來,如幽靈般虛無縹緲的聲音回蕩在秘密據(jù)點之中,聽著令人心生恐懼。黑暗中傳來痛苦的嗚咽,像極了斷尾的野狗。“亂步先生只用了五秒鐘就找到了這里,你們引以為豪的防御對武斗派來說形同虛設,想叫人來幫忙嗎?你看看橫濱誰敢與我們?yōu)閿???/br>燈全部被打開了。這才讓人看清地上的那些紅色并非花朵,也非雨水積成的水洼,是從身體中流出的血液匯聚成了這一大灘紅色,空氣中彌漫著令人作嘔的血氣。這里像極了地獄。到處都是被利刃切割后的孔洞,從厚重的金庫大門到四周墻壁和頂板,再就是殘破的肢體。造成面前這幅慘狀的青年發(fā)尾染霜,他的身體似乎不太好,斯文地遮住了口唇,輕輕咳嗽著。隸屬于港口黑手黨、最兇殘的武斗派黑蜥蜴恭恭敬敬地等候在門口,此時統(tǒng)一低頭對來者行禮。一片狼藉的房間內(nèi)站著港口黑手黨的首領和干部。港口黑手黨的無心禍犬微微躬身,“太宰先生,亂步先生,這就是全部了。謹遵囑咐,在下留了這群鼠輩一命,之后要送去拷問班嗎?”“亂步先生?”太宰看向亂步。亂步低頭看了看,重新瞇起眼睛:“不,送到拷問班也活不了多久,不如交給與謝野醫(yī)生吧?!?/br>“是?!苯娲☉讼聛怼?/br>中原中也封鎖完外部,走進房間里一看,忍不住嘖了一聲,有些不屑地挑眉。“就這?”首領派出黑蜥蜴剿滅冒犯了港口黑手黨威嚴的組織,這是很尋常的事。可不知道是不是太宰有意的,中間聯(lián)系人選擇了芥川,為了能在許久不見的老師面前露上一手,芥川也跟著黑蜥蜴出動。武斗派的舉措驚動了尾崎紅葉,拷問班都全員待命中。中原中也自然也聽到了消息,剛出差回來就被他們這么一嚇。他還以為那條青花魚趁自己不在橫濱又搞了什么事,不放心地跟過來看了一眼,沒想到大費周章只是為了收拾一群雜魚。首領并沒有立刻回應他的質疑,只是沉思片刻,隨后詢問智囊:“亂步先生,最近我們是不是一點威嚴都不剩了?”見事情已經(jīng)解決,店長也有與謝野照顧,恢復店面秩序是遲早的事。亂步不再擺出可怕的神色,懶洋洋地回應道:“你是想肅清勢力吧,的確是該整治一下了,最近橫濱本地的犯罪率都上升了,真不知道他們在干什么……嗯,我回去就把名單都發(fā)給帽子君,收拾完打電話報警就可以了。”“哦?武裝偵探社想拿到政府頒發(fā)的優(yōu)秀企業(yè)的獎章嗎?”太宰開了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這可不行呀,畢竟港口黑手黨也要出不少力,功勞怎么可以都送給武裝偵探社呢?”芥川惱怒地出聲:“武裝偵探社區(qū)區(qū)一個個體戶,何德何能與港口黑手黨——”在太宰的聲音之下,芥川似乎忘記了場合,更忘記了武裝偵探社是亂步先生撐起來的。提起武裝偵探社,他第一個想到的是被太宰先生派過去的人虎,以及自己的入社申請殘忍被拒——恥辱!這是恥辱!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中原中也當眾喝斥了:“閉嘴,沒有你說話的地方,游擊隊的。這是在首領御前,把態(tài)度放尊敬一點!”芥川一臉不甘地退下了。這點小插曲沒有影響亂步和太宰的交流。“那種虛名沒有用處,偵探社只要有亂步大人就足夠了,世界第一名偵探的稱號可不是白叫的!”亂步自信滿滿,“至于什么優(yōu)秀企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