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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判斷的比例很少,這點你比我清楚吧?”秦客冷笑一聲:“既然已經(jīng)把你帶進來了,你還指望我還會放你走?”“……”魏秋歲指著外面,“想全方面調(diào)查只有和局里多方配合,我不可能一人之力完成。如果這真的如你所說,我申請重開調(diào)查的可能性……”“幾乎為0吧?”秦客冷笑一聲,“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嗎?這個案件都可以稱為白津之恥了?!?/br>“我可以?!蔽呵餁q說,“我是刑警支隊副隊長,我想重新開始調(diào)查,就一定有辦法?!?/br>秦客手指慢慢點著桌面,似乎在思考。半晌他側(cè)了下頭,對著魏秋歲道:“你的條件?”放了余非父母這件事,魏秋歲知道并不可能成真。他只能看了一會鏡子對面,最后說道:“給我十分鐘和他們見個面,然后讓余非進來。我需要他的協(xié)助調(diào)查,但凡你能知道我們的調(diào)查進度,就能知道余非幫了我多少忙?!?/br>秦客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行,十分鐘?!?/br>……面前門開的時候,所有人都條件反射抬頭去看。余非瞪大眼睛,看見魏秋歲從外面推門進來的瞬間,總覺得這個畫面變的很長,像一個電影的慢鏡。魏秋歲向前小跑了兩步,卻克制地停下來,似乎在從頭到尾觀察余非是不是受了傷。但此時的余非已經(jīng)激動地跳了起來,跑上來一把抱住魏秋歲的頭壓了下。“……”魏秋歲被迫低下頭來,鼻子正好湊到了他的脖子里,霎那間鉆滿了余非的氣味。他愣了愣,接著閉上眼,單手緊緊環(huán)住了他的肩膀。魏秋歲的力氣很大,幾乎要把余非整個人抱入自己的身體當(dāng)中。這種窒息感伴隨著安心感持續(xù)了幾秒,余非才被慢慢放開。魏秋歲走到余非父母的面前,先深深鞠了個躬。“伯父,伯母。”他起身,看著還驚魂未定的二老,“對不起,以這樣的方式見面。”……“事情暫時就是這樣,他們答應(yīng)我不傷害你們,你們也不要有太多心理負擔(dān)?!?/br>魏秋歲和余非父母坐在一個房間內(nèi),余非的父母拼命點頭,余媽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低低啜泣道:“秋歲,阿姨沒別的請求,你們倆好好出來帶我們回去,其他的話我們出去再說。”“阿姨?!蔽呵餁q探下身子,柔和道,“你放心,余非和你們,我都會帶出去?!?/br>“好,好,阿姨相信你們?!庇鄫尡挥喟謹堅趹牙?,一直不停地擦著眼淚。十分鐘后,余非的父母被安排在了原來的房間,魏秋歲和余非二人根本沒有任何溫存的時間,直接又回到了魏秋歲待著的房間。余非看見秦客也是實打?qū)嵉劂读税胩?,姐弟倆幾乎一摸一樣的臉孔,他看了半天,低聲感嘆道:“……臥槽?!?/br>“喲。”秦客正在低頭發(fā)短信,看見他們進來頭都不抬,“……帶著你小助理來了?”魏秋歲看看他,坐下來:“開始吧?!?/br>魏秋歲把一本筆記本和紙筆放到了余非面前,他低聲溫和道:“不要緊張,把所有需要記錄的記錄下來?!?/br>“好?!庇喾请p眉斜入,目光灼灼。魏秋歲先撥通了陳暉彬的電話,陳暉彬剛接起就劈頭蓋臉地問“魏哥你和師兄回去了嗎?怎么吃完飯就沒看見你們?nèi)?,電話也打不通??