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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一聽,自家爹和這兩位關(guān)系竟然還不錯,頓時(shí)吃驚了。澹臺熠道:“他叫宋普,年方十七,相貌出眾,活潑可愛,才德兼?zhèn)?,孤極喜愛他?!?/br>雖是贊美宋普的話,但宋普不覺得欣喜,只覺得膽戰(zhàn)心驚,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里,生怕澹臺熠后面來一句“孤要立他做皇后”,這話若是出口,他要完蛋,澹臺熠也要完蛋了!他飛快地看了一眼宋凌云,果然見宋凌云蹙起了眉,一副凝重又不快的樣子。而澹臺熠說完這句,輕輕地瞥了宋普一眼,沒有繼續(xù)再說什么。宋普頓時(shí)松了一口氣,他實(shí)在是不知,人多眼雜,他這時(shí)候沒繃住表情,倒是讓上頭的太后和對面的恭王看在了眼里。太后與恭王對視了一眼,恭王對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太后唇角便勾了起來。她掩嘴角輕輕咳嗽了一番,倒是把永安王的目光吸引了過去,他見了太后,終究還是禮貌性地開口問:“太后娘娘這是身體有恙?可曾請?zhí)t(yī)看過?”太后面有哀容,“哀家請過幾輪太醫(yī),都無多大用處,恐怕也便這樣了。”澹臺熠瞥了她一眼,眼里有著不加掩飾地嫌惡和煩躁,若不是眼前有這么多人,他都想往旁邊坐坐,省的被她傳染上。永安王聽了,便道:“臣來京帶了塞北有名的神醫(yī),若娘娘不介意,臣過后讓神醫(yī)為娘娘診斷一番?!?/br>太后眼睛微亮,語氣難掩欣喜,“永安王有心了?!?/br>對太后的關(guān)懷便到此結(jié)束,再多聊便不妥了。永安王繼續(xù)問澹臺熠:“陛下方才所言,有立后的人選,臣能否知曉是哪家高門之女?”澹臺熠高深莫測地道:“王叔只要知道,孤的皇后一定是溫柔嫻淑,德才兼?zhèn)?,母儀天下,身份反倒是其次了?!?/br>永安王說:“陛下,立后一事有關(guān)國本,陛下好好思量,萬萬不可輕率為之?!?/br>澹臺熠實(shí)在是不耐煩了,“王叔這是信不過孤?孤選的皇后自然是這天底下除孤之外最好的人兒,就是給孤當(dāng)皇后都是委屈了他!”永安王:“……”他不是信不過,這孩子不靠譜在年少時(shí)期就是出了名的,王兄還在時(shí)就經(jīng)常借醉酒和他吐槽,久而久之,他是真的不信他能選出什么靠譜的皇后。這次進(jìn)宮又聽了不少這孩子的流言蜚語,這不靠譜程度委實(shí)上升了不少等次。不過聽他這般情真意切地贊美那皇后人選,永安王倒是好奇了起來。“陛下覺得好,那必定是好的,臣相信陛下……相信陛下的眼光?!庇腊餐醯馈?/br>宋普被澹臺熠這樣高調(diào)的贊美,臉都被他整紅了,心臟更是“噗通噗通”跳得厲害。原來,他在澹臺熠心里竟這么好么?宋普又感動了。澹臺熠不再說此事,目光落到了永安王身邊的人,問:“這便是冶瞳罷?”永安王笑道:“回陛下,這是臣親女冶瞳。”澹臺瞳個子?jì)尚?,完全不像她父親永安王,她也是很漂亮的一個小姑娘,但膽子很小,面對堂兄的詢問,膽怯地開口叫道:“陛下安好。”澹臺熠對她還挺溫和,他唇角翹起,溫和地道:“冶瞳,你小一些的時(shí)候,孤還抱過你,你還記得么?”