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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白色的液體從殷紅的鈴口處暢快地激射出來,白得可愛,艷得動人,視覺上的沖擊讓蕭左在心理上獲得了極大的滿足,呻吟著也跟著射了進(jìn)去。積攢了這么久的分量足得很,guntang的jingye倒灌進(jìn)身體深處的刺激,迫使江無涯才剛射過的分身又吐了些白濁出來。總算是舒緩了一些想要將這人拆吞入肚的渴念,蕭左輕輕喘著仍把自己埋在溫潤濕熱的甬道里,像是泡在溫泉里一般愜意,回味一般來回抽插了會才將半軟的欲望抽了出來。“真可惜,全部都流出來了?!焙髕ue沒了異物堵著也含不住留在里邊的jingye,大股汁液涌出來打濕了臀部下的椅面,甚至形成了一灘水漬。江無涯被弄得全身酸軟無力,依舊頭暈?zāi)垦5煤?,他不明白流出來為什么會可惜,但潛意識里覺得蕭左的感慨聽起來十分詭異,即使無處可躲也忍不住往后縮了縮。“罷了,讓我?guī)湍闩鰜怼!笔捵蟮谋砬榭雌饋矸浅U?jīng),完全看不出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住、住手……”蕭左再次將手指插進(jìn)了被cao得軟熟的后xue里,旋轉(zhuǎn)著往里摳挖,更多的液體隨著手指的動作涌了出來,也不知道是剛射進(jìn)去的jingye還是他自己情動時分泌的腸液,還在高潮中敏感的身體哪受得了這樣的刺激,江無涯皺起眉劇烈喘息著。“好像射得太深了,夠不著。”蕭左抬眼看了看江無涯,也不顧他驚慌的掙扎,硬是將一小段不過二指寬長的中空竹環(huán)塞了進(jìn)去,使得整個甬道都完完整整地裸露了出來。“好濕,黏糊糊的全是jingye?!笔捵蠓鲋栽陬澏兜拇笸榷琢讼聛恚教幈蝗俗屑?xì)觀賞的感覺過于羞恥,江無涯索性閉上了眼將頭偏向一邊,但是惱人的話還是一字不落地聽進(jìn)了耳朵里。“剛才是不是被我cao得很爽,里邊的軟rou還在抽搐個不停,充血得厲害?!?/br>“閉嘴!”江無涯再也聽不下去,蕭左卻偏不打算如他所愿,把他所看到的東西仔仔細(xì)細(xì)地告訴他聽,臊得他渾身發(fā)抖。“更深處還有?!笔捵髲呐赃叺牟菟幖苌先〕鲆粯游锸?。“你該不會是……”江無涯看到蕭左手里的狗尾巴草,緊張得連說話都有些結(jié)巴。“是什么?”蕭左拿著那根狗尾巴草輕輕搔弄了一會他的會陰,便順著被撐開的洞口探了進(jìn)去。“不、不要!啊啊啊……”上頭細(xì)密刺人的毛尖輕輕刷過依然浸在高潮余韻中的媚rou,強(qiáng)烈的刺激和極度的空虛引發(fā)了一陣劇烈的痙攣收縮,甬道被竹環(huán)撐開了而無法絞緊合攏,只能無助地抽搐。鉆在江無涯后xue的毛尖不斷變著角度撩撥,每一次進(jìn)出都帶出一股粘液,刺激更多的白色的液體從深處沖了出來,只是顏色卻越來越稀薄,估計早就不全是射進(jìn)去的jingye,而是興奮到極致時噴涌的腸液,完全就是被cao弄出水的意思。這細(xì)細(xì)的狗尾巴草雖然能給江無涯帶來極致的快感,卻并不能讓貪婪的身體得到滿足。江無涯吃力地收縮后xue,想獲得更激烈的摩擦和實質(zhì)的沖擊。“怎么越挖,水越多呢?”蕭左完全無視了他的渴求,真如字面上的意思般要幫他把體內(nèi)的jingye挖出來一樣,不緊不慢地不肯多做一分。“啊啊啊啊啊……”江無涯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像一尾活魚一樣拼命地掙扎,卻被死死按在椅子上。