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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廊下那盞燈與夜色交相輝映,他心尖兒上的殿下就那么坐在自己對面,像是做夢。殿下回京過去了四五個(gè)月,這段日子發(fā)生了好多事的事兒。日子難受起來是真難受。可殿下在京城里,那些難受的日子就不再難熬。殿下就在這高墻之內(nèi)的某一處,每日醒來都是踏實(shí)的。剩下的都是好日子……可這好日子終歸是到了頭。趙馳看看天,笑著看他:“罷了,我回去吧。你好好休息?!?/br>何安一怔,問道:“殿下今兒不留宿?”話剛出口,就覺得自己太不檢點(diǎn),這話怎么能自己說呢?“是想留宿,但是你身體沒好,不太方便。就下次吧?!壁w馳倒是依依不舍的。何安殷切道:“殿下,奴婢沒事兒……”可那軟椅本就低矮,要起身腰得吃力,不緩來是爬不起來的。何安急了,什么里子面子都不要了,就一把抱住了趙馳的腿。“殿下,殿下別走?!彼?,“奴婢受得住。”“廠公你……”“殿下,求您了?!焙伟蔡ь^看他,眼眶濕潤,“再過得幾日您就要去陜西,奴婢伺候您的日子一日少過一日。這次就讓奴婢任性一次,奴婢求您了?!?/br>趙馳又嘆了一聲:“癡兒?!?/br>何安看他。“廠公這么好,我怎么舍得給別人。”趙馳道,“一想到未來不管誰繼承這皇權(quán)玉璽,您要為他俯首作揖,給他當(dāng)忠心的奴才。我這里心里就跟火燒了一般的難受?!?/br>何安瞧他,似乎有些聽懂了他的意思,又怕自己沒懂。趙馳一笑:“廠公可有筆墨?廠公可愿為我執(zhí)筆?”“有的,奴婢去拿?!?/br>何安掙扎起來要去拿,趙馳卻并不讓,只自己去屋子里拿了紙墨筆硯出來擺在外面的案幾上。何安連忙蘸磨抬筆:“殿下請說,奴婢為您秉筆?!?/br>趙馳在他身后,貼上來環(huán)住他,炙熱的胸膛貼著他后背跳動(dòng),讓他心猿意馬。“廠公今日送我一首賀詞,我真真兒的不喜歡,那些什么情呀愛的,不是咱們之間的我都不要。請廠公再為我重寫?!?/br>殿下還在他耳邊輕聲說著。“這大逆不道的反詩,廠公可千萬別說與旁人聽。從此我趙馳身家性命便交付給廠公你了?!?/br>他似笑非笑,卻實(shí)實(shí)真心。殿下柔和悅耳的低沉嗓音娓娓道來,何安提筆一揮,不消片刻便已寫成。待置筆來看。只覺驚嘆。這幅字,筆酣墨飽,游龍戲鳳。寫的正是恰到好處,增之一分則肥,少之一分則柴,何安覺得自己這輩子再寫不出這么好的字來——七星龍淵照夜明,九轉(zhuǎn)太微一朝傾。興亡只待貪狼劍,袖挽搖光洗甲兵。這是趙馳的詩,亦是只有趙馳能做出來的詩。極狂妄。極瀟灑。又極浪漫。何安反復(fù)揣摩,只覺得心頭涌起難以言喻的英雄氣概。從今日起。他便唯五殿下馬首是瞻。心甘情愿、俯首帖耳,就算讓他做盡天下惡事,入無間地獄,亦無悔。他還在震撼于殿下的胸襟和膽識(shí),趙馳又將烏紗冠上那金色新郎簪花摘下,戴在何安耳旁。“今日在王府我就想說,廠公你打扮的太素了?!壁w馳道,“帶了這簪花,才顯得喜慶一些?!?/br>何安怔怔看他:“殿、殿下……”“沒高堂、沒賓客。”趙馳解下肩上掛彩,張開來披在了何安頭上,“天地為媒,月做燭,就拿掛彩當(dāng)蓋頭。何安,你要不要與我今夜洞房?就算未來起勢不成,我們也當(dāng)了回水中鴛鴦,生是一對、死做一雙。下了黃泉地府,閻王爺也別想把咱們分開?!?/br>那鴛鴦紋路的掛彩厚重喜慶,蓋住了何安半個(gè)身子,他在趙馳懷里忍不住發(fā)顫。他是做夢是不是?殿下說的話,比他夢里還虛幻、還甜蜜……早就超出了他所有一切的的想象。“殿下,奴婢我……”“何安,你可想好了。應(yīng)了我,我便不容你再生悔意。不但是此時(shí)此刻,還有這輩子下輩子,生生世世,我絕不會(huì)放手……你可愿意?”趙馳的聲音隔著掛彩傳過來。何安要哭了。他死死咬自己的嘴唇。咬得自己發(fā)痛。他眼眶酸澀,卻不敢眨眼。便是如此,他也覺得像是個(gè)夢。下一刻醒來,都不覺得奇怪。他聲音啞了,卻依舊有些尖急——他討厭自己這太監(jiān)嗓子,他亦恨自己不是個(gè)全須全尾的人,他跟殿下在一起,是玷污了殿下、埋汰了殿下。可是他心里還是有只小麻雀,想踮著腳尖兒張開翅膀去夠那些個(gè)瑞彩祥云般的夢。哪怕就是撲騰兩下,飛的再高一點(diǎn)兒,能離那夢更近一些,就算后來摔得粉身碎骨,他也心甘情愿。“殿下,奴婢這輩子求的,下輩子求的……您都給了奴婢……給了我!我此時(shí)死了都心甘情愿。我愿意!我愿意!”趙馳聽他那執(zhí)念頗深的話,只覺得心頭暢快。他年幼喪母,少年便開始顛沛流離。身邊并沒有什么真的親近之人。傾星閣里師父也好、師兄弟們也罷,總歸都是過路人。孑然一身,以為也是一輩子的事兒。如今有人這般對他,就像是在心里重新燒了一把火,添了一把柴……熱得他心頭從未有過的guntang。“現(xiàn)在可不能死。”趙馳隔著掛彩在何安耳邊笑道,“要死也是本王讓廠公在床上,欲-仙-欲-死?!?/br>趙馳抱他起身,踹開房門進(jìn)了屋子,把他放在了那床榻上。掀開他的“蓋頭”去瞧他。他淚流滿面,狼狽不堪。趙馳無奈替他擦淚:“我這小安子,就是好哭。”“并不是……”何安虛弱的爭辯,“就是見了殿下才哭。奴婢平日里不這般。”“還叫殿下?”趙馳逗他。“那、那叫什么……”開口說了這一句,何安臉就紅了。趙馳笑吟吟瞧他。何安紅著臉扭捏了半天,才小聲喚了一句:“相公?!?/br>趙馳聽了這兩個(gè)字心情亦是激蕩,摟著他又親了半天,親得何安氣喘吁吁,這才脫了二人衣服,在床上滾作一團(tuán)。旁邊的燈臺(tái)將兩人的影子交織在了一處。兩人糾纏著,并不分彼此。第五十六章牛車(三)兩人到了情動(dòng)之時(shí)已是一干二凈,何安照例打開了床笫間那匣子,羞澀問道:“殿下可要用些……嗯……那個(gè)……”趙馳倒是溫柔,親親他道:“今兒你腰傷未愈,咱們速戰(zhàn)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