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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而去。這種感情若不是有那女人的摻和,本應(yīng)當(dāng)像寶石一般澄澈無垢,澹臺熠向往的也是如此澄澈無垢的感情,所以才會有宋普嘴里那莫名其妙的高傲。正是因為先帝做的還不夠好,澹臺熠心里早有計較,因而到如今,一個后妃都沒有納,他當(dāng)初想的便是若真有那一人,他會比先帝做的更好,到如今,他的堅持仍然是如此。澹臺熠心中想了許多,卻大多都是無可奈何的心情,“……宋卿想說什么便說罷?!?/br>只要別在說像上次那般大逆不道的話,他都會認(rèn)真的去聽一聽。宋普窺著他的臉色,慢慢開口道:“陛下是因為永安王才對郡主之事這般上心的么?”澹臺熠微微瞇起眼睛,輕聲道:“宋卿此話何意?”宋普道:“永安王和淮南王坐擁百萬雄兵,陛下不怕他們……做那種事情么?”這種事情應(yīng)當(dāng)是所有君主都忌憚的事情,但是澹臺熠顯然沒有這種擔(dān)憂。澹臺熠唇角翹起,笑了起來,“宋卿竟還擔(dān)心他們會謀反么?孤那兩個王叔不會是那種人,若是因為這種疑心而讓他們交回兵權(quán),那北域南境來襲,又有何人能擋?便是他們十年如一日地堅守,才有梁國的安居樂業(yè),若他們要反早就反了,又何必等到今日?!?/br>宋普聽了,臉上流露出動容之色,“臣沒想到陛下如此圣明,若是兩位王爺?shù)弥菹滤妓耄囟〞袆拥?。?/br>澹臺熠笑容收斂了,道:“他們別逼著孤納妃娶妻,孤就滿意了?!?/br>又不知想起了何事,唇角又翹了起來,金眸灼灼地看著宋普,低聲道:“王叔昨夜問孤,孤想立的皇后是誰?!?/br>宋普立即緊張了起來,“……陛下應(yīng)當(dāng)沒有說罷?”澹臺熠語氣帶著一股慵懶又輕松的調(diào)子,十分悅耳,“孤說這是個秘密?!?/br>“在孤立宋卿為皇后之前,孤都不會輕易出口,這般,宋卿可放心了?”宋普聽了,松了一口氣,“陛下如此,臣放心了。”澹臺熠道:“既然孤做的這般好,宋卿也沒有些表示?”宋普:“……”他遲疑了一下,問:“陛下想要何表示?”澹臺熠微微頓了頓,對宋普流露出了一個愉悅的笑來,“今日,便在孤寢宮歇息罷?!?/br>☆、第91章吃醋宋普又不敢說話了,但澹臺熠那雙金眸委實明亮,毫不掩飾地流露出了幾分期待,讓宋普出奇的難為情。他幾乎能感受到飄散在空中的那種曖(昧氣息,他低聲道:“陛下,只是歇息?”澹臺熠蹙眉,直言不諱地道:“自然不是,白日里總歸不妥,不若到孤寢宮里歇息,孤要親你?!?/br>宋普對他的恥度一直有深刻的認(rèn)知,但聽到他將親這個字眼如此直白的說出口,也還是抑制不住的臉熱,他咽了咽口水,小聲問:“……只是親?”澹臺熠道:“不然宋卿能讓孤進去?”他說到此處,又忽然反應(yīng)過來,他當(dāng)初只是一心想著宋卿是否只有嘴能伺候他,之后知道用后邊也行后,倒是把嘴忘到了腦后,立即改口道:“若是宋卿有能耐,孤也可與宋卿試試用嘴進去?!?/br>宋普:“……”cao,更嚇人了好不好!