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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稍微靈通一些,都能知道他這幾日一直在各種打牌打麻將,哪有什么正事,若真的拿這個拒絕了恭王,尷尬的也是他自己,到底不敢得罪原著里的男主角,宋普只得道:“在下并無要事可忙?!?/br>他突然反應(yīng)過來,這狗比恭王代替了狗皇帝讓他上班了。還是沒有薪資的那種白工。宋普對恭王的好感直接跌破到了負(fù)數(shù)。之后便又說了幾句話,宋普見宋潛淵來尋他,便借此脫身,趕緊和宋潛淵他們溜了。恭王目送宋普離開,直到看不見了,才朝旁邊侍衛(wèi)伸出手去。侍衛(wèi)趕緊遞上來一塊沾了清水的濕帕子。恭王拿過那濕帕子,將摟過宋普的那只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擦拭了過去,臉上一直帶著的笑容已然收斂到面無表情的程度。無才無德,只有一張臉能看,皇兄竟會喜歡這樣一個男子,讓人發(fā)笑。*與此同時,避暑山莊里的澹臺熠,也收到了黑龍衛(wèi)的來報,說是宋卿回燕京后制了好幾樣新奇的游戲,名聲大噪,引領(lǐng)燕京娛樂風(fēng)潮,和那些公子哥玩的渾然忘我,好不快活,斷然沒有露出半分失意的模樣。“豈有此理,豈有此理!”澹臺熠氣炸了。黑龍衛(wèi)恭敬地遞上了一封信,道:“這是統(tǒng)領(lǐng)予陛下的信?!?/br>澹臺熠聽到這話,情緒勉強穩(wěn)定了幾分,他接過黑龍衛(wèi)手里的信,拆開一看,是秦叔給他的親筆信,左右也無事,只是和往常一樣匯報朝堂之中的情況。澹臺熠看完就完了,他并不想理會朝堂之中的事情。他忍住怒氣,問黑龍衛(wèi),“宋卿有無悲痛垂淚?”黑龍衛(wèi)愣了一下,仔細地回憶了一下,才道:“回稟圣上,宋公子沒有哭過?!?/br>澹臺熠:“……”澹臺熠問:“宋卿這幾日胃口如何?”這么幾日,他應(yīng)當(dāng)瘦了罷?“……”黑龍衛(wèi)道:“宋公子這幾日胃口極佳,聽宋夫人說,他臉胖了許多?!?/br>“不可能!”澹臺熠拍桌,力道之大,案臺都被他拍塌了一大塊,他盯著黑龍衛(wèi)的目光都變得危險了起來,“十二,你當(dāng)真看清楚了?”代號為十二的黑龍衛(wèi)咽了咽口水,低聲道:“回稟圣上,卑職看得很清楚,這幾日宋公子吃的好睡的好玩的好,也交了許多朋友,臉色精神俱佳?!?/br>澹臺熠呼吸急促起來,他白皙的臉頰都泛起了一陣羞惱的紅,“豈有此理,離了孤,你竟這般快活?!”不可能,他只是強顏歡笑罷了。澹臺熠穩(wěn)了穩(wěn)情緒,再次問道:“他可有看孤的圣旨?”十二回道:“宋公子今日才看。”澹臺熠金眸微亮,身子微微前傾,“他作如何反應(yīng)?”十二回憶了一下,記憶已經(jīng)替他美化加工了一番,“宋公子與國公爺一塊兒看的,兩人俱是眉開眼笑。”澹臺熠往后靠去,身體也松懈了下來,宋國公為人嚴(yán)謹(jǐn),總能一眼看出圣旨的問題,如此兩人還都笑了……澹臺熠唇角微微翹起,故作成熟穩(wěn)重地自語道:“孤心系朝堂,委實不該離宮太久,明日啟程,孤要回宮?!?/br>他這次提前回宮,只是為了梁國,為了江山,并不是為了宋卿。☆、第60章想念宋普還不知道澹臺熠要回宮,他此時正看著恭王遞過來的帖子發(fā)愁。他一點都不想去恭王府上。其實宋普一開始是有抱恭王大腿的心思,但他又不是鐵石心腸,在澹臺熠身邊伺候了那么久還能立馬轉(zhuǎn)入恭王陣營。更何況狗皇帝也沒怎么他,他更不能做出抱恭王大腿這種不仁不義之舉。現(xiàn)在這個情況,宋普想知會宋凌云一聲,但宋凌云這會兒還在上班,他干脆就給他寫了一張紙條,放到了宋凌云房間的桌上,便去恭王府了。恭王親母是當(dāng)今太后,雖皇帝不喜,但到底也些能量,宋凌云可以推拒,但宋普是推拒不得的,到底是皇族子弟,一而再再而三被下面子,恐怕也會記恨在心。宋普看過原著,自然知道恭王有多兩面派,原著女主雖不算古板,卻也端莊保守,被他搞得也挺崩潰的,宋普回憶了一下,雞皮疙瘩又冒了出來。他想著原著里的劇情,不知不覺便到了恭王府上。想來門房早有準(zhǔn)備,見到是他,臉上立即擠出了笑容,對他非常恭敬,“王爺已等候多時,宋公子快快進來?!?/br>宋普過來,是帶了燈籠的,燈籠年紀(jì)小,身量也不高,這樣的小廝一般人都不會太放在眼里,就跟隱形人似的,所以宋普帶著他到了恭王的會客廳,守門的侍衛(wèi)也沒有攔下他。恭王果然已經(jīng)在等他,見他來了,臉上溢出點溫和的笑容,琥珀色的眸子也微微泛著亮光,“阿普,你來了?!?/br>身為男主,恭王自然長了一張出眾的臉,異族血統(tǒng)在他身上表現(xiàn)得不是很明顯,五官不如澹臺熠那般深邃,臉部線條稍顯得要柔和一些,但也是刀削斧鑿一般的俊美,眼眸是琥珀色的淺淡,是很溫柔的眸色,因而笑起來也有很大的加成,能讓人輕易地放下防備。只是他長的俊美出塵,與哥哥澹臺熠相比,卻要遜色幾分,即使他們是不同類型的帥哥,但宋普明顯更吃澹臺熠的顏,自覺得對恭王的臉有高防,應(yīng)當(dāng)不會輕易被迷惑。“恭王殿下安好。”宋普問候了一聲,就見恭王拿出了一副竹牌,對他笑,“本王今日才知最近流行的撲克和麻將都是阿普所制,未曾想阿普竟如此多才多藝,奇思妙想,本王也不禁為阿普心折,不知今日阿普可有時間教教本王如何玩這撲克牌?”宋普:“……在下自然有時間?!?/br>恭王便將撲克牌遞給他,“那便勞煩阿普了?!?/br>宋普接過撲克牌,用薄薄竹片制的撲克牌手感很扎實,不過周遭都打磨得很圓潤,甚至上了蠟,因而手感還不錯,就是洗牌的時候很難耍帥了。不過對恭王,他也懶得耍這種帥,他開始仔細地跟他講規(guī)則。只是講到一半,便感覺恭王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臉上,宋普頓了頓,實在忍不住,開口問:“殿下為何一直盯著在下的臉?可是在下臉上有什么污物?”恭王眸光微動,嗓音如春風(fēng)拂面一般溫潤,“并非是阿普臉上有污物,只是本王還未好好看過阿普的臉,所以一時看入了神,若冒犯到阿普,還望見諒。”宋普:“……”gay里gay氣的。宋普聽他這么說,便忍著不適,不做理會,“……如此,殿下可聽懂了?”恭王微微笑,“本王聽懂了,不過還有不解之處,恐怕還要阿普多多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