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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極樂意抱著又香又軟的小主人的。可現(xiàn)在將軍對小主人的在意程度之深,讓他們這些做服侍的反而沒有了用武之地。只能暗暗艷羨地看著將軍抱著小主人出了巢xue。………扶津做人族食物已經(jīng)十分順手,早上給小皇子做的雞蛋羹鮮香滑膩,入口即化,現(xiàn)磨的豆?jié){更是醇香綿密。還有飯后的松花糕,果仁香甜。一頓早餐吃得賓主盡歡。早餐結(jié)束后,蟲巢守衛(wèi)隊的隊長前來。“將軍大人,軍師大人。”中等蟲族恭敬地行過禮,匯報起這次來的目的,“蟲后帶回來關(guān)……”他突然頓了頓。意識到“關(guān)押”這個詞,是用在囚犯身上的。他不想給少年用這樣貶義的詞匯。盡管他只負責送食了一次,當時巖xue中的光亮度也不夠,但他還是看清了被迫留在那里的少年。白皙瑩潤的一雙手,接過他遞去的餐盤。少年并沒有被隱沒在黑暗中,露出來的皮膚是他從未見過的白,雪膚紅唇,整個人纖細又漂亮。他突然發(fā)覺自己的語言是那樣的匱乏。少年接過餐盤,看著餐盤上的能源石似乎有些苦惱,但還是禮貌地和他道了謝。聲音是他形容不出來的悅耳,也許是像很久以前在邊緣星系的深林中歌唱的百靈鳥,也許是像一場夏天的暴雨卷席過干燥開裂的土地,匯成的溪流順著地勢脈絡砸入澗中,叮咚作響。像清新的山雨潮氣,帶著潤澤過后泥土的芬芳,都向他撲來。可是……為什么向他道謝呢?明明……他是強留對方在這里的幫兇。少年好像……不該被這么對待的。不該孤身一人待在這樣陰暗寒冷的巖xue,甚至這里隨處都是堅硬的磐石。眼前的少年,應該要被很多人關(guān)心愛護著,腳下要踏著柔軟的地毯,身上要穿著修身完美的禮服,頭上戴的是由世間最珍貴的玉石組成的王冠,身邊要被春日的花團錦簇著。不需要多憂慮什么問題,只用被他們擁護著——登上王座。他不知道為什么腦海里會產(chǎn)生如此大逆不道,讓少年取代蟲后的想法。靈魂深處好像在唾棄厭惡著什么東西卑劣。天然的臣服本能與靈魂深處的意識撞擊出碎裂的火花。他來不及和少年說聲告別,就狼狽離開了巖xue。就這樣只見過了一次,整日他的心思都為對方牽掛著。脆弱的人族少年,在那樣的環(huán)境會不會害怕?會不會太冷?又猶豫著不敢前去詢問。直到輪班送食的同族慌忙地和他說,巖xue里的少年失蹤了。他在對方眼中看到了和自己一樣的擔憂與緊張。不是害怕蟲后休眠醒來后會因為失職責罰他們,而是擔心……少年能去哪?會不會受傷?會不會害怕?于是徹夜搜查過蟲巢,但都找不到對方逃離的痕跡。只有他和另外兩個同族負責送過食,其他守衛(wèi)也沒見過少年的模樣。沒有留下影像,他只好用筆墨畫了一幅。首先向離蟲巢最近的一帶高等蟲族詢問,聽聞將軍去了軍師的巢xue,他也就趕來了這邊。“蟲后帶回來的那位……失蹤了?!笔匦l(wèi)隊隊長展開畫卷,“請問將軍大人和軍師大人,見過他嗎?”原本坐在桌前的幼崽聽到對話聲,走到陸斯恩旁邊時又被抱起在懷里,看向畫卷時眼中都是疑惑,“將軍哥哥,這是什么?”作者有話要說:陸家長讀的故事段落出自。專欄又開了一篇預收!【瘋狂暗示】文案:殷照彌是松鼠成精,死后被刪清記憶,遞了劇本就丟入各個世界。但松鼠無法識別人臉,只有通過接吻才能確認對方的身份。【世界一】劇本說,他需要扮演賤受。在渣攻向自己提出分手后,萬分悲痛到酒吧買醉,還要強吻恰巧來酒吧的渣攻,并讓這一幕被白月光看到。可惜他識不清人,誤將白月光認成了渣攻。所以,人物崩壞世界崩潰了。原本霽月清風的白月光將他抵到墻上,雙目赤紅,風度盡失。本該冷酷無情的渣攻擦干他滴的眼藥水,神色溫柔,求他原諒。寄住在他家里的少年看他郁郁寡歡,恨鐵不成鋼地將他掀到沙發(fā)上,壓下來的身軀火熱。【世界二】第二份劇本,他成了世界上最后的惡龍。惡龍被親王圈養(yǎng)了。他要報復這個王國,搶走他們最珍貴的公主。可惜搶走了騎士。圣子說愿意代替騎士留下,而公主主動送上門來。他們在惡龍巢xue前大打出手。【其他世界待定】【食用提醒】☆外軟內(nèi)冷美人受×各種屬性精分攻★全世界都愛他感興趣的寶貝收一下吧ww謝謝寶貝們!啵啵嘰!感謝在2020-04-1321:53:32~2020-04-1423:42:4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トトロエビ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阿涼、慌慌、是妮妮呀5瓶;chimy3瓶;不三不千、ツ、今天9088白了嘛?2瓶;秋風拂月、蒹葭白鹿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51章:051因為之前被卷起而有些彎曲的畫紙,大部分留白,畫紙中心的位置畫著……姑且說是人吧。長發(fā)的青年不忍直視地扶了扶額。中等蟲族似乎是很努力地想要將那位他正尋找的少年畫出來,因為修修改改太多次,不僅留著擦不干凈的淡痕,甚至毫不夸張的說,畫紙有的地方由于涂改險些都要被磨破了。但即使這么認真地繪畫,中等蟲族畫出來的最終結(jié)果還是令人難辨原貌。也難怪崽崽看不懂,果然,這種事情是需要天賦的嗎?“這是守衛(wèi)長畫的畫?!标懰苟饕贿吇卮鹩揍痰膯栴},一邊抱著幼崽往上托了托。扶津暗自幽幽嘆了一口氣,同站在原地的守衛(wèi)隊隊長說道:“抱歉,也許你可以用語言描述一下他的特征?!?/br>守衛(wèi)隊隊長也清楚自己的畫技實在是不堪入目,奈何另外兩位守衛(wèi)隊同族畫的還不如他。他也只是懷著試試看的想法給將軍和軍師展示這幅畫,原本沒注意到的地方卻走出了一只幼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