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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住他的腰,整根埋了進去。“?。 蹦涎蛴X得胃被頂?shù)搅?,難以承受地哭喊起來,“騙人,我不可以了……快出去……”對方卻停留不動,guntang無比的rou刃將他的身體變成了小火爐,噼里啪啦地燃燒,他動了動屁股,“嗚……好燙,你快出去!”“羊羊,看著我好嗎?”南羊眨開睫毛上的淚水,遇上一雙直白不加掩飾的眼眸,那眼神太過炙熱,他害怕地躲閃目光。商閆聿按住他的腰緩慢地抽動起來。屁股被撐得又酸又脹,南羊咬著手背不讓呻吟溢出。商閆聿拿起他的手,溫熱的吻落在手背,“羊羊,你可以盡情喊出來,痛的話也要告訴我?!?/br>南羊又膽怯了,視線亂竄,看到對方從自己體內(nèi)進出不斷起伏的腰身,他閉上眼,聽到拍打水面的聲音。耳朵瞬間起了火,身體某一處也燒了起來?!昂脿C……??!”“是這里嗎?”商閆聿頂向那塊燒焦的土地,他像一名探險家,不斷摸索不斷前行,開墾那塊柔軟而隱秘的處女xue。“我、我不知道……啊!~”他的聲調(diào)怎么變了?南羊困惑著,感覺對方從他體內(nèi)慢慢滑了出去。他的身體已經(jīng)適應那樣的龐然大物,這一撤退,仿佛被掏空了心臟,他下意識收緊屁股挽留對方。對方停下來,低聲問他,“換個姿勢,從背后,可以嗎?”“嗯!”謝南羊覺得自己表現(xiàn)得太迫不及待,羞紅了臉。他轉(zhuǎn)過身,像小狗似的趴在床上。被那雙手觸碰過的地方變得格外的燙,他蜷起腳趾的片刻,利劍緩慢而深情地埋入臀鞘,比先前埋得更深,仿佛捅到了喉嚨,逼得他喊叫連連。商閆聿一邊干他的屁股,一邊撫摸他的腰。他好像躺在搖籃里,上方掛著擺設(shè)玩具,不停地旋轉(zhuǎn)、搖晃,意識漸漸渙散。“怎么傷的?”聽到對方的問話,謝南羊仍沉浸在rou體交合的愉悅中,一時沒反應過來,“??!……小、小時候……別~哈……貪玩摔的。”商閆聿仔細撫摸謝南羊腰上的傷疤,這道傷痕應當有些年頭了,顏色接近rou色,傷口被縫合得歪七扭八,像一條猙獰的蜈蚣。他雙手握住謝南羊的腰身,摩挲著那道傷疤用力挺了進去,“那時候多大年紀?”謝南羊抬著屁股被干得雙腿發(fā)抖,語言支離破碎,斷斷續(xù)續(xù)地回答,“不記得了……??!啊啊~十、十來歲吧……嗯~”他忍不住又射了,一股股濁液濺在床單上,沒力氣地趴了下來。狹窄的鋪滿軟rou的甬道痙攣不斷,商閆聿狠撞了幾十下,在對方窮追不舍的夾擊中繳械投降。☆、5起床炮盡管屁股有些痛,但謝南羊還是堅持坐了起來,他探了商閆聿一眼,聲音細微如蚊,“閆聿,我、我手頭暫時只有五萬……可不可以……先預付個四萬?”商閆聿壓根沒把那十萬塊當回事,只是沒想到這只小羊跟他睡完之后還能一本正經(jīng)地談價碼。哈哈哈哈……他竭力遏制自己的笑點,伸手摸向床邊的萬寶路。謝南羊看著大佬叼出一根煙,燈光在山根落下一層光影,有著舊時代黑社會影片的距離感,連聲色也變得疏離,“成啊?!?/br>太俊了!