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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居的女士被深夜突然造訪的不速之客襲擊,旁觀的人竟然沒有一個伸出援手,究竟是人性的墮落還是社會的冷漠。可惜她面前這群棒槌對她的處境毫無同情,畢竟女管家從一開始就是一副看好戲的狀態(tài),并且十分樂于見到玩家們通關(guān)失敗。“有什么問題直接問吧?!蓖蹩路路鹨粋€傳說中欺凌弱小的惡霸,他面無表情地對著門口一招手,示意蕭嵐幾人進來。王泰迪看著地上再也保持不了原本刻板嚴謹?shù)墓芗乙谎郏紫麻_口問到:“明天晚上究竟會發(fā)生什么?”女管家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嘴巴卻閉得緊緊地,完全不理會王泰迪的問題。見狀,王柯又給她補了一腳,女管家悶哼一聲卻仍然是不開口,顯得很是硬氣。王柯皺了下眉。霎時,他的手上出現(xiàn)了之前所見的那把血紅色的長刀。寒光湛湛的刀芒就這樣在女管家毫無防備的時刻出現(xiàn)在了她的眼前,刀尖距離她的眼球不過幾毫米而已。她已經(jīng)感受到了兵器冰冷的質(zhì)感,皮膚上都隱約生出一種疼痛的感覺來。女管家倒吸了一口涼氣,她萬萬沒想到這些家伙居然敢如此放肆,他們就不怕被貝拉夫人責(zé)怪嗎?女管家努力鎮(zhèn)定道:“明天……莊園里會舉辦一個重要的活動。”卻完全避開了玩家想知道的重點。王柯輕輕轉(zhuǎn)動了下刀尖:“我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這一點細微的改變在女管家眼里卻是極為明顯,她渾身顫抖了一下又努力克制住,她可不想因為自己的失誤而把眼睛送到刀尖上。在貝拉夫人的懲罰,和面前看起來立馬就準備動手的兇徒之間糾結(jié)了一瞬,管家艱難地開口:“明天是月圓之夜,到時候……夫人……”她猶豫一瞬,又看了一眼面無表情踩著她的王柯,繼續(xù)說道:“夫人會開啟獻祭儀式,由她親自主持,獻祭的是……是她的追求者們?!?/br>那就是玩家們的角色了。蕭嵐詢問到:“如果她邀請男性來到莊園就是為了獻祭的話,是不是每個月都會有一次這樣的事情?”“是……”女管家嘆了口氣,一旦開了頭,再繼續(xù)下去也就不難了,“夫人邀請眾多男性來到莊園,就是為了確認最主要的祭品。她會在你們之中挑選一個最優(yōu)秀的,作為最后也最珍貴的祭品?!?/br>蕭嵐追問:“獻祭的對象是誰?”“我不知道?!惫芗移D難的說,“獻祭的時候除了夫人和祭品,不會有別的人在場,我們從來都不被允許知道獻祭儀式的細節(jié)?!?/br>“她沒說謊。”王泰迪搖了搖手里顯示綠色的測謊道具說。蕭嵐繼續(xù)詢問自己感興趣的問題:“你知道安妮嗎?”女管家說:“她是貝拉夫人的meimei,但是我沒有見過,她在我進入莊園工作之前就已經(jīng)離世?!?/br>蕭嵐:“你進入莊園多久了?!?/br>女管家回答:“三十年。”蕭嵐:“這里還有資歷比你更老的人嗎?”女管家:“沒有了,我來到莊園的時候這里一個仆人也沒有,后來的仆人都是在我的安排下進來工作的?!?/br>“那你知道關(guān)于貝拉夫人的丈夫嗎?”蕭嵐問。女管家自暴自棄地回答:“知道,夫人曾經(jīng)是有個丈夫的,他叫做埃德蒙,二十多年前就失蹤了,他失蹤前經(jīng)常整天呆在琴房根本不出來,也幾乎不和夫人見面?!?/br>蕭嵐:“你還見過這個家族的其他人嗎?”女管家:“沒有,從我來到這里開始,就只有貝拉夫人一個人。”看來最有可能知道當年真相的,就只有這位下落不明的丈夫,其它有可能知道真相的仆人們,要么被獻祭了要么在后來被貝拉夫人處理掉了。離開莊園的關(guān)鍵大概就是在這個埃德蒙身上。蕭嵐站了起來:“最后一個問題,琴房在哪里?!?/br>女管家已經(jīng)快被踩得麻木了:“三樓,東面最盡頭的房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封起來了?!?/br>見蕭嵐已經(jīng)問完問題,王柯挪開了腳,給了王泰迪一個眼神。王泰迪秒懂,拿出了一個長長的海螺狀道具,他在道具上輕輕一點,里面就傳來了女管家的聲音:“明天是月圓之夜,到時候……夫人……”女管家的眼睛驀然睜大:“這、這……你們??!”王泰迪晃了晃手上的海螺:“合作愉快,女士。你也不會想知道貝拉夫人聽到這個之后會是什么表情吧?”女管家顫抖著聲音:“我不會說、說出去的。”她就這樣坐在地上,看著這群蠻不講理的混蛋們揚長而去,甚至那個滿臉微笑、容貌俊秀,看上去最為有禮貌的家伙還順走了她桌上全部的莊園平面圖。簡直人不可貌相。幾人離開了女管家的房間,朝著鋼琴房的方向前去,為了保險洛還拿出了剛剛從管家那里拿來的莊園平面圖進行了對照,幾人確認無誤之后才過去。現(xiàn)在貝拉夫人的目的已經(jīng)明了,并且貝拉夫人還不在莊園,玩家們也不用繼續(xù)在女仆面前維持行為的正常了,反正到了明晚大家一定會撕破臉。當然,還是不被人看到比較好。蕭嵐抬起手打暈了守在角落里的一個女仆。王泰迪一臉臥槽:“你剛剛不是說我們還是隱蔽潛入比較好嗎?”蕭嵐把女仆拖到不起眼的位置藏起來:“把看到的人都解決掉不就是完美的潛行了嗎?這叫做物理隱身術(shù)。”王泰迪:“……”這種粗暴的潛入方式,我覺得你已經(jīng)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了。他又轉(zhuǎn)頭問洛:“你……就沒有什么異議嗎?”洛露出個斯文且優(yōu)雅的微笑,回答道:“嗯?有什么問題嗎?”王泰迪生無可戀的表情:“沒有……挺好的,跟我哥一樣好。”來到原本是鋼琴房的位置,不出所料的是一堵華麗的墻,幾人再次按照之前的方法打開門,進入其中。琴房內(nèi)和安妮的房間一樣落滿了灰塵。看上去兩個房間封閉起來的時間都很長了,恐怕那位埃德蒙先生失蹤后不久這里便封閉了起來。琴房里華麗依舊。天花板上掛著優(yōu)美且獨具匠心的水晶燈,落滿灰塵的地毯上隱約可見當時的精致手工。工藝考究的鋼琴擺放在琴房正中,正對鋼琴的位置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窗,雖然現(xiàn)在被厚重的窗簾遮擋著,但當時一定可以讓彈琴的人一抬頭就可以欣賞到窗外的美景。不遠處還設(shè)有沙發(fā)和座鐘,并且桌上有個精美的花瓶,里面是一大捧枯萎了很久的玫瑰。這原本應(yīng)該是一個讓演奏者感到愉快和舒適的琴房。王泰迪看著鋼琴興奮的說:“按照我以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