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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當年母親送自己最后的一件生辰禮。站在殿外的時候,自己抖著手撕開那紅包,那絕望和茫然的心境依舊歷歷在目。隨手倉皇的扔了這東西,隨便的送給了何廠公。他卻一直貼身攜帶,從未曾放棄過……一如他將自己擺在心頭。原來這就是命中注定的緣分。趙馳眼眶一熱,笑了起來。“殿下?”“廠公急什么?!壁w馳回過神來把那珠子在手里轉(zhuǎn)了一圈兒,曖昧一笑,“是不是我說什么廠公都可以?!?/br>何安不明就里,連忙恭敬回答:“殿下要奴婢做什么,奴婢都可以?!?/br>“那我給廠公找個地兒放吧?!壁w馳的手按著珠子……緩緩下移。“放哪兒?”“廠公身上自有地方可以放?!?/br>“奴婢身上?”何安懵懂的問,“奴婢身上沒有其他錦囊可以放了,放在內(nèi)兜里容易丟。”“廠公還是太年輕。不如我教教你?”“奴婢請殿下訓示?!焙伟策B忙道。“嗨……”趙馳淡淡一笑,那笑意帶了幾分何安沒見過的風流,一時看呆了他。“就讓我,好好教教廠公……這珠子,怎么放吧?!壁w馳道。何安:“?”第四十四章秦王何廠公讓五殿下那么一鬧騰,等從暗房里出來的時候,還覺得自己呼吸凌亂,早不記得剛才對王阿的警惕和憂慮了。一想到剛才殿下的所作所為……只覺得自己還在那個幽暗、全是喘息和熱氣的環(huán)境里……殿下他……他太、太……過分二字,何安是萬萬說不出來的。連想都不敢想。這雷霆雨露都是君恩。何況殿下還是寵愛自己……等再過陣子,殿下新鮮勁兒過了,興致不在自己這邊兒了,求怕是也求不來的。他在配殿外面吹了好一會兒的風,只覺得自己冷靜下來才回了宴席。這邊大襠們也吃夠了酒,眼瞅著時辰差不多,王阿站起來道:“時候到了,正殿那邊有煙花,咱們?nèi)ソo陛下說個吉祥話,今兒晚上就算是熱熱鬧鬧的過了。”眾人都唱了個喏,陸陸續(xù)續(xù)站起來跟著往外走。等到了正殿廣場上,皇上帶著后宮諸位已經(jīng)在屋檐下擺了羅漢榻,一人一碗消食茶喝著,瞧見他們進來,皇上道:“開始吧?!?/br>王阿應了聲是,揮手讓下面的人去辦。董芥連忙碎步出了廣寒宮,拿著宮燈超太液池對面晃了晃。接著就聽見“咻——”的一聲,一個竄天猴先沖上半空,啪的一聲炸響,接著五顏六色爭奇斗艷的漫天煙花就鋪散開來。煙花映照著空中霓虹閃現(xiàn),將夜映照的猶如白晝。過往這宮里的種種壓抑和不安都被融化在了這短暫的快樂中。人人都只記得這一霎時的美景,忘了自己的忐忑之心。何安看了一會兒煙花,不由自主的又往屋檐下那群皇子們身上掃去。去尋找自己心心念念的那個人。正巧五皇子似乎早就在看他。兩個人的眼神在空氣中遇見。何安連忙不自在的垂下眼,然后又緩緩的抬眼去看殿下……殿下正帶著笑意瞧他,那笑的眼神也如他的手,仿佛要透過層層人群,來撫摸他的臉頰,與他抵死溫柔、極盡纏綿……何安臉紅了。*漫天的煙火不知道炸了多久,終于漸漸熄了。何安緩緩收回眼神,正垂下眼簾,左手側(cè)站立的王阿就走了出去,跪在院內(nèi),皇上腳邊道:“今日宮內(nèi)喜慶,奴婢斗膽提個想法,也想讓大內(nèi)喜上添喜?!?/br>“哦?”皇上道,“說來聽聽。”“五殿下回京已有兩月,這兩個月內(nèi),京畿水利一時辦的極為妥帖,朝內(nèi)諸位贊譽。前幾日萬柱國慶生時,從中間做媒,說是工部尚書徐之明想將幺女嫁與殿下做側(cè)妃。奴婢后來請了幾位王妃郡主前去打聽這位幺女,聽說是才藝雙全,恭良淑德的一位小姐。想必也是門當戶對的?!?/br>萬貴妃聽了微笑道:“嗯,這確實一喜。陛下,我父親素來慎重,這保纖拉媒的事兒也是慎重又慎重,徐之明乃是工部尚書,他的女兒做側(cè)妃。我看可以……jiejie您怎么看?”萬柱國乃是皇上的太傅,皇上一直敬重他德高望重。萬貴妃又是皇上愛妃……如今興頭上,自然不好直接駁斥。皇后瞥了萬貴妃一眼,笑道:“這事兒啊,還是聽皇上的罷?!?/br>皇上咳嗽一聲:“馳兒,你怎么想?”趙馳出列跪于階下,抱拳道:“皇上,兒子散漫慣了,暫時不想找側(cè)妃?!?/br>他那群兄弟中傳出一陣低壓的嘲笑。皇上皺眉道:“男大當婚乃是理所應當。你已經(jīng)年近三十家里連個侍妾也沒有,已經(jīng)是不成體統(tǒng)。要知道為皇族延綿子嗣也是你應盡之事?!?/br>趙馳垂首道:“父皇說的是?!?/br>“那朕做主了,便將徐之明之女嫁給你?!?/br>何安咬牙。他手在袖子里攥的緊緊的,指甲壓著掌心,刺痛不已。他告訴自己這事兒本來就會發(fā)生,他不過是太監(jiān)……也不過是殿下這陣子寵愛的新玩意兒……待殿下有一日收了心。不但有側(cè)妃、還會有妾室……還有正妃。這本就再正常不過。“陛下?!?/br>不了王阿話并未層說完,王阿從懷里拿出一封寫了批紅的奏折呈上去。“奴婢覺得,成家立業(yè)成家立業(yè),如今既然殿下要納妃,這品階位分還是早些定了的好。”王阿笑道,“這折子乃是內(nèi)閣票擬,司禮監(jiān)批紅了的。還請皇上過目。”李伴伴把折子遞在皇上面前,皇上并不感興趣,揮手讓他拿開,問王阿:“你親口說說吧。”“奴婢斗膽。”王阿躬身道,“五殿下辦事有功,又年歲見長,自然應該早些封潘成王,據(jù)擁封地,未來交糧納貢,鎮(zhèn)守一方,為我大端朝基業(yè)添磚加瓦?!?/br>“那廠臣有什么建議嗎?”皇帝又問。“西北秦川八百里,自古富饒,幾朝古都。自太祖皇帝封秦王后,秦王一脈人丁凋零,如今空剩王府一座,急待新主?!蓖醢⒄f話滴水不漏,已是早有了計劃,“奴婢認為,封了殿下做新秦王,鎮(zhèn)守秦川之內(nèi),又擁秦蜀要道,乃是最適宜不過了……”秦王?!何安站在一側(cè),渾身一顫,他朝五殿下看過去……旁的不說,西北離京城可二千多里路?。?/br>五殿下就跪在地上,垂著首,看不清表情。*皇上與王阿再說了什么,何安都聽得不清,他腦子里一時清醒,一時昏沉。再不敢去看殿下,這么熬到了這家宴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