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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還穿著拖鞋和睡衣,睡衣外面隨便套了件羽絨服,拉上拉鏈倒也瞧不出里面穿的只是睡衣。也不是不能出門見人。薛詠懊惱地在門口踱步兩圈,不知道該去哪好。薛詠低聲嘀咕:“明天我得找個理由把屋里好好打掃一下?!?/br>哪能讓小朋友撿到那種東西?這出來都出來了,薛詠干脆去他兄弟宋逸杰的文身店坐坐。宋逸杰的文身店開在不遠處的一片商業(yè)街區(qū),那里以前是工廠廠區(qū),五哥把店布置成后現(xiàn)代風格,黑白灰三色,簡潔高檔。他手藝好,生意也好,刺青的預約排到半年后。薛詠到的時候,正有一個客人躺在床上,被宋逸杰的手藝折磨得低聲抽泣,那聲調(diào)真叫人忍不住想歪。薛詠跟到自己家一樣,坐下來,拿了本書看。宋逸杰弄完這個客人,走出房間,他整個人就格外有藝術青年的氛圍,文身像是藤蔓一樣,從他的衣領爬出來,他的脖子上手臂上也有文身,頭發(fā)及肩,燙卷。他洗了手,過去和薛詠說話,笑道:“怎么了?又和小瘋狗吵架了?”薛詠僵了下,不是吵架,但確實和邢燁然有關,他尷尬地說:“沒吵。我只是閑著沒事過來逛逛……他現(xiàn)在挺乖了。”宋逸杰問:“怎么?不過上回聽你說他成績不錯?”說到這個,薛詠眼睛一亮,與有榮焉地說:“是?。∑谀┛荚嚦煽兂鰜砹?!十校聯(lián)考全區(qū)第一,比第二名還高了十幾分總分。”“我看他平時連課本都不帶回家,書包總是空蕩蕩的,我就怕他驕傲自滿。這次他考了第一,我打算獎勵獎勵他,你說我是給他買雙球鞋,還是帶他去烤rou店吃一頓。”那眉飛色舞的得意勁兒,完全是把邢燁然當成親弟弟一樣。宋逸杰笑了:“你不是自己一雙鞋子買了穿好幾年嗎?你每個月還完房貸兜里就沒幾塊錢了,還帶他下館子呢?!?/br>薛詠逞能說:“那……這點錢還是有的。孩子成績考那么好,我肯定得獎勵他啊?!?/br>兩個人正聊著。邢燁然來了。薛詠怔愣了下,他沒告訴邢燁然他去哪呀。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有時候在外頭沒回家,就算沒和邢燁然知會一聲,邢燁然也總能找到他。宋逸杰笑了:“你家小狗聞著味道找過來了?!?/br>邢燁然穿一件加絨衛(wèi)衣和牛仔褲,雙手插兜,拽拽地說:“哥,我做好飯了?;丶页燥埌?。”薛詠把雜志放回去,站起來,跟宋逸杰道別。宋逸杰問:“他現(xiàn)在還會做飯了???”邢燁然說:“做飯不是很簡單嗎?”薛詠點頭,笑呵呵地說:“是啊,他做的飯還可以的,改天什么時候請你們來我家吃飯?!?/br>宋逸杰說:“我不送了。我去做下一個客人了?!?/br>他進了房間,不一會兒,屋里又飄出惹人遐思的聲音。薛詠看到邢燁然耳朵都紅了,不禁想,小孩子就是小孩子,這都會覺得不好意思。路上,邢燁然問他:“你為什么要在手臂上刺青蓮花觀音???什么時候刺的啊,認識我哥以后嗎?”薛詠隨意地說:“唔……我十七歲的時候文的。沒什么為什么吧?就是當時五哥剛開始開店,反正也不要錢。聽說這個文身的寓意好,保佑好運平安。所以我就文了。文上以后確實省了不少事?!?/br>他那時剛進社會,有了這么個文身,有時候直接亮出來嚇人,都不必動手打架。薛詠覺得邢燁然問這個,覺得有些不妙,怕他想學自己,趕緊說:“你可別去文啊。文了以后好多工作都不能做的,什么公務員、警察。我是因為輟學得早,反正我也考不上,文了也沒事。”邢燁然說:“我沒說要去文。我只是問問?!?/br>薛詠攬住他的肩膀,問:“這次考得這么好,你想要什么禮物?我?guī)闳コ蕴炕鹂緍ou吧?我知道有一家很好吃的店?!?/br>邢燁然可不領情,皺著眉,嫌棄他說:“你那么窮,還請我吃飯。算了吧?!?/br>薛詠臉上掛不住,捏他的臉:“嘖,又嘴臭了。你敢嫌我窮。”邢燁然:“就是窮!窮就不要搞那些了!……你別捏我臉!”薛詠哈哈大笑,兩個人打打鬧鬧地回家。月底,薛詠給他過生日。就在樓下蛋糕店給他買了個小蛋糕。邢燁然許了愿,滿心溫情。薛詠問:“許了什么愿?許愿快點長高嗎?”邢燁然才覺得氣氛溫馨,就被薛詠攪和了,白了他一眼:“我馬上就會長得比你高了,你等著吧?!?/br>薛詠:“老是讓我等著,都等了多久了?”邢燁然好氣哦,又打不過他。過年前。薛詠和邢燁然一起把家里里里外外收拾得干干凈凈。薛詠認識的孤寡老人召喚他,他就帶著邢燁然一道去幫忙,搬個東西,打掃屋子。邢燁然私下也愛說他整天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但都會陪他去。現(xiàn)在外頭的人都認邢燁然是薛詠的弟弟。貼門聯(lián),掛燈籠。一起做年夜飯,一起吃年夜飯。上墳掃墓。薛詠現(xiàn)在干活都比以前得勁,邢燁然太給他長面子了。薛詠見天就傻呵呵地跟人吹他弟弟腦子聰明讀書好,有時候邢燁然自己聽到都不好意思。邢燁然這輩子就沒被人這么夸過,以前在家的時候,因為大哥本身就很優(yōu)秀,爸媽覺得他考得好是應該的,考不好……他也沒有考得特別差過,沒挨過罵??蓪W起來也沒勁兒,不管什么分數(shù)都無功無過。現(xiàn)在總被薛詠夸,他一邊覺得薛詠好夸張,一邊又很享受,希望薛詠再多夸夸他。自打到了薛詠家以后,他覺得自己像是被打通任督二脈一樣,學得特別容易,他也說不上有什么特殊的學習方法,反正就是一看就懂,都不用刷題。翻過年,時間流速像被開了倍速。離中考還有一百天時,薛詠買了個倒計時牌子回來掛墻上,每天比他還要焦慮,每回大考小考都要問。變著花樣給他燉湯喝。完了還感慨:“你說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