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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一眨。見他醒過來,詹殊鶴笑道:“崔爺,生日快樂?!?/br>崔郢這才反應(yīng)過來是自己生日。他和詹殊鶴生日挨得近,自己對這種事向來不在意,崔郢沒那么多閑情逸致。但崔郢沒有掃他的興,低頭勾住他的舌頭:“謝謝?!?/br>兩人在床上膩了一會兒,詹殊鶴說:“崔爺,晚上有時間嗎?我想陪您過生日?!?/br>崔郢皺皺眉,從床上坐起來:“不行,晚上我要去‘晌歡’看著。我剛接手,很多工作要交接,不去看著我不放心?!?/br>詹殊鶴明顯有些失望,眼神暗下去,但還是勉強(qiáng)笑著:“好。”崔郢握住他抓著被子的手,十指相扣,親昵地蹭了蹭他的指尖。5崔郢在晌歡剛坐定沒多久,吳家安給他打了個電話。“崔爺,城北閆家小少爺在‘半分’喝醉了,拉著人不放手,鬧了一陣兒了。他身份敏感,我們也不敢妄動,您看能不能過來一趟?!?/br>崔郢說好。城北閆家是官家,閆家長子是市委常委,幺子是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少爺,鬧了不少笑話。但畢竟是閆常委親弟弟,再無賴,手下的人也得敬他三分,的確兩難。崔郢開車到了“半分”,徑直去了三樓包間。閆小少爺果然已經(jīng)醉得不省人事,拉著服務(wù)生不放手,非要和人家開房。小姑娘嚇得發(fā)抖,淚已經(jīng)把妝染花了,見一群人簇?fù)碇捋M(jìn)來,似是見到了救星。崔郢俯下身,重重地打了閆小少爺?shù)氖忠幌?。他下意識地收手,回過神來時怒氣滔天:“你他媽誰?。俊?/br>“閆少,”崔郢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我給閆市長的秘書打過電話了,您現(xiàn)在不走,一會兒就是公車接您走了?!?/br>閆小少爺驚得連忙爬起來,即使醉著,他哥哥的震懾力也還在,沒好氣地甩下一句:“小爺自己回去!”崔郢看了一眼吳家安:“送閆少爺回城北。”6一群人連哄帶勸,扶著閆小少爺出去了。崔郢站在窗邊,點了一支煙。天色已經(jīng)暗了。崔郢靜靜地站著抽了一根煙,把煙頭摁在煙灰缸里。他不經(jīng)意地瞥了一眼樓下,卻看見了意想不到的人。崔郢視力好,黑色保時捷,車牌號A8808,那是馮燃的個人專車。令他意外的不是馮燃來這里,而是馮燃從駕駛座下來,走到后排,主動給人拉開了車門。車上走下一個人,戴著鴨舌帽,擋去大半張臉,從崔郢的角度,只能看見一個尖尖的下巴。他穿著t恤牛仔,腳上一雙板鞋,打扮得像個高中生。那人嘴里叼了一根煙,馮燃邊走邊拿打火機(jī)湊過去,那人卻伸手擋過了,似是解釋了幾句,馮燃便收起了打火機(jī)。崔郢心沉到谷底。他看得清清楚楚,那雙青蔥白皙的手,崔郢再熟悉不過,熟悉到他絕對不會認(rèn)錯。詹殊鶴。7崔郢希望是自己看錯了。他打了個電話給吳家安:“燃哥今天在‘半分’訂了哪間?”“四樓溫酒廳。”崔郢從樓梯走到了五樓,在樓梯拐角處站著。從這里正好能看見從四樓電梯出來的人,又不至于被人發(fā)現(xiàn)。三分鐘后。