澹臺熠為何總能用這種一本正經(jīng)的表情說出這么黃(暴的話題?。。?/br>宋普委婉地道:“臣近日身體不適,恐怕會掃陛下的興致?!?/br>澹臺熠微微一笑,道:“孤太醫(yī)院的太醫(yī)都清閑得發(fā)福了幾圈,既宋卿如此體弱,孤下旨讓兩個太醫(yī)好好照料宋卿罷。”又道:“宋卿藥玉的靈藥應(yīng)當(dāng)用完了,孤也得讓太醫(yī)給宋卿再配一些?!?/br>宋普:“……”澹臺熠在這個時候又顯露了他那說一不二的霸道,“宋卿莫要再拒絕孤,孤想宋卿,宋卿難道不想孤么?”宋普喉結(jié)滑動了幾下,吞吞吐吐地道:“……臣自然是想陛下的。”澹臺熠聽了,眉眼俱是流露出愉悅的神采,以至于那雙金眸光芒更甚,他看著宋普,就好像要將他整個人都印進心里一般,聲音都無端地溫柔了起來,“那便說好了,……讓孤想想,宋卿今日也不用歸家,陪孤用膳罷。”宋普應(yīng)了。此時也正好是快下班的時候,澹臺熠要留他用飯,也是一句話的事情,便有人將飯菜端了上來。宋普之前便知道有人會將澹臺熠的言行舉止透露出去,此時見身邊還有曹喜等人伺候,渾身都不自在了起來,對澹臺熠輕聲道:“陛下,臣不喜用膳的時候有別人看著,陛下可否讓他們都出去?”澹臺熠聽了,自然應(yīng)允,看了曹喜一眼,曹喜立即領(lǐng)著另外兩個斟酒布菜的小太監(jiān)退出了純合宮。沒有斟酒的太監(jiān)在,澹臺熠便將酒杯推向了宋普,示意讓宋普為他斟酒。宋普便拿起酒壺,為他倒了一杯,又將自己的酒杯推向了他,眼巴巴地瞅著,甜聲道:“不知英明神武的陛下可否為臣斟一杯酒?”澹臺熠道:“宋卿連自己倒杯酒還要孤來給你動手?”宋普道:“陛下可聽過有來有回?若是臣對陛下做過的事情,陛下都能對臣做一遍,那臣一定會日益敬愛仰慕陛下?!?/br>澹臺熠頓了一下,才瞥了他一眼,唇角翹了起來,矜持道:“宋卿若真能如此,那孤為宋卿斟酒也不無不可?!?/br>他伸出了高貴的手,拿起了酒壺,正要替宋普斟酒,忽又頓住了,將自己專用的酒杯換給了宋普,“送用這個罷?!?/br>“?”宋普問:“陛下這是何意?”澹臺熠對他微微一笑,道:“孤的酒杯更大些,宋卿酒量那般好,應(yīng)當(dāng)也會更盡興些?!?/br>這想灌醉他的意圖不要太明顯,不會是想酒后亂性罷?宋普頓時警惕了起來,面上柔聲道:“陛下,適當(dāng)喝些酒便夠了,若是喝得多了,臣渾身酒氣,反倒冒犯了陛下?!?/br>澹臺熠道:“之前宋卿可算是里里外外把孤冒犯了個遍,這會兒又怕冒犯孤了?”宋普:“……”他還當(dāng)澹臺熠改性了,現(xiàn)在看,果然還是熟悉的那個狗皇帝,但這會兒他語氣很隨意,宋普對他的膽子不知何時也越來越大,到如今也能很和他隨意些說話了,“陛下硬要臣說白了,若是臣喝得渾身酒氣,熏到陛下,臣也會覺得羞恥,畢竟臣當(dāng)真只想在陛下面前展露美好的一面?!?/br>澹臺熠唇角翹起,笑道:“宋卿涎水流得滿脖子都是的樣子孤也不是沒瞧過,宋卿怕什么。”“……”宋普眼皮抽了抽,道:“那是陛下親得太猛,并非臣刻意流涎水?!?/br>澹臺熠聽了他這句話,反倒得意了起來,他有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