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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wèi)和曹喜公公,陛下此言被他們聽了去,陛下不覺得羞恥,臣會羞恥,陛下以為臣這樣一個(gè)男人,雌伏于男人身下,會是什么好名聲么?或許陛下不覺得是什么大事,但對臣而言,臣會難受,陛下若真的喜愛臣,為何不能多為臣想想?”澹臺熠捏緊了拳頭,低聲道:“他們都是孤的人,宋卿做什么羞恥?若宋卿不想別人知道,孤把他們都砍了,這樣宋卿可滿意?”宋普:“……”他是真的,不知道說什么了。澹臺熠看見了他失望的眼神,這種眼神他在先帝那里看過不少,當(dāng)時(shí)他倒覺得痛快,但此時(shí),宋卿對他露出這種眼神,卻是叫他心里一慌,“……宋卿想如何?你不說,孤怎么會懂?”宋普沒說話,澹臺熠便又軟了聲音,“孤對你,還不夠好?若是別人敢這么對孤,孤無論如何都不會理會的,也只有宋卿,你到底想如何?“宋普這才開口,“臣早就說了,陛下為何不能多為臣想想?陛下從未在意臣的想法,一意孤行,自己說的痛快便也夠了,從來不理會臣的想法,陛下,這便是你對臣的喜愛么?臣如何能信。”澹臺熠沉默了,過了一會兒,才道:“孤怎么知道孤哪些話會傷到宋卿,宋卿這是要讓孤什么話都不要與你說么?”宋普說:“陛下,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不想做的事情,別人不一定會想做,你不想聽的話,別人也不一定會想聽,換位思考,你以后對臣想說什么,你對自己說一遍,若是覺得不妥,陛下可以不用與臣說,或許臣還會更高興一些,若是說出了口,臣臉上雖然還對陛下笑,心里卻已是委屈至極,回去想到此事,恐怕都要躲到被窩里哭?!?/br>澹臺熠沉默了,過了一會兒,他開口說:“孤受教了,孤以后會注意,這樣,宋卿滿意了罷?不要再與孤鬧脾氣了。”宋普說:“還有今日那只母熊……臣能理解陛下,母熊已快追到世子身后,陛下射殺它也無可厚非,要說錯也應(yīng)當(dāng)是偷熊仔的世子錯,陛下即使有錯,也是臣之任性,想要陛下聽臣的話放過母熊,是臣一意孤行覺得陛下有錯,陛下可會怪臣?”澹臺熠低聲道:“……是孤錯了,又怎會怪宋卿?”☆、第88章臣想…也是這時(shí)候的氣氛委實(shí)太容易叫人松動,澹臺熠這句話說出口時(shí),便覺得有些說不出來的情緒,這種情緒并不是很好,堵得他呼吸都有些不順暢,但他能很清晰地看見他這句話出口后,宋卿的表情變了。有些時(shí)候,澹臺熠并不能夠仔細(xì)地去關(guān)注宋卿臉上是何種表情,他的記憶里,宋卿大部分都是用著一副笑臉來面對他,笑能遮掩一切的情緒,因而久而久之,澹臺熠便覺得宋卿一直如此,但如今他真正地去看宋卿的表情,才知道他也會有如此……讓人打心底心軟的表情。他心里涌動起一陣陌生的情緒,這種情緒像是綿軟溫柔的水,將他的心都給淹沒了,所有的不滿和委屈也悄然消散。若是認(rèn)錯能叫宋卿高興,認(rèn)一次也不無不可。澹臺熠在心里對自己說。而宋普是萬萬沒想到澹臺熠竟真的能認(rèn)錯,反倒有些說不出來的受寵若驚,他啞著聲音道:“臣也錯了,臣不該吼陛下,臣作為臣子,也不該和陛下說剛才那么多的話?!?