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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江無涯橫他一眼,從善如流地在那物事上揉捏摩挲,明顯感覺那物迅速挺立升溫,很快就硬如烙鐵,但蕭左很快便像是老僧入定般不露聲色,越是擺弄就越是沒有要吐露精元的樣子。“你是故意的?”江無涯心知蕭左有意克制,不僅微惱起來。“得看你表現(xiàn)。”蕭左皮笑rou不笑地回了一句,意思依舊曖昧不清。“還請明示。”江無涯不知道他還想如何折騰,索性也不再同他繞圈子。“這可是你說的,我怎么說你怎么做?!笔捵蠓路鹁驮诘人@句話,語氣里有一絲他一點也不想掩飾的得意。江無涯拿蕭左沒辦法,盡管知道他會獅子大開口,也只好點頭應允。“都把我衣帶解開了,自己還包得嚴嚴實實,是否說不過去?”蕭左很滿意,挑了挑眉道。江無涯一愣,苦笑著搖搖頭,被他關(guān)了那么久,蕭左的這點習慣還是摸得到的,于是干干脆脆地解開衣帶。蕭左好整以暇地看他寬衣解帶,卻在他將脫下里衣的時候制止道,“可以了,不用全脫。”江無涯疑惑地看他,不明白什么意思,現(xiàn)在他上身只有一件敞開的里衣,脫與不脫毫無差別,更是奇怪蕭左向來喜歡坦坦蕩蕩,怎么現(xiàn)在開始如此講究。“著急了?”蕭左眼睛瞟向他的下半身,那處竟在注視下不爭氣地抬起頭來。江無涯臉騰得通紅,不知該如何作答,以往這種時候都是蕭左百般挑逗或是藥物作祟他才有感覺,但這次光是貼在蕭左身上摸了兩把,看了幾眼,便被勾起了一絲邪火。“沒關(guān)系,接下來我來就好?!笔捵箅y得好心沒有落井下石,勾起他的下巴,細細輕咬著他的唇角。江無涯被他吻得舒服,手居然忍不住摟了上去。蕭左嘴角不由泛起一絲笑意,一手摟緊江無涯的腰,一手順著敞開的衣襟摸進去,在江無涯半勃的分身上來回撫摸。江無涯顫抖著撇開頭,將臉埋在蕭左肩上嘆息,蕭左也不客氣,伸手將兩人的陽物靠在一起揉搓,直直將江無涯揉得全身guntang,忍不住輕哼出聲。“想我不想?”蕭左有些驚訝于江無涯的順從,不免又起了調(diào)笑之心。江無涯臉皮不如他這么厚如銅墻鐵壁,咬牙啐道:“不想!”“是嗎?你這里可不是這么說的?!笔捵笠膊粣?,順勢將手指埋進對方后xue之中擴張起來,早被馴服得溫順的后xue沒費什么力氣便輕松地吞進了一根手指。江無涯被他氣得正要發(fā)作,剛要出口的話卻因為對方忽然作怪的動作化為一聲急促的呻吟,腿一軟就要跪倒。“你這樣口是心非也不是一天兩天,別人不懂,我還不懂么?”蕭左扶著他跨坐在自己胯間,牢牢將他控制在自己懷中。江無涯雖想罵他無恥,但又覺得這話說出來未免太過曖昧調(diào)情,真讓人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老半天終于擠出一句話:“你說話非要這么氣人不可?”蕭左回答得倒是從善如流:“娘胎里帶來的,改不了?!?/br>江無涯搖搖頭,決定不再浪費力氣跟他糾結(jié)。蕭左見他又放松了些,按壓著加入了第二根手指。江無涯被撩得難耐,吸了口氣嘆道:“以前也沒見你這么小心?!?/br>“不一樣?!?/br>“哪里不一樣?”蕭左沒有回答,依然耐著性子繼續(xù)開拓著,直到能容下三指順利進出,才換上自己的分身。他進入得很慢,待到全部進入,兩人都忍不住輕哼了一聲。