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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怕冷,看著他的校服,眉頭慢慢皺起來:“我給你的圍巾呢?”“在教室,我出來拿東西懶得帶了?!庇喾鞘峙e著發(fā)誓,“我真的帶了,上下學(xué)我都戴著,可勤快了,真的,信我?!?/br>“那你快點回……”“你信不信我!”余非說,“你先說信不信……”“……”魏秋歲無奈地嘆了口氣,“信。”余非笑起來,還想和魏秋歲說什么,忽然看見魏秋歲錯了措手,從欄桿那頭伸出來手。然后直接雙手捂住了他的脖子。余非第一反應(yīng)是躲,因為一雙手在天寒地凍的時候塞進(jìn)你的脖子絕對會凍得一激靈一哆嗦的。但其實,魏秋歲的手非常暖和。他的手只要在口袋里揣著就會發(fā)熱,搓上一會就像兩個小暖水袋,和他那冷冰冰的外表一點都不符合。他縮了一半的脖子又抬起來了,舒服地瞇著眼,任魏秋歲把手摸著他的脖子給他捂著,他喃喃道:“哥,我真的特想你。一想到萬一我不能考到你學(xué)校了,我就覺得我三年書白讀了。”“你可以的?!蔽呵餁q看著他,淡淡道,“你有天賦,也聰明,再堅持幾個月吧,我在警校等你。”余非在原地笑起來,重重點了兩下頭。“時間不早了,我要走了。”魏秋歲把手收回來,“你快回去?!?/br>“還有呢。”余非不依不饒道。“……”魏秋歲的眉眼都松了一些,似乎有點為難,但架不住余非那熱切的眼神,敗下陣來,“我也想你?!?/br>……余非感覺自己脖子上的手和那時候的觸感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魏秋歲的指腹和手掌比那時候粗糙了很多。魏秋歲的眼里沒有什么情緒,仿佛這是一個非常稀疏平常的動作一樣。余非想開口的時候,嗓子沒有了聲音,他用力清了清嗓子才道:“……謝謝。”“戴圍巾。”魏秋歲惜字如金道。余非當(dāng)時以為這是一句關(guān)心、一句提醒,誰他媽知道魏秋歲這種行動派的話其實就是一句實打?qū)嵉年愂鼍洹追昼姾笏男〉軄砹?,手上提溜著幾碗熱乎乎的面條,咖啡,和一條嶄新的羊毛圍巾。陳暉彬也是忙了一晚上,這剛吃上第一口熱飯熱菜,他把碗和圍巾給魏秋歲遞過去,把咖啡放在了車頭,隨手掃了掃車頭上的雪,什么話都不說,先嗦了一大口的面。余非也餓瘋了,發(fā)現(xiàn)自己手上這碗面里居然還飄著羊rou,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又在羊rou里看見了香菜,覺得自己離幸福還差得遠(yuǎn)。魏秋歲把自己那碗解開來,瞥了一眼,拿自己這份上面一點兒綠都沒有的換給了余非。余非頓了頓,一想到魏秋歲記性還真是不錯,連自己不吃香菜這事兒都記得清楚。又感覺對方把圍巾甩到了自己頭上,他默默拽下來,給自己圍在了脖子上。陳暉彬吃了兩口終于胃里有點東西了,長長呼出一口氣:“啊——活過來了。魏哥,這家味道怎么樣?”“嗯。”魏秋歲簡單應(yīng)了一聲,就著湯吃了一口。陳暉彬邊吃著邊道:“這洪曉易雞賊得很,開著套/牌車走繞城。這會交警也是連夜加班加點幫我們忙呢,回頭曾隊又要請他們吃飯了?!?/br>“我請?!蔽呵餁q低著頭,“應(yīng)該的?!?/br>陳暉彬邊吃邊在撇另一邊在專心致志嗦面的余非,看了一會實在憋不?。