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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個日不落就是季眠不認識的那個輸出。一番話像是在解圍,但很明顯對方并不崇拜季眠。好在季眠也無所謂,他本來就不愛出風(fēng)頭。他一句話都沒在隊頻里說,循著地圖,花了二十分鐘趕到了隊友所在的位置。抬眼一看,幾天不見,所有人的名字后面都帶上了同一個公會名稱——。這名字簡單粗暴,一看就屬于代練,季眠有點無語。季眠:“這本你們打過了嗎?”奔狼:“過了兩次。”季眠:“給我講講機制?!?/br>他不想拖后腿,聽一遍機制,心中有個數(shù),到時候cao作不會亂。其莎莎一聽,便主動從后方走上前,開始給他講了起來。正準備開口的奔狼只好無奈地退到一邊。季眠有點囧,但有些事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決的,他只好像往常一樣跟其莎莎保持兩米說話。大概是因為打了照面,再加上原本就不太滿意,那個靈魂盡頭對季眠一身70級裝備及任務(wù)裝備混搭的穿著大放厥詞,一會兒是“這裝備不行”,一會兒說“他連地圖都沒開活脫脫一個萌新”,總之言辭間是希望隊里能再切一個治療出來,以免他扛不住怪。五分鐘后,終于有人受不了了。“這隊伍里有70級治療副職的就我一個?!庇甏蚶婊ɡ湫σ宦?,“我要練主職,我憑什么切?”靈魂盡頭咕噥著:“過不了本的話拖累的是所有人啊……”“你不信眠神我信可以吧?我切個70級治療還不如用紅色職業(yè),在你死之前干掉Boss不就好了?”季眠眨了眨眼,看見雨打梨花懟完人之后回頭沖他笑了一下。哦對了,這個人好像……是不是認識蘇星沂來著?“好了好了,現(xiàn)在咱們也找不到合適的治療,進本打一打就知道了。”奔狼連忙圓場,推著一群人進副本。邊說,他邊用密聊給季眠發(fā)了條消息:別介意。眠:不會。眠:但是你怎么跟他們組到一起的?不怪季眠問,中各種人數(shù)的副本很多,但無論是幾人的他們都打過,習(xí)慣性做法就是自己的固定隊再約個其他人的固定隊組一起,像今天這種三方人馬還拆很散的情況很少見。季眠可以從好友列表里看見幾個經(jīng)常一起組隊的代練也在這張地圖練級,卻沒和他們在一起打本。奔狼:公會分配的唄,說這樣的職業(yè)組合比較有優(yōu)勢。奔狼:有幾個職業(yè)適合自己玩的,都被分去做任務(wù)了。眠:……那他們就不打本了?奔狼:說選最效率的方式升級,到滿級再湊一起開荒。眠:……奔狼:是不是很無語?我也覺得。奔狼:我本來想退會的,但是這樣練級效率確實比較高,你看一叢音他們幾個都已經(jīng)74了,我再刷兩趟應(yīng)該也升級了。眠:那你忍忍吧,效率高就行。說話間,幾人進入了副本,這是一個山間古跡,人工休憩的長階上長滿了茂密的奇異植物,顯然荒廢了很久。身為治療的季眠習(xí)慣性地走在隊伍最后,剛讀了兩個治療技能,余光里看見一道修長的身影站到了他的邊上。是雨打梨花,這次他沒玩研究員,而是和蘇星沂一樣掏出了一把能量槍。仍然是偏重科學(xué)設(shè)定的職業(yè)。意識到季眠看了過來,雨打梨花又沖他微微一笑。季眠:“?”這人什么情況……愛好打招呼?奔狼:等滿級看看公會探索的內(nèi)容吧,雖說是要賺錢,但我總覺得這樣不太得勁。奔狼:話說你還沒加吧?要不我叫人拉你進會?眠:不要。眠:我做任務(wù)也挺快的,不想和不認識的人組隊。奔狼也知道季眠怕生的毛病,何況他不是會長,甚至連公會管理都不是,聞言便沒多勸。進副本后清了兩波小怪,一行人走到了長階下方,那里站著個破舊的巫女雕像,手中捧著一個懸浮的球。據(jù)說這是一個啟動機關(guān)的NPC,每次對話會觸發(fā)不同的提示,靈魂盡頭作為坦克自然是第一個上前的。靈魂盡頭:“喲,運氣不錯,是拿到過的提示,‘月光落在西面’?!?/br>雨打苜蓿:“我的是‘貓步沿著石階向上’?!?/br>奔狼:“‘神明沉眠地底’。”其莎莎:“‘他們在哭泣’?!?/br>風(fēng)雨無阻:“‘他們在歡喜’。”日不落:“……‘原地起舞’?這應(yīng)該接在哪句后面?”“先看看最后兩句再說,”靈魂盡頭抬抬下巴,示意隊伍最后的兩人,“你倆去摸?!?/br>雨打梨花先走了過去,拿到提示后說:“我的這句是‘能看破時空的貓眼望見’……阿眠?”季眠把手放到了石像上。一陣先前沒有的地動山搖過后,季眠的系統(tǒng)刷出了兩條提示。【系統(tǒng)】你獲得了月光石。【系統(tǒng)】一句奇異的話語烙印在你的靈魂里:墜入神明的夢鄉(xiāng)。“‘墜入神明的夢鄉(xiāng)’……”季眠打開背包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月光石”上清楚地寫著“任務(wù)物品”,他沒太明白功能,“這道具干什么用的?”“……什么道具?”一群人異口同聲。“月光石啊?”季眠抬起頭。他從幾人茫然的眼神中,看出這些人從未見過這個物品。副本里有好幾個Boss,每次觸發(fā)的Boss和擊殺順序需要靠這些詩句拼接出來猜測,打錯一個滿盤皆輸,只能出去重置從頭打過。這些句子能拼出多種可能,有時也得看運氣。“月光貓步神明都有可能第一句,”靈魂盡頭有點煩躁,“這讓人怎么猜?”季眠古怪地看了他一眼。這一眼無聲無息,不想靈魂盡頭沒事就往他這里看,立刻懟了過來:“你有高見???”“……這副本里有幾個長階?”季眠無語地問。“兩個,”其莎莎馬上說,“這里一個,地底一個?!?/br>“那就有兩種可能,如果長階指的是這個,貓步就是第一句?!奔久哒f,“如果是地底那個,貓步就在神明那句后面,月光可能是第一句——不過看現(xiàn)在的時間和天色,我們在東面,我傾向于貓步是第一句?!?/br>其莎莎很信任他的判斷,聞言便道:“那我們先上長階?!?/br>“等等,”靈魂盡頭拉住了她,轉(zhuǎn)頭看著季眠,“為什么地下那個長階貓步就在神明后面???”“因為神明在地底,而貓要上樓?!奔久哒f,“但我們是要從地面下到地底的……你幾歲啊?”“33,干嘛?”“……雖然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不在學(xué)校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