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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以前沒出現(xiàn)的人,那些人在外形上都和楊潛有些相似,肖鴻澤看出來了,雖然喬燃沒說,對方心底什么想法肖鴻澤心知肚明,對于湊過來想討好他的人,肖鴻澤沒拒絕,甚至還和其中某個眼睛很像楊潛得聊了起來。吃過飯后,兩人去酒店開.房,肖鴻澤當時心底有種報復(fù)感,覺得楊潛那樣拒絕他,傷害他的感情,他想自己為什么要為楊潛守身如玉,只是當那個有細微像楊潛的人洗了澡走出來,看著眼前的人,肖鴻澤只有一種感覺,冒牌貨就是冒牌貨。再怎么像,也不是楊潛。肖鴻澤給了那人一點錢,然后就拿起外套走了。下樓開車往楊潛租住的小區(qū)走,來到小區(qū)里,汽車停在一棵樹木旁,肖鴻澤拿起電話想給楊潛打過去,只是一想到白天兩人不歡而散,他這樣打電話,明顯就是他又對楊潛低頭了,肖鴻澤捏著電話看著不遠處的路口。等了許久,不見熟悉的身影,就在肖鴻澤打算開車離開時,有兩人從遠處走了過來,其中一個是下午剛剛見過面的楊潛,至于另外一個,一開始肖鴻澤沒認出來,當那兩人從他車前經(jīng)過的時候,肖鴻澤眼瞳瞬間一縮,他認出來那人是誰了,是和他同校但高一個年級的唐溟。唐溟和楊潛并肩走著,如果只是單純地這樣走,肖鴻澤不會覺得有什么,但很快肖鴻澤發(fā)現(xiàn)兩人是牽著手的,肖鴻澤一瞬間后槽牙咬得咯咯作響。他推開車門疾步走下去,走在前面的兩個人還不知道身后有人跟著,當來到單元樓下的時候,唐溟停了下來,他將楊潛拉到懷里,低頭就朝那張柔軟艷麗的嘴唇親上去。可剛剛觸到,突然發(fā)生意外,唐溟被一股大力退開,沒有防備下他被推得踉蹌數(shù)步,差點摔到地上。穩(wěn)住身后唐溟朝前面看,楊潛身邊站了一個人,此時那個人正用一種陰冷到了極點的眼神瞪著他。唐溟在狀況外,他皺眉看了眼滿目煞氣的肖鴻澤,又轉(zhuǎn)眸去看楊潛,后者顯然也很驚訝,只是那種驚訝帶著唐溟看不懂的情緒,一種怪異感涌上來。唐溟往前走,來到肖鴻澤還有楊潛面前,肖鴻澤將楊潛給護在身后,那姿勢給人一種錯覺,好像楊潛是他的人,而他剛剛是背著肖鴻澤在偷親他的人。這位置顛倒了吧,他和楊潛訂過婚,他親w自己戀人有什么問題。“你身后那個人是我的,你這樣是什么意思?”唐溟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和肖鴻澤把事給攤開。在學(xué)校里,他和楊潛的關(guān)系沒有公開,畢竟他們兩個的身份,他作為學(xué)生會的會長,而楊潛一進學(xué)校就成了學(xué)校校草,追楊潛的人從來就沒斷過,但都讓楊潛給拒絕了,似乎楊潛就不打算在大學(xué)期間談戀愛,當初楊潛主動來追他的時候,在唐溟和楊潛的關(guān)系里,是楊潛先追的人,不過那個時候唐溟就已經(jīng)喜歡上楊潛了,楊潛正是因為發(fā)現(xiàn)唐溟對他有興趣,這才跑去撩的人。后來兩人感情慢慢升溫,楊潛某天拿出戒指,還是兩枚,他把戒指給了唐溟,讓唐溟向他求婚。也只有楊潛會這樣做,唐溟知道,不會再有其他人。