/br>“沒事,有件緊急事情,我要查幾個人。你記一下,陳青炳,劉習(xí),王家俊?!蔽呵餁q道,“老樣子查,查到了立刻發(fā)信息給我,切記,這個事情不要驚動任何人?!?/br>“好的魏哥?!?/br>“發(fā)到我的私人郵箱?!蔽呵餁q說,“如果你記不住,可以用我抽屜里倒數(shù)第二格的私人手機。不能通過任何局內(nèi)的網(wǎng)絡(luò),留下痕跡。”“……明白的魏哥!”陳暉彬喊道。“辛苦了,去吧?!蔽呵餁q點點頭。秦客手撐著頭看魏秋歲揶揄道:“我發(fā)現(xiàn)你小弟還挺多?!?/br>“我也覺得?!庇喾呛鋈怀雎曎澩?/br>魏秋歲沒有理他們,把手托著下巴,一邊慢慢開口:“等吧?!?/br>46.【四十六】等待確實是個漫長的過程。魏秋歲交代完陳暉彬所有的事情,開始指導(dǎo)余非做案件梳理。把秦客手中能知道的關(guān)于這三個人的事情梳理完整,本身就已經(jīng)是個費神費腦的事情。“第一?!蔽呵餁q手指穿插握拳,看向秦客,“如果真如你所說,已經(jīng)被執(zhí)行的那個人只是個臺前的替罪羊,那么他和這位幕后人的關(guān)系,我們要查。你不肯提供更多的細節(jié),我沒有辦法繼續(xù)。”“第二,應(yīng)該有更精細化的數(shù)據(jù)作為依據(jù),但眼下沒有那么多時間。”魏秋歲道,“犯罪行為心理刻畫方面我并不擅長,我保證不了準(zhǔn)確率?!?/br>王劉二人是在黑溪市人,陳青炳則是白津當(dāng)?shù)氐钠髽I(yè)家。他們幾人之中,加上秦厚海,一共三人都是做房地產(chǎn)生意。而另一個人劉習(xí)則是做餐飲行業(yè)。“房地產(chǎn)投資行業(yè)近幾年才回暖,我記得六年前的時候,白津當(dāng)?shù)剡€有個做房地產(chǎn)的欠下巨額高利貸償還不起最后自殺的事件。”魏秋歲說著,指了指余非筆記上的那幾個人的名字,用手劃了個圈,圈在了三個名字上,“劉習(xí)是餐飲行業(yè),并不是直接波及。但沒有他其他的資料,我不好說他會不會有缺錢的困擾?!?/br>秦客把手中的手機一摔:“彎彎繞繞到現(xiàn)在也說不出個重點,魏秋歲,平時也沒覺得你那么擅長說廢話?!?/br>“我說了?!蔽呵餁q說,“你不提供完整線索鏈,我沒有辦法去做任何的判斷?!?/br>“如果你覺得我現(xiàn)在答應(yīng)你讓余非他父母舒舒服服待著你就可以用這個態(tài)度對我,我現(xiàn)在就可以讓你們不舒服?!?/br>秦客說著站了起來,向著門口走去,邊走邊點了根煙:“我出去一下,你們?nèi)绻?/br>“啪!”外面忽然闖進來了一個人,跑到秦客旁邊附耳說了一句什么。秦客方才的話說道一半,點了的煙還在手中繞出一陣陣的白煙。他剛聽完,瞳孔縮緊,忽然轉(zhuǎn)身就吼了一聲:“魏秋歲我艸!你!媽!”他話音還未落,一拳已經(jīng)招呼了過來。魏秋歲沒有猶豫,怕傷到余非的同時把余非往旁邊一推,因為慣性椅子后倒,余非看見眼前的世界整個旋轉(zhuǎn)了一圈,緊接著脖子的地方一痛。他手撐過頭頂,順勢來了個后滾翻。對于平日里的他來說,這個動作非常輕而易舉。但對于現(xiàn)在渾身是傷的他來說,這么一圈滾下來,余非感覺自己頭都要掉了??!他扶著脖子單手撐地站起來的時候,魏秋歲和秦客那邊已經(jīng)開打了。之前已經(jīng)討教過秦客的武力值,魏秋歲不占上風(fēng),況且門口還有一個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