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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永無鄉(xiāng)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62

分卷閱讀262

    但這不妨礙他辨認出齊遠的聲音。

“……還有齊遠?”林毅的雙手貼著門板,手指無意識地收攏,指甲在門板上狠狠地剮蹭過去,劃出令人牙酸的摩擦音。

“她跟齊遠在一起——”林毅喃喃自語道:“我就知道是她,我就知道是她!”

“——小涵說得對?!绷忠銊倓偲綇?fù)不久的情緒陡然激動起來,他眼珠飛速地轉(zhuǎn)動著,語氣變得異常緊張:“就是她……小涵就是她殺的!”

第187章天黑請閉眼(二十五)

【AM:11:00】

嚴岑的公寓裝修跟他本人的風(fēng)格基本一致,家具在黑白灰三個顏色中反復(fù)橫跳,大理石地磚擦得锃亮,站在上頭都能反射出人影,連地磚的接縫處都擦得非常干凈,像是主人潔癖嚴重一樣。

許暮洲進門時不小心,還碰掉了掛在鞋柜上的一把雨傘,沉重的黑傘落在瓷磚上,還差點絆了他一跤。

“速戰(zhàn)速決?!痹S暮洲扶起雨傘,回頭沖著沈雙說:“……別鬧得動靜太大。”

“哎,知道?!鄙螂p說。

這間公寓是半開放式的,一室一廳,面積不算太大。沈雙彎腰帶上鞋套,又從兜里掏出皺巴巴的手套,站在客廳環(huán)顧了一圈,一時竟然不知應(yīng)該從哪下手。

原因無他,因為嚴岑這里實在太干凈了——干凈得簡直沒有人味兒。

公寓進門左手邊是一個開放式的廚房,里面鍋碗瓢盆什么都沒有,干凈的臺面上只放了個燒開水的智能水壺。在客廳和廚房的連接處并排放著冰箱和酒柜,沈雙過去拉開門看了看,正在運行的冰箱像是新買的一樣,里面連瓶礦泉水都沒有,酒柜里塞得倒是滿滿當(dāng)當(dāng),還都是烈酒。

除此之外,這酒柜上下一共五層,其中酒瓶形態(tài)各異,高矮也不同,但都被嚴岑按照瓶身高度仔細地排列好了,所有酒瓶都是標簽一側(cè)朝外,處于一個中心偏左的角度上。

沈雙略微退后了半步,站在了一個能將酒柜內(nèi)的情況整體收歸眼底的角度。令他驚異的是,這酒柜中三四十瓶洋酒,所有酒瓶的標簽偏移角度都大差不差,一眼望過去,簡直像是一模一樣。

“強迫癥嗎?”沈雙說。

許暮洲聞聲抬起頭,順著沈雙的肩膀也看見了酒柜高層的情況,他抿著唇沉默了一會兒,提醒道:“……你記不記得,許康案子中的那個撲克牌?!?/br>
“我記得?!鄙螂p關(guān)上酒柜門,心有余悸地回過頭:“那個徒手畫出的撲克牌,規(guī)格比例跟標準的一模一樣那個——cao,不會真這么邪門吧,查案查到一半,查到自己人身上?”

