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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厲害。亂步驕傲地想道。放在平常人家,父母與孩子之間二十年的隔閡勢必會帶來家庭的動蕩。可在江戶川們的相處中,這隔閡像是完全不存在了似的。父母不擔心孩子會有危險,從自己得出的結(jié)論判斷,年幼的兒子只會在未來會受到更多的、來自于各方各面的悉心照顧。他們也不將忽然長成為大人的兒子作為另一個體進行區(qū)分,反而用一視同仁的態(tài)度對待。受到父母包容態(tài)度引導的亂步很快拋棄心中的膽怯,在父母面前愈發(fā)活潑起來。他與家人無事不談,只要想到了有趣的事就會進行分享,也算是另類地向父母透露未來情報了。除此之外,亂步還背著父母偷偷聯(lián)系上了這個時代的福澤諭吉。銀狼閣下目前還是為政府服務(wù)的殺手,一柄鋒芒畢露、政客手中處理政敵的利刃,想拜托他成為誰的保鏢是不實際的想法。可亂步實在想不出第二個可委托的對象了,只能想辦法去爭取,為了得到銀狼的協(xié)助著實費了一番力氣。還好江戶川繁男在國內(nèi)擁有不錯的名望,父親的身份給亂步提供了可cao作的空間。亂步故意搗鬼,隱藏身份,在暗網(wǎng)上搖身一變,成了一名行動策劃顧問。短時間內(nèi)打出名號之后,他開始給政客們制造了一些武力無法解決的“麻煩”,輕松讓他們低下頭來上門求助江戶川。再順勢提出“需要人手來保護調(diào)查員”的要求,政客們自然會懂,剩下的事就變得很簡單了。雖然,這些也被江戶川菊看透了。亂步并不覺得自己做了壞事,他在背后cao縱這些讓政客頭疼的疑難案件,根本目的在于獲得福澤諭吉的幫助,最終保護父母。因為知道會被mama知道,所以亂步在策劃的過程中格外注重保護他人安全,一系列事件下來沒有傷害到誰——啊,如果說傷害了政客的個人利益也會被mama追究,那當他沒說。單純被罵一頓就能擁有父母獲救的可能,亂步還是愿意被責罵的,想必江戶川菊也清楚這一點。果不其然,在那些黑心政客和親生兒子之間,思想觀念并不迂腐、且性格無比貼合“江戶川”的母親大人選擇了后者,對兒子一系列行動保持緘默。在母親的包庇之下,亂步順利達成了目的。他不怕改變過去會造成什么后果。亂步能夠輕易地一眼看出結(jié)論,卻是一個格外注重過程樂趣的人。這從之前的穿越中可以看得出來,不管來到了哪一個平行世界、哪一段時間節(jié)點,他從不顧慮結(jié)局會是如何,隨心所欲到了極點。蝴蝶效應(yīng)?祖母悖論?那些亂七八糟的理論重要嗎?著眼當前,亂步最迫切的當然是更改父母死亡的結(jié)局,至于后續(xù)會發(fā)生什么——管他呢!這不是有太宰嗎?既然把亂步大人當作了穩(wěn)固世界的基石來用,當然得在其他方面付出點酬勞,現(xiàn)在不正好有一個還款的機會嗎?亂步十分無所謂地把后續(xù)補漏洞的工作都甩給了持有書的太宰。他早就清楚太宰的想法,對待懷有私心的太宰向來擺出一副頤指氣使的態(tài)度,卻也不和旁人提起與太宰相關(guān)的事,可以說是變相的接納與保護。太宰十分清楚這一點,所以對明知一切卻保持沉默的亂步愈發(fā)尊重,堪稱有求必應(yīng)。兩人的相處模式在港口黑手黨之中很是常見,并沒有人發(fā)現(xiàn)他們私下有什么默認的交易,一直持續(xù)到了當前,太宰預支出去的賬單終于到了還款日。前期鋪墊已經(jīng)夠長了,努力工作吧,太宰。亂步心想。半個月的時間,足夠森鷗外內(nèi)外整治港口黑手黨,足夠太宰帶著彭格列眾人打敗白蘭拯救平行世界,也足夠讓亂步將這個時代的事情安排妥當了。雖然江戶川們默契地沒有將“離別”的話題說出口,但離別的時刻終究會到來。當粉色煙霧嘭地一聲冒出時,亂步?jīng)]有像上次那樣驚訝。明知道不可能把人帶到未來去,他還是牢牢抓住了父母的手。“相信我?!?/br>亂步知道當自己出現(xiàn)時,父母就已經(jīng)知道了死亡的結(jié)局。如果他們不信任自己,擔心改變未來會對兒子造成更大的傷害,那亂步安排再多也沒有用處,他們只會欣然接受死亡以確保未來的“照?!卑l(fā)展。“不要丟下我?!彼f。像是交待,又像是懇求。手中一空,表情似哭非笑的黑發(fā)青年消失在了煙霧之中,取而代之的是臉上粘著鮮奶油、穿著昂貴洋裝的孩童。幼年的亂步懵懵懂懂地看著面前熟悉的臉龐,隨后一扔手上的勺子,哭著撲進了父母的懷里。這對天才父母將孩子護在中間,心中不知作何感受,像是被鈍刀劃過似的隱隱作痛。他們真的舍得拋下亂步嗎?這顯然是不行的。父母心中已有決斷。還沒溫存一刻,門外忽然傳來了門鈴聲。“——福澤諭吉?!?/br>屬于這個時代、收到委托前來保護江戶川一家的銀發(fā)武者面無表情地報上了姓名。他一低頭就看見躲在父母背后的孩子,那雙水洗過的翠綠眼眸正盯著他看。江戶川家的孩子從父母身后繞出來,走到福澤諭吉跟前。他的眼眶微微發(fā)紅,臉頰上眼淚和奶油混在一起,仰著頭看福澤諭吉的時候,像是一只可憐兮兮的花貓。“……我是福澤諭吉。”鬼使神差地,如兵刃一般的年輕武者試圖收斂起周身鋒利的氣勢,但他顯然沒有成功,最終只能僵硬地重新做了一遍自我介紹,多補充了一句來意,“是受托來保護你們的人?!?/br>“亂步知道。”孩子吸了吸鼻子,帶著鼻音悶悶地開口,“我是江戶川亂步,要好好記住亂步的名字?!?/br>“啊?!?/br>從這一刻開始,故事的走向發(fā)生了改變。這場蝴蝶風暴來得悄無聲息,席卷了整個世界。就像上次因圣杯造成的特異點那樣,大多數(shù)人都不清楚世界究竟在發(fā)生什么變化。在他們看來,自己的生活并沒有發(fā)生變動,理所當然地認為現(xiàn)實就是日常。實際上呢?“我說,太宰——”“嗯?”從平行世界十年后拯救世界歸來的太宰治此時坐在黑色王座之上,新上任的港口黑手黨首領(lǐng)接見了自己的干部。他將手中的書籍放置一側(cè),捋順了脖頸上掛著的暗紅色圍巾,好整以暇地沖著亂步微笑。“亂步先生想說什么?”“森先生去哪里了?”“當然不會虧待森先生啦,畢竟也為港口黑手黨任勞任怨這么多年,我可是有好好安排職工退休后再就業(yè)的事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