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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陛下給臣上個藥都像是在給臣上刑,久而久之,臣怎么敢和陛下親近?”這無疑戳中了澹臺熠所擔憂的事情,他出身在皇家,從小也是錦衣玉食,也未見有宋卿這般嬌氣的時候,他也不知其他人如何,單單看宋卿,便會覺得他實在是嬌氣至極,也多少有些氣惱自己這力氣,這般不對等,他們要何年何月才能行房。澹臺熠想到此處,抿了抿唇,對宋普道:“宋卿不日還是與孤一塊兒多多鍛煉才好?!?/br>宋普一哽,才道:“臣不想鍛煉……”澹臺熠道:“必須鍛煉,孤陪你,宋卿再這樣嬌氣,孤都怕宋卿會是天底下頭一個因為行房血流成河的皇后,日后史書上記載下來,宋卿那便真的流芳百世了。”宋普:“……”他訕訕地問:“這種事情還會記史書?”澹臺熠道:“宋卿不知?皇室子嗣行房時,都會有嬤嬤記錄下來,宋卿若是出事,流言也傳的飛快,日后不僅正史記一筆,野史更會添油加醋,寫盡宋卿不想聽到的話?!?/br>宋普:“……”宋普頭皮發(fā)麻,“這種事情還要記錄??”澹臺熠笑了起來,道:“宋卿不是看了太(祖的畫冊么?若宋卿與孤行房,孤也要找?guī)讉€本領高超的畫師將孤與宋卿的樣子畫下來,也做一些畫冊,叫后人看看孤與宋卿的風姿?!?/br>宋普:“…………”老天鵝!這一脈相承的神經(jīng)?。。。。?/br>宋普都要暈過去了,“陛下……您也舍得讓別人看光了臣的身體?”澹臺熠蹙眉,道:“宋卿說畫師?他們將此當做本分,斷然不會對宋卿有非分之想,若宋卿介意,孤待他們畫完,賜他們一杯毒酒,讓他們自行了斷,這樣宋卿便不用擔心了罷?!?/br>宋普:“……”他清醒了,澹臺熠身上的毛病實在是太多了,到現(xiàn)在,他最大的問題都還沒有改!就在他心里涼透透的時候,忽然覺得身(下一涼,整個人都機靈了起來,“陛下!你做什么!”他猛地撐起身體,朝澹臺熠看去,卻是見他高挺完美的鼻子底下,流出了一點血色。宋普:“……”澹臺熠伸手摸了摸鼻子,看見了手指尖上的血跡,一頓,從容不迫地道:“孤只是看了一眼?!?/br>☆、第94章獻身宋普羞恥得渾身都燥熱了起來,聲音因為情緒而顯得有些啞,“……你看什么了?”他一出口,就后悔了,能讓這個變態(tài)流鼻血的,還能是什么!澹臺熠淡定地揩掉了鼻血,宛如流鼻血的不是他一般,完全沒有一點不好意思,他就好像在說今天天氣真好一般地對宋普道:“孤看了宋卿的后(庭花?!?/br>宋普:“……”一陣窒息感朝他襲來,攪得他視線都模糊了起來,“你怎么能……!”他說不出話來,太羞恥了,那種地方連他自己都沒看過,澹臺熠就這么變態(tài)!?還去偷看,真的是、真的是……!宋普詞窮了,心里恨不得伸腳踹他,卻又不敢,只能憋著,憋得臉都紅了。澹臺熠看他臉都紅了,一副羞怯不已的樣子,鼻腔又熱了起來,他伸手握拳抵在了嘴唇之上,聲音略微有些沙啞地道:“宋卿的后(庭花實在過于狹小,難怪宋卿只能放最小的一支藥玉?!?/br>宋普匆忙地將褲腿放了下去,卷過被子蓋住了腦袋,在被窩里悶聲道:“陛下,臣倦了,請恕臣先一步歇息?!?/br>澹臺熠見他不肯見他,也沒再說什么,他也跟著躺了下去,扭頭看向旁邊拱起的被子,道:“宋卿睡歸睡,莫搶了孤的被子?!?/br>宋普:“……”他伸出腦袋,憤憤地看了他一眼,將被子扯給他一半,“陛下也睡吧!”澹臺熠順利地躺進了宋普的被窩,伸手過去摟住了他,低聲道:“孤要抱著宋卿睡?!?/br>宋普沒說話,澹臺熠便將他往懷里攏了攏,緊緊地抱著,閉上了眼睛。只是閉了眼,腦海里也一直出現(xiàn)那一副美景,澹臺熠喉結(jié)滑動了幾下,閉著眼睛低頭,嗅了嗅宋普的后腦勺,在他柔軟的發(fā)絲上嘬了幾口。他的好宋卿,哪里都是粉粉嫩嫩的,真可愛。*宋普自那天歸家后,就向澹臺熠請了病假,開始在家里自閉。常江明和謝糯玉幾人過來看他,李宗義送了他一個機關盒,常江明還是幾本市面上最近最受歡迎的春圖畫本,而謝糯玉則是送了幾樣吃食。他們休假已有一段日子了,澹臺熠沒有再傳喚他們,讓這幾個少年精神氣好了不是一星半點,簡直容光煥發(fā)。常江明上下看看宋普,說:“我還說你怎么病了,現(xiàn)在看臉色還挺紅潤的啊。”說罷,賊兮兮的笑了一下,壓低聲音問:“阿普,你這是騙陛下的?”宋普臉色是挺紅潤,他心里再犯難,食欲也不會掉太多,因而還是吃好喝好,他聽了常江明的話,冷哼了一聲,道:“你們這些叛徒,我不想和你們說話。”常江明拿過春圖,對他說:“莫氣,我給你拿來了最新的春圖畫本,給你解悶。”宋普無言,過了一會兒才說:“你給病人送這些東西?還怕我不夠虛啊?”常江明道:“我看你也不虛啊?!?/br>不過宋普看著臉色紅潤,精神卻不大好,常江明又看了看,問:“是不是陛下難為你了?”宋普道:“沒有這回事。”他告假回來說是養(yǎng)身體,其實就是羞恥心爆棚,一見到澹臺熠就會想起他偷看的事情,實在有些難以面對他。常江明還想追問,謝糯玉拉了拉他的手,讓他別說了。宋普看了看謝糯玉,關懷地問道:“糯玉應當快考試了罷?可有準備?”謝糯玉笑道:“不用在陛下身邊伺候后,我也有了更多時間準備,心里也有了些把握。”宋普道:“這般便好。”常江明坐到他身邊,忽地聞到他身上有股藥香味,訝然道:“阿普你身上好濃的藥味,你這是哪里受傷了?”宋普一頓,看了常江明一眼,沒有想到他鼻子這么靈敏,開口回答道:“我摔了一跤,擦破皮了。”話音剛落,燈籠敲門進屋,對宋普道:“少爺,恭王殿下又給你請?zhí)?,想請少爺去恭王府一聚?!?/br>宋普遛了恭王有一段日子了,這時候卻沒有心情遛了。畢竟他也不好意思說自己是直男了,對恭王那種感同身受的快樂也少了很多。他讓燈籠去回了帖子,說他身體不便,改日再登門拜訪便將此事忘到了腦后。常江明等人陪他湊一桌打了一下午的麻將,宋普贏了他們身上所有的零花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