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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間好好做點心理建設,思考下今天的洞房花燭夜咋辦。真的要嗎,有點緊張怎么辦。結果誰知那些下人一點眼色都沒有!把熱水衣物準備好,就跑了,都不給他準備時間。“還愣著做什么?過來幫本王沐浴……”殷禹嗓音帶著笑意,緩緩費力從輪椅上站起來,雙手張開,示意他過去幫忙脫衣。“……”唐鈺盯著對方穿衣也掩蓋不住的健碩硬朗身材,很沒出息的臉更紅了。作者有話要說: -公司復工,存稿用完了,開始裸奔中,今天先發(fā)6k,還有一章晚點更哈。☆、第57章:洞房花燭說實話,對于感情,唐鈺其實很空白。長這么大,暴君是他第一個喜歡的人,或許現在可以稱之愛。不同于少時那種青春朦朧,是真的喜歡,看到對方就會心跳的那種感覺。在之前這種喜歡并不算太深的時候,他還能很冷靜鎮(zhèn)定的告訴自己,要守好本心,不可以在這里留下牽掛。但是夢境那遭,徹底擊敗他的心里防線,將他心中的這份感情放大、加重,從來沒有過感情經驗的他,就如同飛蛾撲火般愛上了面前的男人。而夢境中那種求而不得的感覺,不僅讓原歷史中的暴君著魔,也讓唐鈺對這份感情熱烈和著迷。得到殷禹的呼喚,他根本克制不住自己,身體先于行動就跑了過去,聽話幫對方脫衣沐浴。等反應過來時,暴君結實的腹肌已暴露在他眼前。盡管男人已經坐了兩年輪椅,但曾經底子好,雙腿不能動不代表就不能鍛煉,為了不成為廢人,暴君一直保持著習武練體,身材保持得仍舊很完美,足以讓人側目。之前演戲時唐鈺并沒有仔細看到過殷禹的身體,此刻忍不住贊嘆主子的自律,身材真好。“本王的身體好看么?”渾厚低沉帶著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將眼珠黏在人家腹肌上的唐鈺思緒拉回來,頓時整張臉直接從紅,變成爆紅。他趕緊把眼睛收回來,按住自己砰砰的小心臟,“主子,趕緊到水里去吧!天氣還涼的,小心風寒?!?/br>說完,不等殷禹說話,唐鈺便半扶半推的將人推到浴桶中,遮住那具令人臉紅的健壯身體。面前是他喜歡的男人,今天又是光明正大的洞房之日,他如何能夠淡定。不過他剛才眼珠都黏到暴君身上快扯不下來的樣子,暴君會不會覺得他太輕浮了?但想靠近喜歡人的感覺真的很難控制呀。唐鈺憂愁又忐忑的悄悄去看暴君表情,卻不想被人撞了個正著。殷禹笑容逗趣,“想看就看,鈺已與本王成親,本王便是你的人了,今日洞房花燭,鈺想如何都行……”……為什么這話聽著感覺他就像個色急的癡.漢惡霸?唐鈺臉紅紅,腦門冒煙,但眼珠還是忍不住又黏到男人身上,正經又嚴肅結巴,“主,主子,這可是你說的哦?!?/br>不是他想看,是暴君主子讓他看的,他這是在遵從命令!絕不是他小癡.漢!想罷,唐鈺壯膽子,光明正大的瞧他喜歡男人的身體,順便還拿起布巾打濕,悄悄去碰碰,心中歡喜不已。一邊黏黏糊糊,一邊還假作鎮(zhèn)定,“主子,我?guī)湍悴帘嘲??!?/br>這是他在夢境中時最想做的事情,現實他只昏迷了幾天,夢境中他可是待了多年,能夠看見卻碰不見的滋味,實在不好受。此時此刻,以解思苦。他這般作為實在讓殷禹忍不住悶笑,但卻也極為受用這種滿心滿眼的愛戀,想起初識時被偷吻的畫面,少年小心翼翼又糾結的樣子,觸動人心。那日他本以為鈺要對他不利,心中霎時失望,以為自己看走了眼;卻不想,竟知曉鈺心悅他,僅僅幾次見面而已,便能夠付出全部真心,世間怎能有如此傻的人。可這又是如此純粹又熱烈的感情,如此難得,他遇到,得到,何其有幸?殷禹悶笑過后,目光便是幽暗。但是他的腿還未好,今日便是想吃了人也做不到,還得再等等時日,等他能夠讓鈺在他身下哭叫的時候,聽鈺哭求著叫他的名字。眼看著某個小癡.漢黏黏糊糊,沒有自覺的勾引,他不再逗人了,再逗就是引火**難為自己。殷禹拍了拍胸口磨磨蹭蹭作亂的小手,“好了,喚人進來伺候吧?!?/br>正摸得起勁兒的唐鈺一聽,急道,“為什么?主子,我擦得不好嗎?”一副明顯還沒有摸夠的小樣子。殷禹忍了又忍笑意,“本王洗好了,你呢?”“……”唐鈺馬上想歪,看了看還足夠裝個人的浴桶上,眼神飄忽,紅紅噠想什么分外明顯。視線眷戀又灼熱,直白又坦率。殷禹只覺自己控制神經幾欲甭斷,幸而浴桶夠大夠高,才不至于失態(tài)。他克制良久,才湊到眷戀的人耳邊,飽含黯啞道,“乖,聽本王的話,今日不動你,待本王站起來?!?/br>至于站起來做什么,早已想歪的唐鈺臉繼續(xù)紅,思及暴君還未能靈活行走的雙腿,心頭不免有些松口氣,又有些遺憾。其實腿不能動,也不會太大影響的,他可以動么……不過這種想法想想就是了,可千萬不能說出來,丟人!唐鈺趕忙點頭,“那主子您待著,我去喚人,等洗漱完,我給主子看樣東西?!?/br>說完,他飛快的拋開。殷禹在后面發(fā)出難得的朗笑,讓守門的侍衛(wèi)心中暗暗稱奇。而唐鈺也跑去隔壁耳房洗干凈后,換上清爽的衣服,才整理情緒拿著自己準備的禮物,重新返回,歡喜的將自己親手做的玉佩送出去。“主子仔細瞧瞧,有玄機的。”唐鈺一副獻寶的表情,雙眼瞇得像只小貓。這玉佩可是他親手做的,說實話,花紋雕得他自己都覺得不怎樣,粗糙簡單得很,畢竟他不是專業(yè)的雕刻師傅。可是玉佩外表其貌不揚,卻內有乾坤,類似懷表的乾坤。殷禹摸索發(fā)現,玉佩竟有暗縫,尋到機關掰開后,玉佩中空之內鑲嵌著一副小小畫像,赫然畫的是他與鈺的人像,栩栩如生,表情惟妙惟肖,他認識這畫法,是鈺獨一無二的畫術。“這是……”,殷禹看著畫中小人。“定情信物。”唐鈺非常羞恥回答,然后臉皮潑厚,把手伸出去,“主子,該你了。”古代定情信物是要互相交換的,他可知道。如此直白的心意怎能讓人拒絕。殷禹心如泡了一罐蜜,甜得浸透心脾,又齁甜釀鼻。他是早知道唐鈺在準備這個,卻不想竟是如此有心的,毫無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