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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這條微博,吃瓜的群眾已經(jīng)徹底暈了。一開始原卿被捶失信失約,原卿發(fā)聲表示消息不實。隨后仙途導演轉(zhuǎn)發(fā)微博,疑似直接表態(tài)原卿的確失約。而鄧越看似不經(jīng)意地為原卿說話,微博內(nèi)容卻捶實了原卿就是失信沒有參與仙途的拍攝。現(xiàn)在仙途導演出來又打了鄧越的臉,表示原卿品行俱佳,下次還希望跟他合作。吃瓜群眾:頭疼。【我再也不站隊了,感覺現(xiàn)在臉好疼】【仙途導演都出來說話了,說明鄧越的確有問題吧】【我更相信是仙途的討厭屈服在原卿的金錢攻勢之下了】【那仙途導演之前的轉(zhuǎn)發(fā)算什么?都十幾個小時了,我看是原家的錢到位才改口】【同意,空出的十幾個小時總不能是專門等鄧越出來發(fā)聲吧?發(fā)現(xiàn)有歧義當時就應該會說出來】有的人玩笑中反而發(fā)現(xiàn)了真相。不過抱著強者有罪論,不少義憤填膺的斗士都堅持陰謀論——導演已經(jīng)被原家收買,現(xiàn)在是在做形象公關。而當時不小心說了實話的鄧越才是真正的小可憐!你看??!這個人多實誠,不小心透露了真相,還非常善良地為原卿著想,最后快速刪除了自己的上一條微博。言東籬看著以上的水軍言論,俊美的臉上仍然保持著面無表情。“收網(wǎng)?!?/br>像是要打水軍的臉,隨后一個月前攻擊過原卿的吃瓜前線,突然發(fā)出一條對原卿道歉的微博,言辭懇切、態(tài)度真誠,表示是自己當時沒有辨明真相。然后,吃瓜前線甩出一系列照片甚至是錄音,向全部吃瓜群眾說明了當時的真相——鄧越當時為了防止原卿爆紅,利用仙途投資商的渠道,向劇組導演施壓,最后導演迫于無奈,只能將原卿原定的角色換成一個并不出彩的丑角。在原卿拒絕出演后,放任言論,配合鄧越的營銷團隊打壓原卿,放出原卿背后有金主戀人、耍大牌毀約等言論。原卿當時苦于沒有證據(jù),只能默默忍耐。但鄧越和他的團隊沒有想到的是,仙途的導演留了一個心眼,將當時cao作的全過程都留存記錄。現(xiàn)在記錄流出,真相大白。當時的仙途導演只是以防萬一,防止被鄧越拿出去擋刀。但他沒想到,看著就不太平凡的原卿能有這么不平凡。從他知道原卿的家世還有他的身份起,就一直膽戰(zhàn)心驚。最后言東籬找上門來的時候,他反而松了一口氣。干脆利落地表示自己愿意配合言東籬。畢竟言東籬要想拿到的東西,就算繞過他也能得到。他不如好好配合,將功補過。路人被一系列的反轉(zhuǎn)和鄧越的cao作震驚得目瞪口呆,原卿的粉絲看完又是心疼又是憤怒。沒多久,鄧越的微博馬上被攻陷,底下的評論全是滾出娛樂圈、黑心腸等字眼。不僅如此,鄧越千方百計想要保守的秘密也隨著這股潮流敗露。他和那位知名房地產(chǎn)投資商的不正當關系暴露,正牌夫人也不是個好相與的,家里有錢有勢,已經(jīng)正式放話:絕對不會放過這對狗男男。隨著鄧越陽光正面的形象崩塌,他靠虛假人設吸收的粉絲多數(shù)粉轉(zhuǎn)黑,大部分還要脫粉回踩。鄧越的經(jīng)紀人接了一個又一個的電話,都是廠商和劇組要求解約和賠償?shù)耐ㄖ?/br>一時間里,工作室中愁容一片。鄧越眼神呆滯地看著自己的微博,就算刷新的時間非常短暫,他的粉絲數(shù)量也是rou眼可見地掉落。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原卿的粉絲數(shù)量飛快上升。大家都非常心疼遭受了無妄之災的原卿,所有鄧越想要嫁禍給原卿的罪名,最后都回到了他的身上。眼看就要墜入絕望的深淵,鄧越突然想起什么,打開助理因為擔心而扶住他的手,踉踉蹌蹌地跑出陰沉的室內(nèi)。他握著手機的雙手不斷顫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他撥通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的人聲音冷淡。“有什么事?”鄧越開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已經(jīng)如此干澀,像是生生吞下了砂石,磨得嗓子都沙啞。“您說過,我要是按照你說的辦,最后就能穩(wěn)固我現(xiàn)在的地位,原卿也會離開娛樂圈!”那頭的人聲音更加寒涼,透著顯而易見的輕蔑和忽視。“但是你根本沒說過你的品行如此糟糕,之前還針對過原卿做出那種事情。”鄧越緊張了咽了一口口水,眼中滿是乞求和緊張,也不管對面的人無法看到。“我按照你說的做了!為什么結(jié)果不是那樣!你說過你會幫助我的!我不能接受現(xiàn)在的結(jié)果,”鄧越的語氣不自覺地激動起來,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一聲冷哼,他又放柔了語氣,“我很抱歉,但是我現(xiàn)在真的走投無路了,請你幫幫我?!?/br>見對面的人不理睬,鄧越終于瘋狂,他啞著嗓子低喃:“我會告訴原卿你們的身份,你們也會遭到報應的!”那頭的人不再跟他糾纏,留下一句自便,就自顧自地掛斷了電話。小助理最終還是追了出來,鄧越之前欠他的工資和獎金還沒發(fā)完。他的眼前,十分鐘前還意氣風發(fā)的鄧越,此時已經(jīng)發(fā)絲凌亂,雙目赤紅,靠坐在地上的姿勢,像是不知道從何處混進來的流浪漢。*雷特掛斷電話,原本冷漠的語氣染上擔憂。他看著正在畫畫的自家主人,忍不住開口。“少爺……那個瘋子說他要告訴原小少爺我們的身份。”少爺停下動作的手,語氣冷漠:“我說過,不能在我畫畫的時候打擾我?!?/br>雷特低下頭,利落地道歉,然后站到一邊低下頭,靜靜地等待著主人將畫作最后完成。為畫中人的嘴唇添上紅色,這幅畫完成。男人站起身,靜靜地端詳著眼前的畫作。“不像他。這又是一副丑陋的畫?!?/br>他的語氣平淡,像是正情緒鎮(zhèn)定地評判這自己的畫作。下一秒,他倏然將一旁的顏料盤打翻,赤紅了雙目,“這種作品怎么可以讓他見到!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