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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部片子與其說是毛-片,應(yīng)該說是三級片,拍得十分唯美,而不是赤-裸直接地展示器官,說不定都沒有真做,男女演員都是俊男美女,女演員的演技很好,嬌羞如雨后海棠。邢燁然也會覺得有沖動有反應(yīng),他心下安慰自己:我是直男,我是直男,我對女人手沖了。沖完一發(fā),他陷入賢者時間的空虛中。洗把臉,躺下睡了。一進(jìn)入睡夢。邢燁然夢見了這部片,他潛意識地讓自己隨波逐流,沉溺在男女之愛中,仿佛在強(qiáng)制糾正著什么。這個夢香艷綿蜜。正到潮峰處,他把懷中的人翻過來,卻突然幻變成了薛詠的模樣,雙目噙淚,伸手抱他的肩膀,吐出劇中的臺詞:“老公,○進(jìn)來吧,我想給你生寶寶。”邢燁然陡然驚醒過來。瘋了瘋了瘋了。他都在做什么夢?。棵髅魇呛团说膲?,為什么搞到一半變成了薛詠。又得洗內(nèi)褲了。邢燁然精神恍惚地走出臥室,正好撞見口渴起床喝水的薛詠。薛詠還光著膀子,松垮垮套著牛仔褲,仰頭咕嚕咕嚕地喝水。邢燁然做賊心虛,下意識退了半步。薛詠聽見動靜,望了過來,皺起眉,不快地盯著他。邢燁然終于開始慌了。完了。不知道昨晚的事,薛詠記得多少……第44章番外一【番外1】夜晚降臨,薛詠的燒烤攤支了起來。許多人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薛詠的朋友已經(jīng)來了好幾撥人。邢燁然多少還有點小少爺包袱,雖然在幫忙干活,但是不搭理人,像只精瘦敏捷的小猴子輕快地跑來跑去。最早來的是附近學(xué)校的學(xué)生,成群結(jié)隊地過來吃燒烤,一群清純妍麗的女大學(xué)生圍著薛詠:“七哥晚上好啊?!?/br>薛詠笑呵呵地跟她們打招呼,有些靦腆,問:“晚上好,還是老套餐?微辣?”然后問他:“那個小朋友是誰???你弟弟?”邢燁然抬起頭。薛詠說:“不是,是路邊撿來的小流浪漢?!?/br>女生們的隔壁桌有個男的喝多了,發(fā)酒瘋,纏著最漂亮的那個女孩子要微信要聯(lián)系方式。薛詠看了兩眼,皺起眉,對邢燁然說:“幫我看一下火?!?/br>邢燁然瞪大眼睛,手足無措,胡亂地翻了一下正早炭火上烤的rou串兒,時而抬起頭看一眼不遠(yuǎn)處的情景。薛詠走到那個酒鬼面前,把人拎起來,丟出去。薛詠流氓架勢十足:“下回別來我的攤子上,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誰讓你走了?錢還沒付呢。給錢啊?!?/br>欺負(fù)完人,施施然回來。薛詠看一眼燒烤,嫌棄地說:“被你烤老了。”邢燁然無語:“我又不會!”那個被搭救的女大學(xué)生過來道謝。薛詠大大方方、不以為意地說:“沒事。不用謝?!?/br>又指使邢燁然:“你送幾個jiejie一下,送他們上出租車?!?/br>邢燁然不大情愿:“你還真會指揮我?!?/br>薛詠理直氣壯:“你吃我的,喝我的,幫我跑腿干點活怎么了?”邢燁然跟著幾個jiejie走,臭著張小臉。jiejie們說:“七哥是你什么人?。俊?/br>邢燁然說:“是我的大仇人?。 ?/br>jiejie們哈哈大笑,都以為他在開玩笑呢。等到馬路邊,把這幾個麻煩的女人一窩蜂送上車,邢燁然飛快地跑回去。一回去,邢燁然看到薛詠身邊又圍了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比剛才那群女大學(xué)生要漂亮很多,個個都又會打扮又有風(fēng)情,全都很薛詠很熟的樣子。薛詠問:“你們今天晚上不用干活???跑來我這偷懶?!?/br>女人說:“今天休息,我們就想著結(jié)伴過來看看你?!?/br>她們跟薛詠撒嬌:“七哥我好想你哦?!?/br>“你別賣燒烤了吧,又沒幾個錢賺?!?/br>“不如給我們當(dāng)小白臉,我養(yǎng)你?!?/br>“輪得到你嗎?我先養(yǎng)。”“大家都是好姐妹,別爭別爭,一起養(yǎng),好嗎?七哥就是我們的公共小白臉?!?/br>薛詠被輪番調(diào)-戲,嘆了口氣:“你們呀,少亂花錢,把錢存起來,買房買車,以后安穩(wěn)過日子。”邢燁然聽著就不太對勁。邢燁然給她們送燒烤,聽了一耳朵這群熟女的聊天。敢情好,全是是職業(yè)小-姐。邢燁然起初還覺得有點不舒服,后來各種三教九流的人越來越多,他都麻木了。有開rou鋪的,有搞刺青的,有在夜店看場子的,有賣印度神-油的,有開棋牌室的,有在俱樂部陪酒的小姐,有晚上跳完廣場舞一起過來溜溜縫兒的大媽們,也有管這一片的派-出-所的片-警-兒。說他白吧,每天他的燒烤攤上都會出現(xiàn)很多光膀子刺青大漢,可要說他黑,他又從未做過任何違法亂紀(jì)的事情。邢燁然忍不住問薛詠:“你哪來那么多朋友?”薛詠似乎不是個喜歡主動交朋友的人,他撓撓頭,說:“我也不知道。我覺得江湖人,還是好人多,他們好像都挺樂意和我交朋友?!?/br>邢燁然心想,這是什么狗屁理由。薛詠這個人還特別忙。他的手機(jī)通訊錄上一溜的名字,一天到晚都有人給他打電話,總往外跑。邢燁然跟他一起去過幾回。經(jīng)常是寡居的老奶奶找他幫忙,換個燈泡,修下水管,還有什么電視壞了,地板漏水,買了米油太重搬不上樓,薛詠像是無所不能,什么都會干。邢燁然問他:“你就不嫌麻煩嗎?人家跟你無緣無故,要你這么殷勤嗎?換燈泡修水管不是找專業(yè)的人做更好?你還給人白做工?!?/br>薛詠通完管道,正在洗手,鄙夷他:“你這個小孩,不知道尊老愛幼嗎?”李奶奶對他們招招手,笑瞇瞇地說:“小七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