謝南羊忍不住叫好,隨后他想起自己欠債的身份,試圖揣摩大佬的神色,然后在作死的邊緣試探,“剩下的六萬……我可以……分……十、十……十八期還嗎?”謝南羊見大佬叼著煙不說話,機智地為他點煙,大佬抬了下眼皮,算是默許了。謝南羊一咬牙,追問,“收利息嗎?”大佬被煙嗆得咳了一聲,若有所思道,“不多,六分?!?/br>“六分!”謝南羊傻愣愣地復讀。“嫌少?”商閆聿把煙往煙灰缸一抖,輕飄飄地看了他一眼。吸煙有害健康,但男神抽煙的模樣也好看,怎么辦,他無藥可救了。謝南羊點了點頭,柔軟的發(fā)絲垂了下來,“挺好的?!?/br>“真乖。”商閆聿捋了捋羊毛,果然很軟。閆聿的手掌好溫暖,謝南羊不由想起兒時,母親抱著他,也是這么溫暖……他恍惚片刻,抬眼看向商閆聿,“男神,我一定按時還款!……那個,掃一下二維碼?”商閆聿夾煙的手一顫,把手機遞給他。謝南羊接過,一緊張開了手機相機,對著男神的收款碼連拍,還好男神沒注意。他何德何能竟然跟男神蓋著一條棉被!謝南羊用余光打量男神,嗷嗚,他想在男神的鼻梁上滑滑梯!商閆聿逮住他的余光,“我不好看嗎?”“好看。”謝南羊害羞地轉(zhuǎn)過臉。商閆聿不為難他了,跟他聊起天。他去過很多地方,遇見許多有趣的事,南羊聽得入迷,逐漸放松下來。“閆聿,你的名字,是你母親的姓嗎?”謝南羊好奇地問。商閆聿笑著搖頭,“我mama姓葉,在家中排行老三,上頭有兩個哥哥,后來被我爸拐走了,再后來有了我。至于‘聿’,是因為我抓周拿了毛筆?!?/br>“你父親好浪漫啊?!敝x南羊羨慕地說。“他那哪是浪漫,根本就是占有欲太強。你呢,南羊?”商閆聿不動聲色地薅著小羊的羊毛。“我母親也姓葉……不過我的名字很俗,”謝南羊不好意思地開口,“因為‘南’字里頭有人民幣符號?!?/br>“南羊,‘羊’字里頭也有,這名字取得很有財氣?!?/br>“真的耶!我還以為是那一年羊比較值錢。”“讓我看看這只小羊值不值錢……”夜深,謝南羊認為今夜注定無法入眠——他身旁躺著的可是男神??!這誰睡得著!啊,男神抱住他了……好害羞,這誰睡得著??!……睡著了。睡得真香。天亮了,謝南羊還能睡,一盞震撼靈魂的低音炮在耳邊響起,“羊羊,起床吃飯了?!?/br>謝南羊閉緊眼睛裝睡,能怎么辦,他硬了??!他聽見男神笑了,隨后他的勃起被溫暖的手掌捧住,指腹反復摩擦冠狀溝,好一會兒,鈴口噴出一股股粘液。謝南羊咬緊嘴唇,不能被男神發(fā)現(xiàn)他在裝睡……對方貼上他的后背,他發(fā)現(xiàn)胸肌沒用力的時候是軟的,他準備裝作不經(jīng)意地醒來,對方率先撐開他的腿,把豐腴的臀瓣掰開夾住rou刃,來回摩擦。好像在做熱狗,南羊不適宜地想著,下一秒,熱騰騰的熱狗就被xiaoxue吃了進去。這個早餐太大了,吃不下的……南羊本能地想將體內(nèi)的異物排出,一夾屁股,噴在脖子上的呼吸更粗重了,壓得他喘不過氣。他把裝睡的設(shè)定拋到腦后,不住地呻吟,“閆聿,太酸,太漲了……”“羊羊,別輕易招惹早晨的男人?!痹捯粑绰洌涎虮惚唤Y(jié)實的臂膀環(huán)住腰肢,商閆聿敞開他的腿,徹底捅了進去,南羊眼前一片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