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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山聊了會兒,不著痕跡讓003挨個檢查宴席上與自己相熟人似乎都沒什么異常,唐鈺暫且耐住,卻也更多了幾分防備。他不信暴君的猜測有誤,他只信老秦王確實姜更辣,總是王室中人不管老少,沒一個是好對付的。他們聊到半途時,借口尿遁躲糗了半天的江漢奕才回來,沒有回原桌去,而是繼續(xù)厚臉皮給唐鈺當跟班,跑到魯崇山這桌擠,省得回去再被笑話。再說他是報刊的靈魂作者,跟魯崇山熟悉,自當也要過來打個招呼。魯崇山很高興的又把喬玉春介紹給他認識。卻不想本來利索外向的江漢奕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直直盯著人家頓時臉爆紅,說話打結(jié)巴,“喬,士,士子……你你你,你好!”如果直勾的眼神略有失禮,喬玉春淡淡‘嗯’了一聲。唐鈺和魯崇山對視一眼,不約而同想起剛才那些衙門同僚說這小子看到美人就結(jié)巴的話……*********喬玉春相貌其實并不驚艷出眾,屬于清秀耐看的那種。唐鈺沒想到江漢奕竟然一眼就看上了對方,這家伙不是個直男嗎?平日從未見對方有過彎的潛質(zhì),現(xiàn)在頓時眼如直勾,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一見鐘情?緣分?不過之前那些同僚笑話得沒錯,江漢奕還真是悶青頭,見到漂亮姑娘,不,現(xiàn)在是漂亮少年,嘴上就結(jié)結(jié)巴巴三棍子打不出個屁。但這家伙絕對臉皮后,嘴上雖然結(jié)巴說不出話,但眼神卻十分熱烈,厚臉皮的黏在人家身上移不動,要有多丟人就有多丟人,魯崇山連連咳嗽了好幾下都沒能提醒住。這表現(xiàn)在現(xiàn)代都能被人當成流氓癡.漢了,在古代可想而知。別說喬玉春心中有人,就是沒有,也不會待見這般表現(xiàn)的江漢奕,冷著臉很快就找了借口離席。結(jié)果半點都沒有自己很丟人自覺的江漢奕還頗為戀戀不舍,盯著人家背影,為沒能多說上兩句話而表情十分遺憾……周圍人見狀眼皮狂抽搐,這家伙真的太丟士子的臉了有木有!唐鈺扶額。但更丟人的還在后面。自從在魏秉郡的酒宴上見過喬玉春后,江漢奕似乎就打通了全身的任督二脈,靈光開竅,爆發(fā)出了龍陽潛質(zhì),口中嘮嗑的話題一瞬間全部變成了跟喬玉春相關(guān)話題。為此江漢奕也不再像往日那般只呆在衙門悠閑寫文章了,而是有事沒事都找借口往出版齋那邊跑。并且但凡喬玉春到衙門來,甭管手上正在做什么,江漢奕絕對馬上放下跑過來,結(jié)結(jié)巴巴很想上去說話,但奈何改不了毛病,只能用熱烈的眼神去看人家。若不是他相貌正派,還是士子身份,絕對讓人覺得是個流氓。即便秦國男風盛行,也沒有這么正大光明追求男人的。所以喬玉春很不待見他,不是逼不得已絕不來衙門,報刊有問題都直接寫在竹簡上讓人送到唐鈺手上,只是不能避免江漢奕主動去出版齋,很是煩惱……但江漢奕就是個愣子,絲毫沒察覺到人家不待見,反而還一臉興致勃勃的歡喜,“鈺弟弟,你說玉春他是害羞吧?看見我害羞對吧?”說完,也不用得到回答,自己就把自己催眠獨自跑角落高興去,將近一米八的大個子比黃花閨女還扭捏。衙門同僚只覺得:好辣眼睛……在知道喬玉春很有善心,自己出錢辦了個善堂,里面收養(yǎng)了不少孤兒棄孩時,江漢奕頓時覺得自己找到了討好人家的捷徑,不再往出版齋跑,而是每天離開有空就去善堂,買些糖果逗小孩玩兒。為了讓自己顯得不那么失禮含蓄點,江漢奕還死纏爛打叫上唐鈺陪同。唐鈺抗不過這家伙的嘮嗑炮轟,只能舍命陪君子,頂著晚上回去被暴君的懲罰陪他一塊兒去,生無可戀的看著對方結(jié)結(jié)巴巴獻殷勤,喬玉春表情龜裂的想打人。人家表情這么明顯,江漢奕再粗神經(jīng)也知道人家不歡迎他。不過秉著烈男也怕纏郎的信念,江漢奕不愿意放棄,他對著喬玉春說話結(jié)巴,但跟其他人說話很順溜的。于是每次被拉去當電燈泡的唐鈺,常常會聽到這種話,“誒,鈺弟弟,你快看這孩子多可愛,我抱他他對我笑,這是不是說明我心地善良所以得小孩親近?”這話明面是在問他,但到底對誰說的不言而喻。江漢奕逗弄的小孩就是從宮里調(diào)換出來的小王子,喬玉春的命根子,辦收養(yǎng)孤兒善堂也只是為藏匿這孩子的幌子。一見江漢奕抱孩子,喬玉春就神經(jīng)緊繃,急忙搶過孩子,趕人,“江士子,時辰不早了,請回?!?/br>如此直接明示的趕人,江漢奕再沒臉繼續(xù)留下,只能難受的點頭離開。然后出了門就表情委屈的看向唐鈺,眨眼睛,“鈺弟弟,他好像很討厭我?魏大人都能終成眷屬,我怎么就那么悲劇,鈺弟弟,你說我該怎么辦……”潛臺詞就是弟弟,你也給哥哥做個媒唄。“涼拌炒雞蛋,你自個兒辦!”唐鈺忍無可忍,受不了這家伙的毛病了。從明天開始,他要在王府辦公,不去衙門了!后面的江漢奕:嚶嚶…………深夜。窗戶上倒映著少年懷抱孩子的剪影。喬玉春小心翼翼的哄著小王子入睡,神色不復白日的淡漠,盯著慢慢進入熟睡的孩子目露淺淺笑意。明明夜已深,但他卻沒有絲毫睡意,仿佛小孩是他精神的力量來源。直到孩子因為被抱著姿勢太久不舒服,咿呀掙扎動了下,他才將孩子放到專門小睡床里。“為什么來澧城。”忽然,身后傳來一道低沉熟悉的聲音,喬玉春動作僵住,臉色迅速發(fā)白。他努力強迫自己鎮(zhèn)定,控制住波濤的心緒,替小睡床上的孩子蓋好被角,才直起背轉(zhuǎn)過身,盯著屋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黑影,跪下。“對不起……”,喬玉春聲音澀啞,“我想見你?!?/br>黑影聞言沉默片刻。半晌聲音冷漠,“愚蠢。早知道你感情用事,我就不應(yīng)該留下你,誰告訴你我還活著的?”對方的話讓喬玉春身體微微恍了恍,他抬頭盯著雙眼冷漠的男人,眼眶發(fā)紅,“大王……”黑影聽到此,聲音中的冷漠消失,多了分惱怒,“父王就那么不相信我?”“是為了主人。二王子在王城積蓄力量的速度太快,澧王勢弱,大王擔心局面失控,才派我過來。主人放心,我來目地是幫澧王,澧王即便不信任我,也不會察覺我的。”“就是你來才會察覺!父王了解王兄,但王兄同樣也了解父王,別忘了王兄身上也流著殷王室的血。澧王兄遠比二王兄更深!何況他現(xiàn)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