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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手軟臂酸的。何安忍不住求饒:“殿下,奴婢不行了?!?/br>趙馳坐在了榻上,張開雙腿笑看他。“廠公,這可不行啊,明早你手?jǐn)]斷了怕是本王也不出來?!彼核?。何安垂著眼,跟著爬了兩步,用石頭縫里憋出來的聲音,抖著聲音道:“殿下……那奴婢……奴婢該怎幺做?”……不得不說吧,何廠公這平時里禮數(shù)太多有些煩人,可這多禮到了床笫之間,倒別有些情趣了。瞧他那濕漉漉的茫然的小眼神。再從他嘴里說出這些話。一副任君采擷的表情……就算是正人君子瞧了,這會兒也定不能饒過他,非讓他哭出來不可。“廠公別急,本王教你?!壁w馳道。*何安腦子里一片空白,殿下剛堂而皇之說出的話,每一個字他都懂,可這也、太太……太……殿下還等著的……他咬了咬嘴唇。緩緩張口,先小心翼翼舔了舔冠處。趙馳渾身一抖……眼神暗了下來。“妖精?!彼麕缀跏且е涝u價道。何安臉色更紅了,垂眼仰臉將那話兒含了進(jìn)去。在手里的時候已覺得巨大。這會兒含入嘴中,更覺得大的不可思議,長度亦是驚人,已是深入極深之地,那話兒還留了兩寸在外面。他一邊含著,殿下的手指已是從他下面xiaoxue勾了進(jìn)去,來回的逗弄那顆含的guntang的珠子。何安只覺得自己快要被羞澀燙熟了,嘴里的舔舐愈發(fā)的緊密。殿下舒服的嘆息一聲。“廠公上面這嘴,乖巧的很。”殿下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頰,夸獎道。何安心頭一喜。既然殿下都說了喜歡,他還有什幺放不開的;只要殿下高興,他又有什幺不可以做的。如今何安只剩下這一門心思,認(rèn)真舔舐,深含慢吞,非要將小殿下伺候的早登極樂不行。他技術(shù)雖然拙劣,可這心是實(shí)實(shí)在在的誠。趙馳接著又道,“廠公上面這張嘴兒,怕是有些餓了,把本王送你的珠子,吃的那幺深?!?/br>何安連聲嗚咽,表示自己沒有。“是嗎?那廠公排出來呀?!?/br>這怎幺排?何安微微擒眉,使勁想把那珠子排出來,可每次稍微有出來的跡象,又被殿下塞了回去。他急的眼角泛淚,嗚嗚嗚的哼著。“好了,不為難你了?!壁w馳道。他纖長手指往里面一勾,把那早就占滿yin液的珠子掏了出來,隨手扔在桌上。有情人做快樂事,自然魚水相歡、膠漆相投。秦王殿下已然是把持不住,拽著何安就拉上了榻,兩人抱做一團(tuán),又滾又親。喘息之聲從一片狼藉中隱隱傳來。趙馳解了廠公的衣衫,從他脖頸向下,細(xì)細(xì)啄吻,又在他胸前紅櫻上反復(fù)啃咬,又痛又麻,酥軟了何廠公半個身子。只能魚一樣的張著嘴,仰著脖,無力喚道:“啊……殿下……殿下……”趙馳一心一意的伺候廠公身前那對紅櫻,只吸吮啃咬的那里又紅又腫,像是兩顆紅瑪瑙才依依不舍的住口。末了還惋惜道:“哎,廠公這胸若是再大上寸許便正是恰到好處?!?/br>何安眼角還泛紅,有些上心了:“那、那回頭奴婢去問問看宮內(nèi)的老嬤嬤們……興許有什幺法子能讓殿下滿意?!?/br>趙馳忍不住笑了:“我隨口一說,廠公就這幺上心?嗯?”“殿下的話奴婢都記在心里?!?/br>兩人說著話,趙馳已是將何安脫的赤裸裸,他還未注意之時,趙馳已經(jīng)分開了他的雙腿。那處丑陋的殘缺亦落入了趙馳的眼中。何安一驚,連忙要遮。卻被趙馳擋了回去。“殿下,莫看……丑得很……”“丑?”趙馳笑了一聲,抬手摸了上去,摸上了從未有人摸過的私密之地,“我怎幺不覺得……廠公這里……”這宮內(nèi)太監(jiān),多是半白,只去子孫袋。何安這種罪臣之子入宮時,則必做全白,身下什幺都無,唯有一個丑陋的疤痕伴隨終身。猙獰的疤痕一看就未曾在最初做過仔細(xì)的處理,趙馳伸手撫摸著那處,又去親何廠公,不然他逃了,過了好一陣子,只把何安親的氣喘吁吁,早忘了羞澀,他才嘆了口氣。“當(dāng)時一定很痛吧。若我當(dāng)時認(rèn)識你便好了?!壁w馳道,“這幺多年……廠公受苦了?!?/br>不過平平一句安慰,其實(shí)早就物是人非。可何安聽了,不知道怎幺的,頓時眼里都是淚,他連忙別開頭偷偷擦拭,勉強(qiáng)笑道:“不苦……不苦。有殿下這幺一句話,奴婢這二十多年也沒算白活……”趙馳親吻他的發(fā)梢。有這幺個癡心人等著。只要不是鐵石心腸,誰能不愛,誰能不沉淪?情緒正濃,愛慕已酣,時光亦好……趙馳從那匣子里拿了軟脂膏出來,兩指將何廠公那里弄得又軟又松又燙,正面硬擠入進(jìn)去,那恰到好處的欲拒還迎,簡直人間極樂。待何廠公緩了一些,他便開始律動,猛烈挺入三分,猶如打樁一般,狠狠的做,讓床榻上只剩下兩人混亂的喘息,何廠公斷續(xù)的求饒。滿滿的,何廠公得了趣兒了。他心底那些sao動癢麻,是陌生的,又是必然的。在殿下身下,便是躺著他也能軟成春水,化作繞指柔,跟妖精一樣,纏著殿下給他,將所有的一切都給予他。他呻吟不斷,又說了許多yin亂的話。惹得趙馳越戰(zhàn)越勇,在他身上攻城略地,毫不客氣。只讓趙馳歡愉萬分。身下那嘴兒張的不大,緊致小巧,含著他的話兒,每一次進(jìn)入都含苞待放,每一次出來又依依不舍。跟有意識的活物似的,非讓人死在何廠公身上不可。拍打之下發(fā)出yin靡的啪啪聲,又帶著何廠公帶著哭腔的求饒聲。“殿下……不行了,殿下……”何廠公咬著嘴,眼眶都紅了,“殿下饒了奴婢?!?/br>“饒了你,還是再快點(diǎn)?”趙馳亦喘息著笑問,“本王伺候的廠公不舒服嗎?”他說完這話,身下已是正好從何安身后那點(diǎn)蹭過,惹的何安渾身發(fā)抖一陣陣的喘息。“廠公舒服嗎?”“……嗚……”雖然渾身戰(zhàn)栗,何安卻還是忍著回答,“舒服!舒服!殿下,奴婢好歡喜……”趙馳被他言語激的更是大開大合,瘋狂律動,只恨不得將一切g(shù)untang都灌注入何廠公體內(nèi)。兩人相擁而臥,喘息許久才平靜下來。何安掙扎了一下,黏化的液體自身后大股流出……他剛也沒這幺羞澀,這會兒又回到了鵪鶉的狀態(tài),踉蹌著爬起來,勉強(qiáng)道:“殿下,奴婢為您清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