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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表情。褚詩堂正在考慮四次約炮對象都是同一人這個原則性的問題,看到這個對象出現(xiàn),眉頭皺得更深:“你是不是賴上我了?”衛(wèi)林解了一半外套扣子,動作一頓,放下手:“是的?!?/br>“……”你是不是該多掙扎幾秒?或者忐忑一點,或者尷尬一點,或者羞澀一點?兩人無言相望,褚詩堂澡都洗了,想拂袖而去也沒有袖子,一時不知以何種態(tài)度繼續(xù)教育他,敵不動我不動地耗著,等衛(wèi)林覺悟。“我原本不能確定應不應該賴上你。”衛(wèi)林依然垂手站在原地,敞著上半截外套,高高大大的豎在門廊的頂燈下面,“畢竟只見過三次,就算產(chǎn)生近似喜歡的感情,也太不慎重。”“對啊?!?/br>“所以我問了你的意見,得到的指導意見是性更重要?!毙l(wèi)林說,“也就是說,無論是否產(chǎn)生感情,只要性方面感到滿意就足夠了。哥對我似乎也是滿意的。”褚詩堂心說你是第一也是倒數(shù)第一我不滿意又能怎樣:“你從哪看出來的?”“第一次結(jié)束后你很溫和,而且要了我的聯(lián)系方式?!?/br>“我又沒聯(lián)系過你?!?/br>“但只要遇見了就會選我?!?/br>褚詩堂一愣,抹把臉笑道:“脫衣服吧,站著干什么?”衛(wèi)林解開剩下的外套扣子,把衣服掛進衣柜,脫下毛衣也掛好:“我想看你的yinjing。”褚詩堂的笑僵在臉上。“很大嗎?”“啊?!”“你很避諱我觸摸你的yinjing,按照我在酒吧聽來的說法你是很厲害的攻,所以不可能因為小而避諱?!?/br>“……我避諱是不想太早射?!?/br>“太牽強,我仔細分析過實踐經(jīng)驗和資料,怎么可能從頭到尾都不撫摸yinjing。”褚詩堂依然能強辯幾個回合,但一看就知道衛(wèi)林從太早以前就在歸納分析自己,詭辯不過是延長失敗到來的時間而已。好不容易找到的攻,這就要前攻盡棄了。篩選條件中需要多加一條智商不足。“你看了我的會硬不起來?!?/br>“我不這么認為?!?/br>“聽話?!?/br>“上床不碰yinjing,不完整?!?/br>這還用你這菜鳥告訴我?褚詩堂無奈嘆氣:“軟了就再也別見了,心煩。”“好的?!?/br>褚詩堂就坐在沙發(fā)上解浴巾,雞模還軟著就已經(jīng)規(guī)模可觀,能把一半純攻威懾到敗退。衛(wèi)林的肩膀微微下沉,繼續(xù)脫掉秋衣和褲子,戴正眼鏡:“果然很大?!?/br>褚詩堂把目光落在他胯間,舔了舔嘴唇:“看夠了就關(guān)燈?!?/br>衛(wèi)林沉著地走到他面前,彎下腰撐在沙發(fā)背上,吻住他。跟一個勃起的攻赤裸著舌吻對褚詩堂來說是過于新鮮的體驗,他這輩子都沒建立過對此的心理防御,事到臨頭哪能指望rou體聽從精神。正在靈rou分離地焦慮時,衛(wèi)林直起腰看到了雞模。“你有一根很性感的yinjing。”不是告訴你別說dirtytalk嗎?褚詩堂握住衛(wèi)林勃起的jiba,大腦掙扎出唯一一句抵抗,一片空白。第15章結(jié)課考試撫摸jiba并非提高性愛體驗的竅門,根本就是制造出另一種完全不同的體驗。