澹臺瞳哆嗦了一下,被澹臺熠抱可不是什么好回憶,她小聲道:“臣女不記得了。”澹臺熠道:“不記得也不打緊,只是孤與你年歲相差不大,你叫孤堂兄都使得,不用喊陛下了?!?/br>澹臺熠看向永安王,永安王對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才對澹臺熠喊道:“堂兄。”☆、第83章釣魚執(zhí)法永安王發(fā)妻逝世也已有十年了,遺留下一子一女,其子喚做澹臺越,其女是澹臺瞳,她原先的名字還是先帝替她取的,喚做澹臺冶瞳,只因?yàn)橐贝俗?有熔煉之意,有那么一絲摧枯拉朽之感,永安王到底怕折損了女兒,便折去了冶一字。如今冶瞳這個名字,也只有澹臺熠和先帝會這么叫了。永安王倒是不覺得如何,當(dāng)初先帝取冶瞳此名,也是對她寄予了美好的希望,只可惜當(dāng)年永安王妃生她之前傷了胎,先天不足,導(dǎo)致如今十七的年歲,還是這般嬌小體弱。永安王千里迢迢將女兒帶到燕京,也自有他的算盤,如今澹臺瞳也到了婚嫁的年紀(jì),他這次是特地將女兒帶過來便是為了此事。宮宴結(jié)束,永安王和淮南王都跟著澹臺熠去說養(yǎng)心殿了,估計(jì)是有要事要談,離開之前,澹臺熠很上道地對宋普說:“宋卿,孤堂弟堂妹三年未來燕京,勞煩宋卿帶他們到處逛逛?!?/br>永安王聽了,輕輕拍了拍澹臺冶瞳的肩膀,笑道:“跟這位哥哥到處玩玩,熟悉一下燕京的環(huán)境。”澹臺瞳也知父親為何將她帶過來,抿了抿唇,小聲地應(yīng)了。澹臺熠這邊熱熱鬧鬧,太后那邊倒是無人問津,她看著澹臺熠和兩王離開,才扶著身邊太監(jiān)的手臂黯然退場。倒是恭王有幾個熟人,不止宋凌云,淮南王永安王的部下竟都和恭王相熟,不過到底要避嫌,都只是隨意地問候了幾句而已。而宋凌云此時(shí)得了空,才過來見宋普,而澹臺瞳見了他,那張白嫩的小臉立即浮現(xiàn)出了一層淡淡的粉色,雙眼都明亮了起來,“凌云哥哥?!?/br>宋凌云對澹臺瞳不冷不淡,只對她點(diǎn)了一下頭,便將目光落到了宋普身上,微微笑著,說:“阿普,我來的匆忙,還未向家里報(bào)信,你被嚇到了吧?”宋普看著澹臺瞳眼里的光暗淡下來,頓時(shí)明悟,聽了宋凌云的話,笑道:“我這是驚喜,數(shù)月未見,哥你越發(fā)英姿勃發(fā)閃耀無邊,我眼睛都被哥哥的光芒刺瞎了?!彼f著,還浮夸地用雙手擋了一下眼睛。宋凌云被他逗笑了,余光掃了一眼在旁邊等候的幾個少年人,收斂了笑意,對宋普道:“你帶他們到處逛逛罷,我還要去安頓隨行之物,便不多陪你們了。”宋普應(yīng)了一聲,看著宋凌云離開,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走廊,他才開口道:“宮里我也不是很熟,我?guī)銈內(nèi)タ纯幢菹碌木毼鋱龊貌缓茫俊?/br>在場的除了永安王的子女之外,還有淮南王的幼子,都是十幾歲的年紀(jì),最大的澹臺越也有十九歲,他身量也肖父,比宋普高半個頭,目測185左右,身材厚重,偏長著一張娃娃臉,臉頰圓圓的,有種奇異的違和感,他聲音倒是悅耳,他伸手比了一下宋普的個子,道:“你們燕京人都這么矮的么?一個個都這么點(diǎn)個子?”一出口,宋普就明白這人果然和澹臺熠是堂兄弟,他皮笑rou不笑地道:“我才十七歲?!?/br>澹臺越道:“我十七歲便這么高了?!?/br>一邊說,還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