/br>澹臺熠道:“孤不知孤對你說了那么多過分的話,甚至還能叫宋卿躲在被窩里哭,孤日后……日后會注意的?!?/br>說完,伸手去捧住宋普的臉,低頭在他鼻梁上親了親,又問:“現(xiàn)在孤能親宋卿的嘴么?”宋普睫毛顫動了一下,還沒說話,澹臺熠又壓低了聲音,對他道:“孤有句話一直沒有和宋卿說,孤若作為一個(gè)外人,自是覺得宋卿姿色平平,但自從孤想過納宋卿為男妃、甚至皇后那一刻,孤便覺得宋卿乃天底下獨(dú)一份的漂亮可愛,宋卿的眼睛,鼻子,嘴,孤都極愛,白看而不厭。”宋普抬眼,恰好撞見了澹臺熠那灼亮的金眸,那像是吸進(jìn)了所有光芒的眼睛,在注視著人的時(shí)候,也閃動著耀眼的光芒,宋普忽然明白,他是認(rèn)真的。宋普心里忽然有些慌,他的眸光閃爍著,想扭過頭去,卻又聽見澹臺熠再次問他,“宋卿,現(xiàn)在孤能親宋卿的嘴了么?”宋普低聲道:“陛下想親便親了,還需要問臣么?”澹臺熠手指輕輕地摩(挲著他光滑細(xì)嫩的臉頰,輕聲道:“宋卿若不想,可以拒絕孤,孤不會強(qiáng)迫宋卿,這樣的話,孤便是將宋卿放在心上了罷?”宋普沒想到他會如此,不由得愣住了。澹臺熠看著他的眼睛,道:“孤做對了么?”宋普動了動嘴唇,沙啞著開口:“陛下……做的很好?!?/br>此時(shí)早已過了炎熱的夏季,宋普卻覺得渾身都發(fā)起熱來,臉熱,手熱,腳掌心都冒起了汗。更讓他無措的,是胸膛里那顆一點(diǎn)都不安分的心臟,他好像都能聽到它劇烈跳動的聲音。澹臺熠問:“所以,孤能不能,親宋卿的嘴?”宋普閉上了眼睛,聲音細(xì)若蚊吶,“……能。”澹臺熠聽了,唇角終于彎了起來,露出了一個(gè)明媚的笑容,他捧著宋卿的臉,低下頭去,吻住了他豐潤的嘴唇。這是一次極盡溫柔的吻,宋普能感覺到澹臺熠的唇舌比先前都要輕柔許多,也沒有像第一次那樣,弄得嘴角脖頸都是一片水跡。一吻結(jié)束,宋普的臉越發(fā)潮紅,望著澹臺熠的眼神都帶著水光,引得澹臺熠又低頭吻了吻他的嘴唇。澹臺熠道:“如此,宋卿便不計(jì)前嫌了罷?”宋普被吻得嗓子眼里都被兩人的津液浸透了,因而說話的聲音都還顯得有些沙啞含糊,“陛下以后若能聽一聽臣的話,臣便心滿意足了?!?/br>澹臺熠沉默了一會兒,道:“今日宋卿所言,孤會好好思量,宋卿日后,莫要再與孤鬧脾氣?!?/br>宋普沒有說話。他倒如今也惶然地驚覺自己的膽子不知何時(shí),已經(jīng)到了能與澹臺熠說那些話的地步。他是當(dāng)真……失了警惕心而恃寵而驕了,而澹臺熠面對這樣的他,卻還能一退再退,恐怕是真的……真的喜歡他。這種喜歡太過真摯熱烈,幾乎要將他燃燒殆盡。而他捫心自問,澹臺熠對他做的那些事情,他也并不反感,僅僅是吻,便沉浸在其中,全身心都會因?yàn)殄E_熠的舉動而發(fā)生一些自己都想不到的變化。他已經(jīng)有些無法欺騙自己了。*澹臺熠沒有再參加圍獵,但他射殺的那只黑熊體積委實(shí)龐大,得了總共三十四支木簽,竟陰差陽錯拿了個(gè)頭名。這叫在場的男人們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