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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不在?”蕭左漫不經心地說道。“……自是已經歇下。“江無涯聽得蕭左提到景城,不覺想到方才那場荒唐事,耳朵雖微感發(fā)燙,但面上卻絲毫不露,淡淡地答道,“若有事可直接說與我聽?!?/br>“呵?!笔捵笮α艘宦暎拔揖拖雴枂柲愫湍隳抢轻套?,剛才在正殿做什么呢,動靜這么大?”“……你!”江無涯猛然漲紅了臉,方才那般淡然頓時蕩然無存,深吸一口氣才勉強讓自己鎮(zhèn)靜下來,“蕭左,你想做甚?”江無涯一字一頓道,雙手之間已經暗暗運氣。“我想知道那狼崽子有什么好的,比狗還蠢,也就你瞎了眼能受得了他?!笔捵笙騺砜床痪俺遣豁樠?,嘴里自是說不出什么好話。“我和他的事與你有什么關系?!苯瓱o涯護短,又因方才云雨之事被這廝偷聽去,這下顧不得掌門儀態(tài),怒氣沖沖朝蕭左吼道。“有啊,我比他厲害多了,你不想試試么。”蕭左見他護著景城,心里莫名也起了火,嘴里越發(fā)不加遮攔,“比比看,能讓你更加快活的,到底是他還是我?!?/br>“休得胡言亂語!”江無涯怒極,揮起一掌便朝蕭左拍了過去,卻被他閃身躲過,那掌風趨勢不減,一聲巨響后,竟是把水池旁的假山拍得粉碎。“我不會說出去的?!笔捵笠娝y得動怒,心中并不慌張,反倒覺著這人果真還是要有些七情六欲才更好看些,平時那端著的樣子著實死板了些。“滾出去……“江無涯自幼入了道門,讀得都是仙輩出世之道,就算現(xiàn)在氣急了也只憋出了這三不痛不癢的字。“那只蠢狗碰得,我便碰不得?”蕭左聞言冷笑。“是,你死了這條心吧。夜深了我要歇著了,蕭師弟也好生休息,莫要胡思亂想?!苯瓱o涯連禮數(shù)也顧不得講,轉身進了屋,將門重重關上。蕭左雖不置可否,但也沒有多做刁難,只停留了一會轉身便離開了。江無涯再三確認門外無人后,才整個人脫力般倒回榻上。本想著同門一場,或多或少留點余地,現(xiàn)如今……只怕是要斬草除根了。【這篇章節(jié)沒有彩蛋】作品謫仙落難(掌門師兄總受,高rou)-第五章心頭大患內容第五章心頭大患自祭祀典禮后,江無涯便以有感于自己與先師差距過大,愧對于先師所托,自行閉關修習的名頭,將自己關在后山中閉門不出,門派日常事務全權交由景城打禮,若是有重大事項也是由景城代為傳達。門內弟子對此安排并沒有什么太多異議,反正只要天沒塌下來,由誰主持日常事務都與他們沒有太大干系,江無涯的幾個師弟師妹也只是說了幾句風涼話,便各自散去,蕭左更是沒等景城將江無涯代為傳達的法旨念完便轉身走了。就這么相安無事過了兩個月,江無涯始終呆在用來清修的后山閉關修煉。又是一夜清靜,涼風習習,就算是夏天也涼爽得很。江無涯坐在案前一手摸弄著燈芯,一只手輕揉著眉心,自那晚同蕭左不歡而散后,他便有了除去蕭左的心思。