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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何督公終于惱羞成怒了,罵罵咧咧。喜樂被錘的有點痛,也不敢吱聲,唯唯諾諾半天。所以到底是有沒有啊……等何督公終于罵夠了氣喘吁吁問他:“喜平呢!”喜樂連忙道:“殿下馬車里冰化了都,從御馬監(jiān)差了人送冰的馬車過來,喜平在村口卸冰?!?/br>“你在這兒候著,我去找殿下?!焙伟采狭笋R,走前對喜樂叮囑道。*何安騎著馬就上了田埂,沿著上次莊頭帶他走過的那條路往前一路追過去,繞了級條路,便到了田邊,隱隱瞧見遠處幾個的身影,正要張口喊著。“死閹狗!”有人大喊一聲。接著旁的灌木林里就沖出個人影,手里拿著根竹竿,使勁沖著馬上一捅。何安哪里料到這遭,措不及防直接被人捅道了肩膀。那人力氣大得驚人,一挑桿子,何安便吃痛落馬掉在了田地泥濘中,差點背過氣去。接著就聽人哈哈大笑。“老子這招便是棒打落水狗!”那人說道,跳上田埂,面目猙獰,惡狠狠道:“閹狗,還記得你爺爺我嗎?”何安好不容易凝了神去看,過了好一時才想起來,這人就是上次來趙家莊罵自己,被自己踩碎了滿田稻子的佃農(nóng)。“你你好大的膽子!”何安這會兒渾身都在痛,帽子也掉了,發(fā)髻凌亂,散在臉邊。渾身泥濘中狼狽不堪,聲音痛的發(fā)抖,“你可知道咱家是什么人!”“我知道,你就是皇帝老兒一條狗。被人砍了二兩rou還吐舌頭搖尾巴的賤狗!”佃戶罵的臟,何安差點被他氣背過氣去。“我今天打的就是你!”佃戶罵出一口惡氣,抄起桿子又要打過來,可何安這一時半會兒怎么動彈的了。眼睜睜的看著那碗口粗的竹竿就要落下來。說時遲那時快。轉(zhuǎn)眼便有一道身影攔在了何安身前,接著一道劍影劃過。那竹竿“嘎吱”自這頭一分為二,瞬間弧裂開來,力道大得彈得佃戶根本握不住,吃痛便不由自主的撒了手。兩半竹竿在地上跌落,彈了幾下便不再動彈。何安這才看清,趙馳手里持一柄軟銀劍,立在自己身前。這會兒那柄劍還在微微吟哦。趙馳那身影巍峨,屹立不動,猶如天人下凡。何督公看傻了,也看癡了。*何督公這邊成了癡人,佃戶那邊可沒閑著。本來瞅著這個閹狗一時落單,想出口惡氣,誰知道出來這么個人,他頓時慌了神,左右打量著要跑。“站住?!壁w馳上前一步,喝道。不說還好,說了這話佃戶更慌張了,便要退。剛退出沒兩步,有被人猛然從旁襲倒,天暈地旋就讓人按在了地上,然后脖子處傳來了冰涼的感覺。“喜平!”趙馳喝止道,“住手!”喜平袖里劍已經(jīng)出手,如今握在手中,抵在那佃戶下巴,冷冰冰道:“他傷了督公,死不足惜?!?/br>“他為什么傷人,也得問個明白。讓他死也死的清楚?!壁w馳勸道。何安終于是從地上爬了起來:“喜平,聽殿下的!”他眩暈了一陣,頓時腳下踉蹌,然后又被趙馳扶住。趙馳那骨節(jié)分明的五指毫不厭棄的抓著他的袖腕,頓時讓泥弄臟了手掌。何安臉色一紅,低垂著頭道:“謝殿下。”“……督公小心?!壁w馳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確信無什么大礙,攙扶著他上了實地才松開手。“你說說,為何要襲擊何督公?”趙馳問那佃農(nóng)。“你是誰?”佃農(nóng)問。“這是大端朝五皇子殿下。”那佃農(nóng)慘淡一笑,不理何安只對趙馳道:“沒什么道理,就是我看不慣他。上次來這兒就趾高氣昂的,我就說了一個閹貨而已。讓他聽去了,他就踏馬上了我的田,弄得我今年顆粒無收。家里幾個孩子嗷嗷待哺,媳婦兒也跟人跑了。如今已是揭不開鍋。不如就同歸于盡得了。老子死也得拖個墊背的?!?/br>趙馳回頭問何安:“督公看怎么辦?”何安站在那佃農(nóng)面前,暗地里咬牙切齒恨不得把這狗賊挫骨揚灰,又礙于趙馳看著,只能裝出公事公辦的樣子:“一切聽憑殿下做主?!?/br>趙馳聽了點點頭,便道:“你辱罵朝廷命官在先。何督公不和你一般見識,只踏了你的稻子。你不心懷感激,反而出手傷人,這次再饒你不得。待讓人綁了,讓高千戶安排親衛(wèi)送順天府問罪?!?/br>那佃戶傻了眼,頓時掙扎起來,破口大罵。聽得何安皺眉:“喜平,掌嘴!”喜平上去扇了他十幾下,打得他頭暈目眩。這佃戶才回過味來,哭著叩首道:“殿下,大人,我不能去順天府,我家中還有幾個不滿五歲的孩子呢,我一走就餓死了。”此時后面一群人都趕了過來,不敢上前在旁邊聽著。等他叩得額頭都青了,趙馳才問何安:“督公消氣沒?”何安一怔,以為趙馳可憐他要放了這佃戶,心有不甘,只好忍氣吞聲道:“謝殿下為我出氣?!?/br>趙馳一笑:“那就好。”他彎腰對那佃戶說:“你記住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你若痛惜你的孩兒,就不該做這么莽撞的事情。你且放心的去順天府,我自會讓趙莊頭照顧你的孩子?!?/br>他站起來揮手:“綁下去吧。”趙莊頭連忙喊了人把那佃戶綁了下去。這五皇子看著人畜無害、還有幾分漫不經(jīng)心,總有人看了心中難免瞧不太上。如今他這心腸卻紋絲不動,手段更是端的穩(wěn)當。由小見大。此人必定身上流著皇族的血,絕不是什么善茬。大家都凝神閉氣再不敢輕慢了他。*何安的肩膀讓竹竿子敲青了一大片,回去脫了衣服讓喜樂又是揉又是搓,痛的渾身發(fā)抖。然而他還沒哭呢。喜樂的眼淚就啪啪往下落。“我這笨手笨腳的奴才,要是跟著師父就好了,也就沒這事兒了?!?/br>喜平在地上跪著,聽他這么說,叩了個頭:“是我的錯。平時都是我保護督公?!?/br>何安讓他們一番矯情話說得牙酸。“得了,干什么呢這兒?我還沒死呢!你們都開始悼念上了?都滾起來該干什么干什么吧!今兒殿下給咱撐腰了,肩膀是痛,心且甜著呢!”心里是甜,抹了蜜一樣甜。肩膀反而沒那么痛了。受了傷又受了驚,喜樂死活不讓他出門,殿下那邊讓喜平跟著伺候。過了會兒殿下也讓喜平傳話過來,讓何督公好好休息。何安只好在房間里又睡了一大覺,醒來的時候,都快夜里三更天,外面燈火全息了。這皇莊地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