江無涯趴在蕭左懷里有點發(fā)軟,細密的汗水浸透了內(nèi)衫,薄如蟬翼的布料緊貼著皮膚,蕭左的手在他背上撫摸,身下終于忍不住抽動起來。這般姿勢進入得很深,江無涯被他撞幾乎坐不穩(wěn)身形,蕭左卻不管不顧,雙手緊緊握住江無涯的腰,把他按在腿上大力頂弄,每一下都刻意在江無涯那一點上研磨一下再退開,兇狠得像要把他頂穿。“嗚嗯……”江無涯緊閉著雙眼,俊美的臉龐滿是著情欲的潮紅,努力忍受著被占有的不適和快樂。半晌蕭左動作才緩了緩,抬起江無涯的頭,對著他已經(jīng)咬得通紅的雙唇吻下去,舌尖撬開江無涯的唇齒,在他嘴里翻攪著,跟著身下的頻率,一下一下刺激著江無涯的上頜和舌根。江無涯被他堵住嘴叫不出來,雙手像溺水之人攀住浮木一般緊緊攀住蕭左的脖子,身前的分身早已經(jīng)在兩人的腹部摩擦得一塌糊涂,還沒堅持多久便被生生插射了,大片白濁毫無保留地濺在蕭左的小腹上。忽然收緊的后xue絞得蕭左差點投降,只得停下來順著他背脊撫摸,耐心等江無涯稍微平復一點以后,才又繼續(xù)聳動起來。江無涯剛剛才射過,前面一時半刻硬不起來,可蕭左卻沒有半點停手的意思,反而托著他的胯骨一次次往性器上按。……真的,太深了……江無涯驚喘著又要蜷起身子,卻被蕭左一點一點撫開,叛變的內(nèi)壁罔顧主人的承受極限,依舊友好濕軟地回應所有侵犯。內(nèi)里的翻江倒海帶著眼前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腹腔被蕭左抽插得酸爽難當,快感幾乎都要把他的腦髓燒干了,除了兇狠蹂躪著自己后xue的分身以外什么都察覺不到,捅進去的性器幾乎揉碎了他所有的思考能力,喉間吐出的破碎文字全部是告饒,求他不要那么快,求他不要進得那么深。蕭左像是沒有聽見,繼續(xù)大開大合的cao弄,roubang毫不停頓地一插到底,肆意地進出著早已經(jīng)柔軟的xiaoxue,每一次拔出時都帶出淋漓的yin水,每一次進去都狠狠地撞擊到最深處,力道之大仿佛恨不得將那兩團囊袋也壓進去。“夠了……蕭左,夠了……求你放過我……”江無涯終于耐不住開口哀求道,通紅的眼角泛著淚水,顯然是情動得不能自己。“不放,永遠都不放?!笔捵罂丛谘劾镏挥X得喜歡,撩得心頭發(fā)癢,做夢一般答道。“這次……這次放過我……”江無涯覺得快要被他頂穿了,哪還聽得到蕭左所說,嘴里繼續(xù)求道。“就快了,再忍忍……”蕭左終于回過神,吻著他眼角的淚痕低聲哄勸,一手也伸到江無涯身前擼動,奈何江無涯沒那么快恢復,可是分身在不應期內(nèi)只能半軟地垂在蕭左手里,可憐巴巴地承受蕭左的愛撫。讓人崩潰的快感持續(xù)積累著,江無涯使勁地吸著通紅的鼻尖,但仍然一副快要喘不氣上來的模樣,軟弱無助得不像話,蕭左的每一次挺入都讓他有一種自己要被穿透的危機感,他絲毫不懷疑下一秒自己就會死在這場狂風暴雨般的性愛中。快感像漲潮的潮水不斷沖刷大腦,前邊射不出來后邊倒是發(fā)了大水,洶涌的yin水從兩人交合之處激烈地噴出,直到蕭左饜足地將精水深深打種似的射進江無涯體內(nèi),江無涯才仿佛被抽了骨頭般軟在蕭左懷里發(fā)抖,濕透的內(nèi)衫緊貼在皮膚上,透出下面粉紅誘人的肌膚。“又回來了,真好?!笔捵髳鄄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