蕭左手上的動作沒有半分留情,故意流連在腺體處撩撥刮擦,像許多尖利的小爪子在那處抓撓撕扯,恐怖的快感逼得江無涯連叫都叫不出聲,大口吸著氣卻是一口都呼不出來。yinjing高高翹起甚至碰到了自己的小腹上,從鈴口漏出來的汁液隨著他的扭動,胡亂地蹭滿了整個小腹。這地獄一般的折磨不知道持續(xù)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嗚咽著射了多少次,江無涯沉浸在歡愉得令他痛苦的性欲中無法自拔,只曉得意識清醒過來時自己已經(jīng)躺在了柔軟的床上。“好些了?”蕭左一手連著毯子將江無涯抱住,往自己懷里帶,一手摸到背部有一搭沒一搭拍著,時不時梳理著江無涯墨色的長發(fā)。“嗯……”江無涯低低地哼了聲,卻見蕭左只是抱著和輕撫,除此之外沒別的動作,這才終于放下心來。蕭左手上力道恰到好處,將江無涯透著酸軟的經(jīng)絡(luò)一點點活泛開,江無涯并不打算委屈自己,便也大大方方靠在蕭左身上,懶洋洋地閉上眼睛,時不時扭動著去尋找最舒適的位置。裹在身上的毯子松松垮垮,再也擋不住脖頸間隨著呼吸微微起伏的吻痕,蕭左被撩撥得心癢,手摸著摸著就變了味道,悄悄地探到毯子底下順著尾椎滑到臀縫里,在依舊柔軟的后xue周圍按壓著,之前已經(jīng)被滋潤得徹底的xiaoxue毫不抗拒地把指節(jié)吞入,貪婪地吮吸起來。“累……別……”江無涯現(xiàn)在困頓得不行,只想好好休息。“好,你休息。”蕭左難得的好說話讓江無涯十分驚詫,他沒想過蕭左會那么輕易放過他,完全不像蕭左的作風(fēng)。江無涯正納悶蕭左合適轉(zhuǎn)的性子,整個人便突然覺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身體被推著往后倒去,等他回過神來,蕭左已經(jīng)再次將硬得發(fā)疼的孽根埋了進(jìn)去。“蕭左……”驚覺蕭左的意圖已經(jīng)為時已晚,江無涯只得顫著聲央求。與蕭左來來往往這么多年,江無涯大致也摸得清楚蕭左的性子,至少每次他放低身段,還是會有些許效果。“聽膩了,換個叫法?!蹦魏问捵笪幢M興,在他唇上流連了一陣后也并未有停手的意思,兩人身體交織重疊在一起,陷進(jìn)松軟的被子里。“叫得我舒心了,就不惱你了?!笔捵笞焐想m是這樣說著,但在江無涯體內(nèi)的兇器卻毫不含糊地緩緩抽送起來。若在平時,江無涯一聽便知是個套,就算反抗無能也不會老老實實往里鉆,然而之前的舒適放松了他的神經(jīng),聞言便是眉心輕皺,似在努力思考什么。“之前你各種稱呼都用過,不記得了?”蕭左繼續(xù)誘惑著。“蕭……掌門?”江無涯不太確定地看著蕭左,猜道。他身上紅痕未退,又被蕭左添上新的印子,原本就被情欲沖昏了的腦子更成了亂麻,依稀記得自己是這么叫過他的,那時他背負(fù)叛徒罵名,仙骨被化去后淪為階下囚,這個稱呼與其說是尊敬不如說是嘲諷更多。“嗯……還有呢?”蕭左當(dāng)然能聽出好壞,不滿地狠狠一頂。“唔,師、師弟……?”新一輪快感襲來讓江無涯身體重新繃起,雙膝夾在蕭左腰上,臉上紅得滴水,喘了好幾口氣才終于得以開口說話。“怎么越叫輩分越低,換個親近點的?”饜足之后,蕭左并不著急,小幅度地在他體內(nèi)抽動,撓癢一般。“……夫君?”聽了蕭左的話,江無涯忽然想到什么,有些不自然地問道。“倒還勉勉強(qiáng)強(qiáng),繼續(xù)?!笔捵蟊凰械孟沧套痰模炖镆琅f不依不饒。突然,門外砰砰的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