骸鞍ノ焊纾鞘钦l啊,一晚上你都帶著他辦案呢?!?/br>“劉友霖的老師?!蔽呵餁q說。“哦……”陳暉彬又看了兩眼,猛然想起了這人,“哎這不是早上那個……等等,局里不是在找他嗎?他到底什么來頭???”余非這才有些不滿地抬起頭來,和陳暉彬的雙目對上了。“算起來你還得叫他一句師哥吧?!蔽呵餁q吃完最后一口面,就著車頭的燙口的黑咖啡喝了一口,“他早你一屆?!?/br>“什么?”陳暉彬?qū)χ喾菗]了揮手,“嘿哥們兒,那你為什么不當(dāng)警察了???”哪壺不開提哪壺!余非對這位陳姓師弟的好感已經(jīng)降到了冰點,因為感冒難受甚至都懶得堆起他的招牌假笑,用眼神告訴了他四個字:“關(guān)你X事”。陳暉彬是看不懂的,他還想問的時候,電話響了。“喂——找到了?!”魏秋歲和余非都一齊抬起了頭。陳暉彬把耳機(jī)別在耳后,對著魏秋歲一招呼:“走吧魏哥!”“開我車?!蔽呵餁q把鑰匙丟給了他,陳暉彬一接過,拉開了駕駛室的門。魏秋歲坐到了副駕駛?cè)?,余非則歪歪斜斜躺倒在了后座里去。他覺得自己體溫有點高了,但是伴隨著渾身發(fā)冷。這種感覺應(yīng)該是發(fā)燒的前兆了,不過現(xiàn)在感覺還行,就是嗓子生疼,每咽下一口口水都感覺在吞針。“在哪里找到了?”魏秋歲問。“沿著繞城出去的一個高速岔路口,他們已經(jīng)下高速了,交警在后面已經(jīng)跟上,前方也設(shè)置路障了?!标悤煴蛘f,“里面有兩個人?!?/br>余非在后座猛地坐起來:“男孩子嗎?”“對。”陳暉彬說。余非和魏秋歲互相看了一眼,余非深吸了兩口氣又倒回了后座里。過了一會又有人通知過來,陳暉彬道:“他們倆棄車跑了,附近是郊區(qū)的農(nóng)田。”“下雪天找起來是容易的?!蔽呵餁q道。過了一會,魏秋歲的電話也響了。法醫(yī)科的科長來電話找魏秋歲:“無臉兄的骨折確實有外力所致,但復(fù)檢后發(fā)現(xiàn)他不完全是外力所致變形,他的下肢肌rou反射和部分膀胱功能也有所喪失,是脊髓橫慣性損壞,也就是說……”“他在跳樓前就已經(jīng)下肢癱瘓了吧。”魏秋歲道,“麻煩你了王老師。”掛了電話,魏秋歲直接伸手把陳暉彬的耳機(jī)罷了,對著麥道:“各部門注意,所有人看見嫌疑人仔細(xì)報位置,盡量不要動手,他手上有人質(zhì)?!?/br>陳暉彬聽完把耳機(jī)又別在耳朵上,邊開車邊問:“魏哥你怎么想到的?劉友霖沒有死,死的是洪曉真?”魏秋歲淡淡道:“余非想到的?!?/br>“喲?師哥挺厲害嘛。”陳暉彬道,“可是你到底怎么發(fā)現(xiàn)的?”“你剛不是聽見了嗎?!庇喾俏亲?,“下肢癱瘓的是洪曉真,他前幾天因為肺炎和發(fā)燒住進(jìn)醫(yī)院,可能那期間差點死亡。他的哥哥洪曉易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把他帶離了醫(yī)院,并且找到了很多年前,可能是造成他弟弟永久性癱瘓甚至險些喪命的劉友霖和楊峰兩人?!?/br>“那我還是不明白,為什么要讓弟弟偽裝成劉友霖呢?”“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又不是他?!庇喾请p手墊在腦后靠到了座位上,“而且,我們剛剛在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