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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稀記得自己是這么叫過他的,那時他背負叛徒罵名,仙骨被化去后淪為階下囚,這個稱呼與其說是尊敬不如說是嘲諷更多。“嗯……還有呢?”蕭左當然能聽出好壞,不滿地狠狠一頂。“唔,師、師弟……?”新一輪快感襲來讓江無涯身體重新繃起,雙膝夾在蕭左腰上,臉上紅得滴水,喘了好幾口氣才終于得以開口說話。“怎么越叫輩分越低,換個親近點的?”饜足之后,蕭左并不著急,小幅度地在他體內(nèi)抽動,撓癢一般。“……夫君?”聽了蕭左的話,江無涯忽然想到什么,有些不自然地問道。“倒還勉勉強強,繼續(xù)?!笔捵蟊凰械孟沧套痰?,嘴里依舊不依不饒。突然,門外砰砰的敲門聲突然響了起來。“蕭左!出來!你把我?guī)煾覆啬牧??”不用說,這是景城回來了。景城奉了師尊之命,苦巴巴地在祁云山上一等就是兩年,他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個頭躥得飛快,每天都在盼著江無涯早點歸來,好讓他看看自己現(xiàn)在長得多有出息,恨不得馬上滾進江無涯懷里撒嬌。本來被消失已久的蕭左突然闖進來鳩占鵲巢已經(jīng)讓他十分火大,最后還被蕭左指使著去打水掃地,美名其曰是可以讓江無涯回來時夸他勤快懂事,現(xiàn)在茅屋大門緊閉連帶四周都布下了嚴嚴實實的結(jié)界,明擺著是自己師父不知道什么原因,一回來就被蕭左關(guān)進了茅屋里。景城頓悟一定是蕭左又要找自己師父麻煩,這其中不乏有很大偏見在里面,誰叫他最不對盤的人便是蕭左,除此之外,還有……之前自己撞見蕭左和他師父詭異的場面。“蕭左,你把我?guī)煾阜帕耍蝗晃液湍銢]完!”可惜景城本事低微,根本破解不開門外的結(jié)界,只能孜孜不倦地砸門罵街,動靜大得祁云山腳下的村子都能聽到,里面兩人自然也不例外。景城的聲音讓江無涯怕得不行,深恐自己一根筋的徒弟就這樣不管不顧闖進來看到這番糟糕的景象。他整個人猛地一跳,顫顫巍巍就想從蕭左身上下來,早將蕭左布在門口的陣法忘得一干二盡。【這篇章節(jié)沒有彩蛋】作品謫仙落難(掌門師兄總受,高rou)47終章(有蛋)內(nèi)容第四十七章終章又是景城!融洽的氣氛被人擾亂令蕭左煩躁不已,恨不得沖出去將外邊瞎嚷嚷的小屁孩暴揍一頓,可身下的軟玉溫香讓他實在不想挪窩。因為緊張,江無涯身體僵得厲害,連帶后xue條件反射地大力收縮,死命纏住蕭左分身,不知是想將其擠出去還是讓其深埋在里面。蕭左被江無涯這么一折騰,所剩無幾的定力煙消云散,猛吸了口氣后不再糾結(jié),驟然化作洪水猛獸,在洞口磨蹭了幾下便大開大合地cao干起來,麻癢難耐的后xue被男人的陽物整個鑿開了熨帖平整。江無涯嚇得厲害,抖得也越發(fā)厲害,他被蕭左死死按在懷里,下身被一下又一下打樁似地撞擊,洶涌而來的情欲不合時宜地擾亂他僅剩的羞恥感,額上泌出一層密密的細汗,眼眶染上一圈紅色,不知是急的還是被情欲激的。“放松些,唔……呼……”蕭左粗喘著,吃力蠕動著的yin蕩后xue帶來足以令人發(fā)狂的快感,欲望突突跳動著比方才又脹大了一圈,所幸的是后xue已經(jīng)被徹底cao開,足夠讓男人熾熱的陽物順暢進出。“??!