一旦和景城的事情被傳揚出去,饒是口說無憑,可空xue不來風,總有碎言碎語亂嚼舌根的,他自己在門內的根基還沒穩(wěn)固,除了蕭左他還有三個師弟對這掌門之位虎視眈眈,要是借機生事的話……案上擺著一份景城今日親自送來的卷軸,卷軸內記載了近來發(fā)生的種種大事,其中提到現(xiàn)下南疆發(fā)生內亂,戰(zhàn)火已經波及中原,由于南疆善蠱術巫法,朝廷除調兵遣將外,也正式向天下開誠布公,廣招能人異士鼎力相助,以維持南疆一方的安寧。本來這些俗世紛擾與他這修仙避世的門派無關,可他一方面想經此事壯大門派勢力,另一方面則可以在戰(zhàn)亂中借機將蕭左除去。到底同門一場,若不是……江無涯閉上眼嘆了口氣,收筆將寫好的書信折好,捏了個法訣傳給景城。“倒真是個好法子,”蕭左看完景城遞給他的書信之后,朝著景城冷笑道,“告訴你師父,我會讓他滿意的。”說完不等景城開口訓斥他無理,便頭也不回的出了大殿往山門走去。景城看著他的背影實在不明白,為什么師父會將這么兇險艱巨的任務交由蕭左一人處理,但他向來從不質疑師父的決定,最終搖搖頭轉身回了殿里。蕭左這一走便是三年,早前江無涯還暗中派人跟著,好隨時了解他的動向,到了后來蕭左便突然消失在南疆境內,從此失了音訊。南疆之地詭譎復雜,江無涯不好貿然派人搜尋,就只好命人暗中關注,一有動向就立刻回報??扇曛?,并任何半點關于蕭左的信息傳回,仿佛此人就此人間蒸發(fā)般干凈利落。江無涯猜測蕭左很可能已經亡故,懸著的心漸漸放了下來,但偶爾想起又覺得有些難過,到底是自己狠心除去了他。日子沒過多久,便傳來燕王府鬧了邪祟的消息,請去的幾個術士都被邪祟擰斷了喉嚨,皇帝聽聞龍顏大怒,命江無涯親自前去除妖,江無涯身為國師自然也得叩頭領命,當即出關下了山,隨使節(jié)去了皇城。皇城江無涯并不陌生,以前隨先師倒是來過不少次,但獨自來倒是頭一次。門口王府的侍從早早等上了,見使節(jié)帶著國師親臨,忙誠惶誠恐將人迎了進去。燕王府比不得皇宮,但作當朝皇帝最寵愛的一個弟弟,王府的規(guī)格也是極為氣派的。江無涯跟在侍從身后穿過彎彎繞繞的走廊,暗暗觀察著四周,尋找邪祟的氣息,但一路上走來,并沒有異狀。江無涯眉頭微皺,這邪祟藏得倒挺深,一點氣息都沒有留下,不知是什么化作的鬼怪之物。這在思索時,岔道口卻突然出現(xiàn)一個身影,兩人無意間竟直直撞了上去。“啊”江無涯聽見一聲細細驚呼,低頭看著撞進自己懷中的人,卻是個姑娘家,正巧這位少女也抬起頭,一雙水盈盈的眼睛望著他。“多有得罪,在下給姑娘賠禮道歉?!敖瓱o涯被這雙眸子看得一怔,忙錯開目光,收回手,后退一步朝少女施禮。那少女沒答話,只是站在那好奇地打量他,眸子里光亮亮的,好似一泓清泉流動。“郡主?!迸赃叺钠蛷墓Ь吹匾径Y。少女笑著擺擺手,道:“是我唐突了,還請國師不要見怪,父王在正廳等著呢,你們快去吧?!?/br>原來是郡主,江無涯朝著郡主笑了笑,便與仆從繼續(xù)往正廳走去。擦身而過時,在郡主身上聞到了一股幽蘭香氣。江無涯用余光瞥了這位郡主倒是進退得體,活潑可愛,沒有其他王府小姐那些嬌縱之氣,看來王府家教確實極好,也無外乎當今圣上與這位低調的閑散王爺親近。王爺與王妃正端坐在正廳座上,見江無涯跨進門來,忙起身拉著江無涯來到次座讓他坐下。“勞煩國師親自登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