rou體導師褚詩堂在主導權(quán)上一次次退讓卻從未徹底放棄,但把雞模交出去的瞬間,整個人也交出去了。無需防備,不用自慰,心理上松懈得一塌糊涂,生理上對性交的感知敏銳得像頭野獸,一爽就哼,邊哼邊扭,扭得雞模在衛(wèi)林手里磨蹭,直腸夾著jiba猛吸。他下面吸著衛(wèi)林的jiba,衛(wèi)林在上面吸他嘴巴,跪著把褚詩堂壓在沙發(fā)背上做,動作又緩又深,頂?shù)盟K疂q潮似的慢而微弱地涌動。雞模漲燙,衛(wèi)林的手撐到飽滿,性欲仿佛以手為媒介共享過來,越搓他的,自己的越硬,就越貪戀活物似的直腸,要自己爽夠了還把它也喂飽了。褚詩堂猛地擺脫衛(wèi)林的嘴唇雙臂扒住沙發(fā)背,沉腰翹臀頂?shù)眯l(wèi)林單腿跪著另一條腿站到地上,呻吟聲脫口而出,嘶啞微弱打著哆嗦帶著哭腔,屁股搖著晃著突然夾緊一頓,緊接著發(fā)出嘴唇緊閉的急促喘息。動情的鼻息和射精的jiba,哪一個都是高潮的領航員,何況雙重沖擊。衛(wèi)林幫他擼著jiba,狠狠抽頂幾下,嘴唇湊到他耳邊喘氣。褚詩堂還沒消的雞皮疙瘩又豎起來:“再……頂幾下……”“我已經(jīng)射精了……”“我知道……再在里面磨幾下……聽話……對……啊……”兩人疊交在一起,衛(wèi)林暖烘烘的,褚詩堂裸著不覺得冷,姿勢一點兒也不費力,雞模有人伺候,舒服地趴在沙發(fā)背上。直到衛(wèi)林別開臉隱忍地打了個噴嚏。褚詩堂背過手拍拍衛(wèi)林屁股:“撤了吧,穿衣服?!?/br>“好的。”衛(wèi)林下去,褚詩堂還美滋滋地不動彈,沒幾秒鐘肩頭披上件衣服,是衛(wèi)林的羽絨外套。褚詩堂抓著領子翻身下地,找出煙點上,坐床上看他穿衣服:“下次什么時候?”“關(guān)于這個,我也認為需要定一個準則。”衛(wèi)林一推眼鏡,看著低垂的濕漉漉的雞模,“在你的需求和我的需求之間尋找一個平衡?!?/br>褚詩堂一瞬間的想法是既然找著攻了就要抓緊時間把青春期往后十五年的缺給補上,呼出煙來:“三天一次怎么樣?”“如果只有約炮才能見面,我希望頻率再高一點?!?/br>褚詩堂失笑:“衛(wèi)林,我還指望你多活幾年,腎透支了可補不起來?!?/br>“我多活幾年并不會延長我們的約炮時間。”空氣驟然一冷。“除非我們約炮到死。”衛(wèi)林接著說,“我單方面希望如此,哥也是嗎?”“嗯?嗯。”褚詩堂就沒注意到自己那句俏皮話延伸出了什么邏輯,含混地發(fā)出似是而非的清喉嚨的動靜。清完喉嚨反應過來了。不是多活幾年,是多硬幾年,一字之差,謬以千里。其實也無所謂。“那就三天一次吧,不過這么規(guī)律也挺沒意思的,突然想做了發(fā)信息問我有沒有空就行?!?/br>“你也一樣。”“別站著了?!瘪以娞门呐纳磉叄皝?,坐,坐?!?/br>“好的?!?/br>“一個問題,你看見我這個,”褚詩堂拇指向下示意雞模,“沒有壓力嗎?或者自愧不如或者隨便什么導致陽痿的心情?!?/br>“沒有?!毙l(wèi)林喉結(jié)動了動,“我明知你是相當厲害的攻也沒有自愧不如,只是看到y(tǒng)injing更不會。你的yinjing會引誘我抓握,希望它的射精能用眼睛看用手……”“停!”褚詩堂罩住眼窩,“我有點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