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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今看來,侯顯和鶯哥倒是有共同語言。何玉軒只是笑,懶懶地說道:“不過是疲倦了些,沒似你說的這般嚴(yán)重?!?/br>侯顯搖頭,視線落在門口,又悄然地挪了回來,繼續(xù)說道:“您是大夫,這身體到底還是重要的,如此這般,總是讓人擔(dān)心?!?/br>何玉軒輕笑了一聲,斂眉嘆息道:“侯顯啊侯顯,你這話是誰教你的,怎的都不似你的性格?”他似笑非笑地看了眼侯顯,就像是要看穿他的心思一般。侯顯的腦筋急轉(zhuǎn),迅速地說道:“來前,奴特地請教了王景弘,問他是否知道和您接觸的好法子,他說對您的話,最好以懷柔為主……”何玉軒搖頭,把余下的清粥喝完,笑瞇瞇地說道:“最好是真的這樣哦?!?/br>侯顯默默不說話。何玉軒飯后,懶散地在屋內(nèi)踱步消食,門外便守著侯顯,似是在護著,又似是在看著什么。何玉軒懶得去深究侯顯方才那番話到底是為了什么,總之他會出現(xiàn)在這里,定然是朱棣的命令。朱棣……何玉軒一想起他這一趟會引起的后果,便有點無奈擔(dān)憂。萬歲會來看他,估計是從某處知道了何玉軒的情況……這個人大概是大皇子罷。何玉軒的手指漫不經(jīng)心地擦過窗欞,而后他在那個時候正好到了困倦的臨界點,要是真的一頭栽倒在地面,肯定會被痛醒,只可惜他那個時候遇到了朱棣……然后就這么在朱棣的懷里睡著了??何玉軒一旦推測出這個結(jié)果,耳根不由自主地紅了。這簡直就像是投懷送抱!何玉軒掩面,有辱斯文啊……朱棣對何玉軒的心思,舉手投足間表露了數(shù)次,何玉軒自然是察覺到了。只朱棣對他的心思……從何玉軒看來,是喜歡,但也僅僅只是喜歡。那就像是,何玉軒總會喜歡上各式各樣的小物什,那些零零散散的擺件總能讓他的心情快速地好了起來,各種色彩的不倒翁擺放在何玉軒屋里的窗臺上,垂下的盆栽嬌嫩欲滴,更勿論一對對可愛的娃娃憨態(tài)可掬,活靈活現(xiàn)……何玉軒都喜歡,但最喜歡的猶然是他買的那對小人盆景。何玉軒為那對小人盆景布置了綠蔭盆栽,時常會把玩一二,偶爾瞧見便不由自主歡悅起來。那是喜歡嗎?那自然是喜歡。可何玉軒同樣也喜歡其他所有的小物什……只是在這么多的擺件中,他最鐘愛的便是這個盆景罷了。朱棣對何玉軒的喜歡,就如同何玉軒對這個盆景的喜歡。朱棣當(dāng)然是喜歡何玉軒的,可他在喜歡何玉軒的同時,他也能喜歡上無數(shù)其他的人,或許是因為利益,或許是姣好的面容,或者是美麗的體態(tài)……何玉軒收斂心神,不可避免他曾有過一瞬的觸動,可隨之而來的理智便迅速撲滅了所有的可能。如果日后萬歲當(dāng)真打算對何玉軒做些什么,何玉軒這等懶人自然是會應(yīng)下的……可除此之外,再多的,何玉軒便給不起了。朱棣想要的,能得到的,僅有這個。侯顯尚不知何玉軒在想什么大逆不道的內(nèi)容,大概他這輩子都不會知道,然他守在門口,心里卻回想著早些時候的事。“你對何大人尊敬著點?!蓖蹙昂腚y得沒有嬉皮笑臉地說道。此時大殿內(nèi)正聚著不少朝廷大臣同萬歲商量朝政,鄭和在內(nèi)里候著,王景弘與侯顯都是先后有事要奏,在殿外等候著朝會的結(jié)束。侯顯對王景弘突如其來的搭話有點不大理解,“你這話說得沒頭沒尾的,難不成我還會去開罪何大人不成?”侯顯雖然和何玉軒不熟悉,可這些日子也確實有點感受到萬歲對何玉軒的看重,他無緣無故怎么會去得罪萬歲的眼前紅人?他是不要命了?侯顯的敏銳讓他感覺到似乎不僅如此,可怎么個“不僅如此”法,他還不知情。王景弘勾唇,低聲說道:“萬歲對何大人……”侯顯:!侯顯:?他目瞪口呆,甚至有點難以置信:“你說的是真的?”王景弘雖然沒說完,可那話語未盡的模樣,侯顯如何能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雖然他們這些大太監(jiān)的確是有所競爭,可在萬歲的壓制下,這份競爭也維持在一個合理的范圍內(nèi),少有互相陷害的,如今這說道,便真的讓侯顯上了心。這可當(dāng)真是件大事!王景弘頷首,優(yōu)哉游哉地說道:“所以你這個司禮監(jiān)的,可得好好管顧六部里某些不長眼的東西。順其自然的道理怎的便不懂,還要人特地教導(dǎo)呢?”司禮監(jiān)掌管著內(nèi)廷事務(wù),雖六部乃外廷機構(gòu),侯顯這個司禮監(jiān)少監(jiān)不能插手,可內(nèi)里那些個小吏卻是不同,若有違責(zé),司禮監(jiān)也不是不能處罰。侯顯立刻便知道王景弘來尋他的緣故,忍不住吐槽說道:“你也能處理,為何都要推給我?”“當(dāng)然只有你才能光明正大的介入。”王景弘聳肩,兩個大太監(jiān)說話說得就好似在暗地交頭接耳。“何大人那個性格的確是……”侯顯回想起當(dāng)初對何玉軒的印象,忍不住搖了搖頭,分明只要何大人顯露官威便能解決的事……可要是他會做出這樣的事,他便不會是如今這個侯顯偶爾想起還滿心敬佩的何大人了。“我知道了,你滾吧?!焙铒@嫌棄地看著王景弘。王景弘笑瞇瞇地看著侯顯,“再告訴你個消息……”朝會中途歇息時,萬歲匆忙出去了一趟,回來的時候御攆里多了一個人。整個殿內(nèi)的人在鄭和的調(diào).教下什么都不敢亂說,王景弘怕侯顯事后多嘴,這才不得不提前告誡一番,也順便把教訓(xùn)人的事丟給了侯顯。……侯顯起初是當(dāng)真沒留意到這點。鄭和常年跟著朱棣,王景弘某種程度上又算是鄭和的副手,兩人關(guān)系甚好,王景弘說的話,當(dāng)有七分是真的。這一旦上了心,某些蛛絲馬跡就凸顯了出來。這讓侯顯暗恨自己之前當(dāng)真是眼瞎。如今何玉軒正沒骨頭似地靠在窗邊賞月,侯顯一直暗地里觀察著他,卻似乎感覺到何大人的心情……并不好?何玉軒如今很是清醒,不過畢竟睡了四個時辰,現(xiàn)在何玉軒的身體還處在那種懶洋洋的狀態(tài),并不能很快地調(diào)動起來。以何玉軒現(xiàn)在的清醒程度,就算是想睡覺也睡不著了,而且可能是因為他入睡的時候還不是晚上,小黑屋并沒有出現(xiàn)。不過按著何玉軒的心情,這也是一件好事啊。他安靜地看著窗外的月色,今日似乎一直在刮大風(fēng),把昨日厚沉的云朵都吹走了,不僅月亮很是干凈清楚,便是那點點星芒也一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