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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新的待遇,依舊是推銷的詐騙的打錯的。意料之中,還是有點失落。至少再約炮時不需要提醒對方自己是處男,既然能取悅老手,想來這次經(jīng)驗能吃一輩子。衛(wèi)林怎么也沒想到褚詩堂是個參考價值約等于零的處受。他過于親密的吻常把玩家嚇得落荒而逃,冷落jiba頻惹怨懟;挑逗上身是攻的職責,確認插入時機極度掃興……這些約定俗成的規(guī)則有的被褚詩堂忽略,有的被歪曲,衛(wèi)林哪會懂。攻以稀為貴也扛不住他技術(shù)太差,總共沒做幾次,那個酒瓶底眼鏡就被槽進了好幾個小圈子的黑名單。衛(wèi)林有所察覺,他很習慣這樣的處境,倒也沒什么,只是總記起褚詩堂捻滅香煙的手指,褲兜露出的一小截領(lǐng)帶,叫出自己名字的嘴唇。“衛(wèi)林,你可要一直是攻啊。”應該找到他問問這句話是什么意思。衛(wèi)林開始流連酒吧打聽褚詩堂的下落,可他把人描述的天仙一樣,完全失真對不上號,何況人形制冷機所到之處氣氛盡毀,少有人搭理他。最關(guān)鍵的問題是,他在受中尋攻。第06章第二次衛(wèi)林在體育場酒吧駐扎下了。B市g(shù)ay吧眾多,體育場風頭最盛,在這兒等到褚詩堂的概率最高,略大于渺茫。說是駐扎,也不過點瓶啤酒喝到十點,多年早睡,到點兒就眼皮打架注意力渙散,沒辦法。而且那次相遇是九點左右,褚詩堂應該也不是夜貓子。衛(wèi)林坐在臨吧臺的角落,透過暗淡的光線辨識買酒的人,無意識地剝著酒瓶上的標簽。指甲永遠只比指尖長出半毫米,往往剛撬起一角就到了回家睡覺的時間。衛(wèi)林低頭托眼鏡的工夫,身邊有人說哇好像是寂寞哥哥來了,我要去碰碰運氣。“別去玷污寂寞哥的技巧了,人是頂尖的攻,你也配?”“就你配遍天下就你配種大師?!?/br>還沒走到吧臺已經(jīng)引起一場撕戰(zhàn),衛(wèi)林雖然是來找受的,卻也起了好奇心,想看看這位床技高超的大神。好像許多人尾隨到了吧臺,影影綽綽中,露出一張在心里反復品嚼的面孔。褚詩堂單手搭在臺子上,食指和中指高高低低地來回交錯,捻得指間香煙搖搖擺擺,點個啤酒就在那兒擱置著,意興闌珊。酒保笑他怎么好久不來一來就是比之前還性冷淡的樣子。褚詩堂把煙遞進嘴里:“酒保兒,有新攻嗎?”“您還沒放棄呢。”酒保說,“還真有,今天沒來。”“戴眼鏡嗎?有度數(shù)那種?!?/br>“戴的美瞳吧,有沒有度數(shù)不知道?!本票U{(diào)了份酒賣出去,回到褚詩堂跟前繼續(xù)聊,“您這是新喜好?”“可以這么說?!瘪以娞么翜鐭煹?,“想找個度數(shù)大到?jīng)]法戴隱形,眼鏡一摘雞狗不分的?!?/br>酒保就是在雞模面前突然熄火的純攻之一,自然領(lǐng)悟到了,笑著說就是半瞎唄。跟褚詩堂“哈哈哈”到一半,就看見一個疑似半瞎的人費勁地從人堆里擠到褚詩堂身后,心說這人什么時候來的,手里的酒是我賣給他的?我怎么沒印象?褚詩堂自顧自笑完,察覺到酒保眼神有異,轉(zhuǎn)頭跟衛(wèi)林對了個臉。