電梯門打開,馮燃從里面走出來,低聲和旁邊的人說話。另一個人已經(jīng)把煙夾在了指尖,仍然沒有點燃,側(cè)耳聽著馮燃說話,突然露出一點笑意,推了馮燃一把,力氣不大,說是埋怨不如說更像是嗔怪,極盡親昵。是詹殊鶴的臉,溫柔、漂亮、明快。崔郢氣血上涌,咬著牙根站在光影交界處,一言不發(fā),手指無意識碰了碰兜里的槍。大家可能也發(fā)現(xiàn)了,由于發(fā)帖格式有誤,我被禁言7天等級積分都清空了,目前身無分文,連文都看不了,好在可以更新hhhh如果大家方便的話打賞一丟咸魚給我8,我也想擁有快樂1551第四章1崔郢在閆少爺?shù)陌g里一個人喝酒。他沒開燈,坐在黑暗里,不急不緩地喝了許多杯。崔郢酒量極好,一斤下肚也沒什么醉意,只是太陽xue突突地疼。半個小時前,距離詹殊鶴和馮燃進(jìn)溫酒廳四十分鐘,崔郢看見樓下地面停車場里,黑色的保時捷亮了燈。詹殊鶴走的時候,穿得不是來時的衣服。t恤牛仔褲換成了黑白格子的襯衫和黑色的低腰褲,彎腰上車的時候,露出一截纖細(xì)的腰肢。入夜微涼,馮燃脫了外套,披在詹殊鶴身上,紳士地微躬著身子舉起手幫他護(hù)著頭頂,見他坐進(jìn)去,才繞了一圈坐上駕駛座。崔郢垂著眼睛,在看見詹殊鶴換了衣服的時候,徹底死了心。一個人養(yǎng)四年,說是寵物也多少有感情。崔郢有潔癖,各種意義上的,所以他的床伴向來都是雛兒,并且跟他的那段時間沒有和其他人有任何牽連。倒不是有什么情結(jié),只是單純嫌臟。詹殊鶴到底對他來說是有些特殊的,在詹殊鶴之前,崔郢從沒留人超過三個月。他對談戀愛沒有興趣,只是發(fā)泄欲望而已,在床下也不會有什么實質(zhì)性交流。崔郢為詹殊鶴破了例,卻沒能把人養(yǎng)熟。崔郢抬手,入口辛辣。2崔郢喝了酒不能開車,讓吳家安把自己送回家。吳家安送他到樓底下,隨口問道:“崔爺,彈鋼琴的那位您還養(yǎng)著呢?這一次可夠長的。”崔郢下車的動作一頓,沒接他的話茬。他開門走進(jìn)去,站在門關(guān)換鞋。大概是聽到門口的動靜,鋼琴聲悠揚(yáng)地響起來。崔郢面容沉靜地循聲走過去,在門外站了半分鐘,才推門進(jìn)去。詹殊鶴穿著一身華麗的燕尾服,白色的領(lǐng)結(jié),和他們初見時一模一樣。他指尖跳躍,靈動、安靜的旋律滑落,在空氣中織出浪漫色彩。他彈得認(rèn)真,帶著笑意,眉眼彎彎,偏過頭去看崔郢,眼睛里像是有著星星。一曲奏盡,詹殊鶴站起身,走過來踮起腳,擁抱住崔郢。“?!闭彩恸Q把頭靠在崔郢的肩膀上,閉上眼睛,“我遇見崔爺?shù)臅r候,彈的就是這首曲子。當(dāng)初您說——”似乎有些難以啟齒,詹殊鶴停頓了幾秒,還是講下去:“您說第一次見我,就想脫了我的衣服在臺上干我。今天您想做什么都可以?!彼麥厝嵊州p快地說,“生日快樂,崔爺?!?/br>崔郢低頭看著他乖順的發(fā)旋,一句話也沒有說。3詹殊鶴經(jīng)歷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粗暴的性愛。崔郢撕開他的燕尾服和白襯衫,讓他跪著,上半身趴在琴凳上。沒有過多的愛撫和前戲,崔郢破天荒戴了安全套,帶著冰涼的觸感侵入了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