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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才伸出手,沈策從口袋里掏出了什么東西,放在他的手心——一枚鉆石耳釘。沈策大方地說:“送你的禮物?!?/br>薛詠直接給塞回去了:“這我不能收?!?/br>沈策說:“你戴戴看嘛?!?/br>薛詠還是搖頭,他說:“先不說了,正在上課呢?!?/br>下了課,薛詠收拾,沈策把耳釘裝在一個小盒子里,趁機眼疾手快地直接放進他的書包里。薛詠又拿出來,還給他:“這我真不能收。我們只是朋友,不能收你這么貴的禮物。我直說吧,我還不起這么貴的人情。我就一窮鬼。”沈策噗嗤笑出聲:“哪有自己說自己是窮鬼的?”薛詠郁悶了挺久,感覺一口氣倒出來:“跟你一起玩我壓力太大了,我沒那么多錢,我也沒那么空,下了課寫完作業(yè)我還得去上班的。我沒那么無憂無慮。”沈策自然而然地說:“不就幾千萬把塊錢嗎?有必要壓力那么大嗎?我?guī)湍氵€都行啊?!?/br>這話既好心也刺耳。薛詠有些惱火:“我們只是朋友,用不著。”“我還有事,我得回家給我弟做飯了?!?/br>薛詠腳程快,沈策小跑著跟上去。邊走邊說話。“你怎么每次一放學就惦記著回家找你弟?他那么大的人了不會自己做飯嗎?”“他下學期就升高三了,學業(yè)很忙?!?/br>“你怎么走得那么快,你等我兩步。薛詠?!?/br>沈策抓住他的左手手臂,薛詠只得停下來。薛詠隱隱察覺到什么,不耐煩地問:“有什么事嗎?”沈策磨磨蹭蹭地說:“薛詠,我覺得……我說不定,可以和男人試試?!?/br>薛詠問:“試什么?”沈策回答:“談戀愛?!?/br>~~~薛詠放學得早,四點多都回到家。他去臥室把壓在抽屜最底下的“結(jié)婚證”翻出來,坐在地上,盯著這張結(jié)婚證發(fā)呆。結(jié)婚證上的照片是他和邢文彬去照相館拍的,都穿著西裝襯衫,他還去理發(fā)店做了個頭。拍照時,攝像師問:“你們拍合照是什么用途?”他正忐忑著不知道該如何回復時,邢文彬說:“結(jié)婚照。師傅,麻煩把我們都拍得帥一點?!?/br>薛詠也不知道自己發(fā)呆了多久。直到邢燁然叫了他一聲,他才回過神。邢燁然的目光落在他手上的結(jié)婚證上。薛詠愣了下,遲鈍地反應過來,暗道不妙,他剛要把結(jié)婚照放起來,劈手被邢燁然奪了過去。邢燁然舉著他的結(jié)婚證,笑話說:“你和我哥還弄了個假-結(jié)婚證?。〕藳]有公章,看上去和真的一模一樣哎!”薛詠臉瞬間爆紅:“還給我!”邢燁然往外走:“哥,你別那么小氣嘛,給我看看嘛?!?/br>薛詠追著他。邢燁然長得比他高,手臂也能舉得更高,他逗弄著薛詠,可太有意思了。薛詠太著急了,板起臉,氣沖沖地說:“你快點還我。你再不還我打你了!”邢燁然趕緊還了,軟和下來,說:“哥,你別生氣?!?/br>薛詠回房間,要把這張假-結(jié)婚證放起來。邢燁然跟在他屁股后面,黏人的很,和他伏低做?。骸皩Σ黄?,哥。”走到門口,薛詠把他推出去:“你別跟進來?!?/br>邢燁然徑直問他:“哥,你是要把結(jié)婚證藏起來不讓我知道吧?可你不是說你要把大哥放下嗎?你把大哥的其他東西都裝起來放在了雜物柜里,只有這個還在揣在身旁嗎?”薛詠心亂如麻:“你別管,大人有大人的事情。”薛詠關上臥室的門,把東西放進抽屜里,上鎖。邢燁然敲門:“哥,快點出來寫作業(yè)了。”薛詠發(fā)呆太久,晚飯都沒做,倆大老爺們湊合著吃了頓泡面。吃完飯,薛詠把作業(yè)拿出來。今天薛詠格外心不在焉,聽著聽著就走神。小老師邢燁然不高興了:“哥,你怎么回事???你又走神,你今天遇上了什么事嗎?”薛詠搖頭,欲蓋彌彰地說:“沒什么事。”薛詠瞄了邢燁然一眼,心想:這都什么事兒???沈策比邢燁然都大不了幾歲,還沒邢燁然高,年紀比他小那么多。在他心里就是個小-弟弟。他壓根沒往那方面想過。而且,他覺得沈策太愛玩了,還沒邢燁然懂事……想著想著,薛詠臉一紅。他在比較什么呢?居然在拿邢燁然和沈策比?瘋了嗎?薛詠原本想要當場拒絕,但他當時不知怎么回事,鬼使神差地想起陸孟青和他說過的話,他沒有對人開放自己的心扉,新人哪能走進去?他不是都下定決心要開始新生活了嗎?就算最后不成,或許也該試試看更好?邢燁然的心情跟著薛詠變幻的臉色起起伏伏,薛詠向來是個什么心思都寫在臉上的人。他在心中有了一個朦朧不清的猜測。邢燁然不爽地跟蘇俞打商量,咬牙切齒地說:“你趕緊去泡沈策啊,我懷疑他已經(jīng)對我哥下手了。”蘇俞無可奈何:“都跟你說了,那是我想泡就能泡的嗎?我要是輕輕松松就能釣到男人的話,我至于單身到現(xiàn)在嗎???……而且沈策也不是我的cupoftea啊!”邢燁然暴躁極了:“那現(xiàn)在怎么辦?我絕對不會允許他們在一起的?!?/br>蘇俞被他的變-態(tài)發(fā)言雷到頭皮發(fā)麻。蘇俞旁觀邢燁然喜歡他大嫂,從最初的完全無法接受,到現(xiàn)在慢慢地麻木了。捫心而問,他也喜歡薛詠,說不清是怎樣的喜歡,但是他做不到像邢燁然這樣近乎神經(jīng)質(zhì)的執(zhí)著。蘇俞難得認真地問他:“邢燁然,你既過不去你心里那道坎,你又不能放過七哥,不準他談戀愛,你究竟是想怎樣呢?”邢燁然沉著臉,安靜下來,像是連呼吸都消失了,過了好幾分鐘,他才輕聲說:“我和他可以在一起過日子,就像現(xiàn)在這樣過一輩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