知道楊潛有很多愛慕者,不過同時唐溟對戀人很相信,覺得以自身優(yōu)秀的條件,楊潛不可能再看上別的人。例如眼前的肖鴻澤,唐溟更愿意相信肖鴻澤也是楊潛的追求者之一,突然看見愛慕的人有男友了,心里肯定嫉妒。可嫉妒歸嫉妒,推開他又是什么cao作,正常點的不該有自知之明然后自己滾嗎?“你的人?”這幾個字簡直讓肖鴻澤覺得可笑,他眉目囂張逼迫,“什么時候我的人變成了你的人了?我怎么不知道,唐溟你怕不是得了失心瘋。”“我和楊潛幾個月前就訂婚了,看到?jīng)],訂婚戒指!”說著肖鴻澤舉起他的左手,無名指上戴著一枚戒指,和楊潛手指上的戒指一模一樣。只是在肖鴻澤說了這句話之后,就在他的對面,唐溟臉色驟然一變,也把他的左手給抬了起來,而唐溟手指上同樣有枚戒指,雖然這會是晚上,過道上路燈昏暗,但肖鴻澤視力好,一瞬間就看出來那枚戒指跟他的一樣。肖鴻澤整個愣住了,好半天他反應(yīng)過來,肖鴻澤緩緩扭頭看向身后的楊潛,和他訂婚的人看著他,用下午見過得那種平靜的、冷淡無波的視線。肖鴻澤眸光顫了顫,他心底有個猜想,只是他不愿意去相信,他想怎么可能,不可能的。而隨后唐溟的話,徹底打碎了肖鴻澤的念想。“巧了,我這枚戒指也是訂婚戒指,我和楊潛的?!?/br>唐溟的驚訝不比肖鴻澤少,只是相較于肖鴻澤的喜怒形于色,唐溟對自我情緒的控制要好得多,哪怕他這會心頭已經(jīng)有極大的震驚,但他壓制著那股情緒。他更想聽聽楊潛怎么說,聽一下這個和他訂婚的人怎么解釋,為什么他和他們兩個人都訂了婚。“寶貝,你不給個解釋嗎?”以前唐溟喊楊潛寶貝和今天不同,今天雖然聲音還是溫柔的,可那種溫柔沒有多少熱度。猝不及防地翻車,楊潛本來還以為不會這么快,他下午剛和肖鴻澤鬧了不愉快,轉(zhuǎn)頭到了晚上,居然就這樣翻車了。在看到肖鴻澤意外出現(xiàn),將唐溟給推開的那瞬間,楊潛就非常清楚,這種發(fā)展是必然的,他只是驚訝于會在這里翻車。楊潛嘴角抿著,眼前的兩個未婚夫因為發(fā)現(xiàn)了彼此的存在,現(xiàn)在都用被欺騙和被愚弄的憤怒眼神盯著他。大概是過去那個他的話,說不定這樣的情況,憑借精湛演技,他能找到好方法順利度過去,現(xiàn)在的楊潛不行,他做不到那樣理直氣壯和問心無愧。“我沒什么好說的,就是你們看到的那樣。”解釋沒必要,事實都擺在眼前了。“所以你這是和兩個人訂婚,也就是踐踏兩條船了?”唐溟往前走了兩步,他臉上的笑似乎更加深了,可周身散發(fā)出來的氣息也愈加寒冽。楊潛沒吱聲,桃花眼在暈暗的燈光下仍舊撩撥著人心,唐溟想自己恐怕從來都沒看透過這個人了,他沒想到會發(fā)生這種事,一向自詡聰明的自己,被楊潛給耍得團團轉(zhuǎn)。簡直太諷刺了。“把我們耍得團團轉(zhuǎn),你是不是很有自豪感?”唐溟壓低聲逼問。楊潛點頭:“是?!彼娌恢徊攘藘蓷l船,而是八條的渣到了極致的自己回答。唐溟被楊潛干脆的回應(yīng)給氣笑了。“你好樣的!”唐溟笑容驟然一收,狂風(fēng)駭浪在眼瞳深處翻卷。一頂綠帽就這樣毫無征兆地戴在了自己頭上,哪怕事實擺在眼前,肖鴻澤還是很難相信。他回憶起和楊潛在一起的那些點滴,這人在自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