只是看到厚如瓶底的鏡片肛門就冷不丁一縮。褚詩堂傾身向前,彎曲食指示意他湊過來,一歪腦袋耳語道:“攻?”衛(wèi)林微愣:“嗯。”“多長?”衛(wèi)林直起腰,用拇指中指比出個長度。“做嗎?”“好的?!?/br>褚詩堂拍下酒錢就拉他走人。走出兩步才發(fā)覺哪里不對,一回頭發(fā)現(xiàn)視線要向上很大一個角度才能看到臉。褚詩堂剛才坐在吧椅上,沒判斷好高度,而且酒瓶底眼鏡太扎眼,他甚至忽略了沒看五官。“……衛(wèi)林?”褚詩堂松開衛(wèi)林的手腕:每次都受給同一人,也太不符合炮友定律了。“哥?!?/br>管他的,當受要緊。“嗯?!?/br>第07章調(diào)情還沒出門就看見剛進酒吧的人在收傘,透明的塑料傘面一看就就是街頭買的臨時裝備,這雨沒有預告沒有征兆,下的人措手不及。衛(wèi)林沒來得及發(fā)愁,褚詩堂從寄存處取出把黑傘推門出去了。雨絲密集,雨點不大,沒什么攻擊性。衛(wèi)林撐開褚詩堂遞來的傘:“我去再買一把?!?/br>褚詩堂拉住他:“地鐵站離這么近,不值得特意買把新的?!?/br>“我很寬,共用一把傘兩個人都會淋濕?!?/br>“我沒說要共用?!瘪以娞貌恢獜哪膬耗贸鲰斆囟Y帽戴在頭上,邁出一步,回身一伸胳膊把滯后的衛(wèi)林也攬進雨幕,“走吧,照顧弟弟應該的?!?/br>褚詩堂走路帶風,衛(wèi)林沒機會為他遮雨,只能跟著。進到地鐵站,褚詩堂摘下帽子拍拍雨水,脫掉西裝抖兩下,對折搭在胳膊上,用手指沾掉臉上的水珠:“怎么還撐著傘?”衛(wèi)林這才想到收傘。“眼鏡?!?/br>衛(wèi)林摘下滿是水汽的眼鏡甩了甩,用手帕擦干。世界變得清晰,褚詩堂笑容的殺傷力以幾何級數(shù)增長。“……怎么樣?”衛(wèi)林回過神:“什么?”“既然你沒帶傘,去離你家近的地方開房怎么樣?”褚詩堂好脾氣地重復,“我無所謂?!?/br>“好的。”車廂人滿為患,褚詩堂的身影映在車窗上,眼睛低垂,仿佛十分在意臂彎里的西裝,嘴角上揚。“衛(wèi)林?!?/br>褚詩堂一側(cè)身,用眼神示意他面前站起身的乘客。乘客滿臉嫌棄,從衛(wèi)林慌忙閃出的縫隙鉆出去。更多的人起身準備下車,推搡了一陣,車門一開一關(guān),居然留出了空閑的座位。褚詩堂先坐,拉著衛(wèi)林也坐。兩人的胳膊保持距離,肩膀卻碰在一起,衛(wèi)林刻意夾起肩膀,還是無法回避。褚詩堂靠進椅背,輕而易舉地錯開了肩:“你平時都這么形容自己嗎?很寬?!?/br>“第一次?!?/br>“挺貼切的?!?/br>包含著善意的打趣,衛(wèi)林終于明白他從酒吧門口一路笑到這時候的原因:“謝謝?!?/br>“你不愛說話啊,聲音這么好聽,不說話可惜了。”短短一句,分量堪比三十年聽過的夸獎總和,衛(wèi)林托了托眼鏡:“不知道該說什么,擔心破壞氣氛?!?/br>“氣氛已經(jīng)很冷了?!瘪以娞眯Φ?,“不破不立,隨便說句話?!?/br>衛(wèi)林直接苦惱成一座思想者。“算了。”褚詩堂拍拍他的背,“算了?!?/br>“還有三站下車。”“哦?!?/br>“三站十分鐘,以你的步速十二分鐘能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