別……嗯……景、景城……要進……”江無涯眼神飄忽得很,體內(nèi)不斷脹大的兇器放肆地摩擦著自己的rou壁,被狠狠摩擦過的地方帶出火辣辣的快感,一浪浪地直竄上來令他渾身麻軟無力,連腰部都開始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也不知是抗拒還是迎合。“那就讓他看清楚,以后識趣點。””蕭左不悅江無涯這時還想著別人,抬頭瞄了眼被敲得乒乓作響的門,冷哼一聲抓住了他的胯部,蠻橫地將他往自己下身撞去。剛把欲望整根從惱人的纏綿中抽離出去,就又是立刻狠狠地完全插入,小腹擊打在臀部上發(fā)出了響亮的聲音。“不……”聽蕭左這么說,江無涯更為驚恐地要掙扎起來,無法抑制的呻吟不斷地在室內(nèi)回蕩。蕭左還是一副不為所動的模樣,本來這話只是說說罷了,他費盡心思才將人留住,又怎么可能會再讓他人覬覦,尤其是景城,蕭左打心底的希望江無涯能少和這蠢徒弟接觸。蕭左這個態(tài)度江無涯也是知道的,這事兒若放在往常,江無涯稍微想想也明白,可現(xiàn)在江無涯的神智早就被恐懼折磨得所剩無幾,被蕭左把握得透徹的身體也完全不聽自己使喚,兀自沉溺于情欲之中,兩者不斷交織發(fā)酵更添別樣的刺激,沒兩下子竟直接射了出來。"啊啊?。。。。⒔瓱o涯猛地弓起身來又頹然癱倒回床上,白花花的jingye濺了兩人滿身,同時眼淚稀里嘩啦流了下來,哭得不成樣子。蕭左被江無涯突如其來的高潮爽得沒邊兒,一時沒把持住,也跟著xiele出來。抬頭見江無涯眼淚斷了線似的渾身發(fā)抖,怕真把他惹急了弄出個好歹來,不由抽出一只手捏了個法訣將巨大的噪音徹底隔絕,使得室內(nèi)又恢復之前的平靜。“就他那點能耐,還想破得了門。”蕭左將江無涯滿臉的淚吻去,鼻子里哼了一聲,說出來的句子依舊不怎么好聽。江無涯倒在蕭左身上,嘴里嗚嗚咽咽,身子一抽一抽的,好半天都還沒緩過來。“……蕭左你混賬?!苯瓱o涯啞著嗓子罵了句,聲音又啞又軟。“他走了……沒事了。”蕭左撐起身親了親他紅紅的鼻尖,低頭吻過鎖骨之后順著向下,一口含住江無涯胸前充血腫脹的乳首用力吮吸,還未從江無涯體內(nèi)抽離的巨物也隨著節(jié)奏重新律動起來。“唔……蕭左……不要了……”江無涯無力地晃頭,呻吟里帶著濃重的鼻音,內(nèi)壁一次次被翻出來又推回去,越積越多的腸液在體內(nèi)激蕩,隨著先前射進去的jingye又從縫隙中不斷涌出,浸濕蕭左的下體。“來,叫我名字?!笔捵笠娝@樣也不再繼續(xù)繞彎子,重新回到之前的話題上。他從江無涯胸前抬起頭看著他,手覆上他軟軟的分身,溫柔的撫弄,嘴里蠱惑道,“叫我名字?!?/br>“嗚……蕭,蕭左……”江無涯精疲力盡,經(jīng)不起半點刺激,蕭左的動作再是溫柔也還是難以承受。“不對,蕭是你師父給我的姓?!笔捵髶u搖頭,不再勉強他,“左,我叫左?!?/br>“左……”江無涯失神望著蕭左,嘴開開合合,終是呢喃了一聲。輕如囈語,混沌的腦海里朦朦朧朧現(xiàn)出當年那個膽大妄為的小童子,據(jù)說是自己師尊在云游時無意間救下來的苦命孩子。他站在高高的臺階之上向下看,那孩子瘦瘦小小的長不太高,規(guī)規(guī)矩矩地跪在大殿之下行入門之禮。巨大空曠的大殿和圍攏在四周的弟子們,將中間那孩子襯托得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