沈雙不自覺地回想起許康案發(fā)那天的嚴岑,他拎著工具來到案發(fā)現(xiàn)場,禮貌又謙和地按部就班做完自己的事兒,甚至還跟他們一個個打了招呼。

他看起來神情自然,一點異常都沒有。

——如果真是他干的,那么面對自己制造出來的兇案和現(xiàn)場,他也未免太冷靜了。

沈雙光想一想就覺得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再怎么想怎么覺得渾身別扭。

許暮洲看著他的表情就知道他腦子里在想什么,許暮洲猶豫片刻,搖了搖頭。

“現(xiàn)在只是有嫌疑?!痹S暮洲說:“還不能確定就是他?!?/br>
饒是指向性證據(jù)再多,在沒有決定性證據(jù)之前,對任何人都不得確定有罪。

許暮洲低下頭,重新看向手里的東西。

嚴岑門口放了只不大的皮箱,許暮洲半跪在地上,拉開了行李箱的拉鏈。

這應(yīng)該是他出去短途游帶的行李,里面是兩套換洗的衣服,最上層放著一件疊好的白襯衫,許暮洲拿起來翻看了一下,沒看到任何可疑的東西。

行李箱中東西有限,許暮洲扣上箱蓋,轉(zhuǎn)頭看向其他地方。

茶幾上放著喝剩的半杯酒,透明的玻璃杯底部有一圈極淺的水痕,看起來像是冰化時凝結(jié)的霧氣順著杯壁流到茶幾上所致。

這是整間公寓唯一可以稱得上“不整潔”的地方,看得出來,嚴岑出門時走得很急。

大概是因為這是獨身公寓,私密性不必拘束,所以嚴岑的臥室門也一樣大開著。

臥室在沙發(fā)側(cè)對面,面積不大,大約只有個十幾平米,靠窗的地方橫放著床鋪,床邊到墻角的位置放了個L字拐角的書桌和墻上書柜。

嚴法醫(yī)似乎格外喜歡白色,他的床上用品一塵不染,一眼望過去還以為進了病房。許暮洲嘖了一聲,有點不太能理解躺在這種床上要怎么睡著覺。

許暮洲走到書桌前,抬頭看了看書柜中整齊碼放的書。

嚴岑對于書籍的排列跟酒瓶差不多,要看規(guī)格包裝和書本高低,排列得整整齊齊。里面大多數(shù)都是醫(yī)學(xué)用的工具書,光看書名就佶屈聱牙,明明都是漢字,放在一起就是能讓人變得很難理解。

許暮洲一本本地看過去,然后在書柜拐角處看到了一本名為的書。

跟滿柜子透著難懂氣息的醫(yī)學(xué)書籍相比,這本書的標題看起來有點過于直白了。許暮洲隨手將其取下,拿在手里翻了翻。

許暮洲本來并沒對一本書起疑心,只是這本書的畫風(fēng)跟其他書不太一樣,他才想隨意地想翻翻看,誰知書翻到一半,一張書簽就從書內(nèi)滑了出來,掉在了地上。

許暮洲還沒來得及看清那是什么,那東西就輕飄飄地砸在了他的腳背上,然后順著塑料鞋套滑了下去,落到了他腳邊。

那東西材質(zhì)偏硬,許暮洲合上書,心里莫名涌上一陣很不好的預(yù)感。

他彎下腰,拾起了那張小小的長方形硬紙片。

紙片背后的花紋層層疊疊,許暮洲摩挲了一下牌角,將其翻了過來。

——是一張黑桃A。

“我靠,真是黑桃A啊?!币呀?jīng)查完外面的沈雙正好踏進臥室,一驚一乍地說:“……我的媽,還真是羊群里長了只披著羊皮的狼。”

一個巧合尚且可以稱之為巧合,如果巧合數(shù)量太多,那就不叫巧合,而應(yīng)該叫真相。

許暮洲抿著唇從兜里掏出證物袋,將這張撲克牌裝進證物袋中。

嚴法醫(yī)并不像外表看起來那樣溫柔無害,他跟許康和傅思涵一樣,有一些莫名的心理問題,他強迫癥嚴重,還有近似病態(tài)的潔癖。

許暮洲站起身,將那本好好地合上,又放回了書架原位。

他低頭打量了一下嚴岑干凈的書桌桌面,試著拉了一下書桌下的抽屜。

書桌下一共兩大三小五個抽屜,其中左手邊的第一個小抽屜里放著一只車鑰匙,許暮洲解開上面的保護套看了看里面的標志,確認是嚴岑那輛車的牌子。

其他幾個抽屜中除了日常的紙筆之外都沒什么東西,許暮洲也沒多看,就挨個合上了。

“嚴岑的車呢?!痹S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