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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上流連著。喬亞開著車,仿佛對身后的動靜全然不知,面無表情。姜時硯將他緊緊扣在懷里,回吻著。對方的回應(yīng)讓林舟似乎找到了方向,像是是吃到了糖的小孩子,沉迷其中。但是簡單的親吻已經(jīng)不足以滿足他,他想要更多,卻不知道該如何要,只能用力啃咬著面前這個人。平湖小區(qū)離得近,很快便到了,姜時硯哄著林舟,半摟半抱的將他帶出車子。林舟并非全然失去清明,方才在車上他已經(jīng)盡力控制自己,當進了門后,知道安全了,便開始不管不顧。“小硯……”姜時硯把他抱起來放到床上,剛想起身,就被林舟扯了回去。長時間的憋悶讓他眼角泛起了紅意,聲音帶著無助,“姜時硯,我他媽難受……”姜時硯看了他半晌,將他的頭發(fā)撩上去,俯身,抵著他的唇低聲道:“你乖乖的,我?guī)湍?。?/br>林舟什么都不懂,他當然不會趁人之危。想到如果不是林舟意志堅定,可能會出現(xiàn)的后果,姜時硯想殺人的心越發(fā)強烈。“姜時硯……”“我在這?!?/br>那人會回應(yīng)他,熟悉的嗓音穿破云層落入他的耳畔。他的手一直停留在他的眼角,心安且歡愉。不知過了過久,不知經(jīng)歷了幾次起伏,床上的人終于疲憊不堪的睡去。姜時硯唇在他臉上不舍的親吻了一番,才翻身下床,整了整有些凌亂卻依舊完好穿在身上的衣服,進了浴室放了熱水。給林舟洗了個熱水澡,換了床單,將林舟抱到床上,這一番動作,林舟都沒有醒來,可見是累慘了。姜時硯坐在床邊看了他好一會兒,才起身出了臥室。站在窗邊沉默地抽了幾支煙,手機上來了喬亞的電話。“姜總,那邊的監(jiān)控都查過了,其中兩個監(jiān)控壞了,什么都看不到,但是有一個監(jiān)控拍到了方雪嘉?!?/br>掛了喬亞的電話,姜時硯給方雪嘉打了電話過去。方雪嘉似乎知道姜時硯打電話給她是為了什么,接起電話便道:“我拍到了一張照片?!?/br>方雪嘉把照片給姜時硯發(fā)了過來,姜時硯看到照片上的人,眸子冷冽。姜時硯去到老爺子的大宅時,不過早上七點多。這幾天姜從容夫妻還有姜從林一家三口都是住在老爺子這里的。姜時硯回來時,大家正陪著老爺子吃早飯。杜若先看到了姜時硯,招呼他,“小硯怎么這個時間回來了?”“是不是還沒吃早飯,過來一起吃?!崩蠣斪訉獣r硯招手。姜時硯走過去,在杜若身邊坐下,抬頭眸子看向了對面的那個人。姜和凡今年三十歲,長得還算不錯,只不過眼睛細挑,讓人看了不舒服。姜和凡對他勾唇一笑,“時硯回來了?!?/br>姜時硯沉默著端起面前的粥一口氣喝了半碗,溫?zé)岬闹嘞露?,緩解了些他胃里的絞痛。“這馬上要上班了,你們大家都不用在我這里住著了,回家住吧,天天這么多人,太鬧騰了?!崩蠣斪影l(fā)話。“我們再陪爸住幾天吧?!苯獜牧珠_口。“不用,都走吧,家里人多,我受不了?!崩蠣斪酉訔壍財[手。“那讓和凡在這陪您住,反正以前他也是在這里住的,馬上他也要回公司了,這段時間就讓爺爺好好教教你。”姜從林對姜和凡使了個眼色。姜和凡忙道:“是啊,爺爺,您就讓我陪您住著吧?!?/br>老爺子看了一眼姜時硯,嘴唇動了動,最終沒說什么,說到底,都是自己的孫子,手心手背都是rou,即便心中有偏袒,也不能做的太過明顯。姜時硯仿佛沒聽到,幾口便吃了一個包子。“既然和凡也要回公司,正好,小硯也一起,從容啊,你好好教教兩個孩子?!崩蠣斪訉獜娜莸?。前段時間,他下了嚴令讓姜時硯去公司幫忙,但這臭小子背后里一次也沒去。桌上的人都看向姜時硯,姜時硯頭也沒抬,但是應(yīng)了一聲。老爺子面上一喜,姜從容和杜若互相對視一眼,眼中也帶上了喜色。在回公司幫忙這件事情上,姜時硯從來沒有回應(yīng)過,今天是第一次。姜從林父子面色就不太好了,但轉(zhuǎn)而一想,姜和凡唇角一勾,再如何,也不是名正言順的姜家人,再說了,想要讓姜時硯難受,辦法多的是。只是讓他驚訝的是有了昨天晚上那一出好戲,姜時硯今天竟然如此鎮(zhèn)靜的坐在這里,有可能是還沒得到消息。人啊,最好不要有弱點,不然讓人抓住了弱點,事事都失去了先機。姜時硯吃了東西,身上舒服多了,拿起紙巾擦了擦嘴角,然后抬頭對姜和凡道:“堂哥,說兩句。”姜時硯語氣像平常一般自然,姜和凡笑了笑,站起身。兩人在大家的視線當中走到了客廳里,姜時硯停下了腳步。姜和凡視線在他身上掃了一圈,姜時硯的唇上滿是傷口,露出的脖頸上也帶著些細微的痕跡,看來昨夜很激烈。姜和凡不由挑眉,對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越發(fā)好奇了,只不過他還沒有時間去問一下保鏢昨天晚上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不然這場戲會更好看。“這幾年在國外過的可還好?”姜時硯點了一支煙咬在嘴里,像是閑話家常。“頭幾年還行,最近半年出了點兒事兒,你應(yīng)該比任何人都清楚吧?!苯头财ばou不笑,他在國外經(jīng)營好幾年的產(chǎn)業(yè)一朝盡散,除了姜時硯,沒人會下這個黑手。“我說過,林舟動不得,是你不長記性而已。”姜時硯淡淡道。“做明星拼的本來就是資本,既然你能狠下心來兩年不管他,你還管別人動不動他?”姜和凡嘲諷地笑了一聲,“怎么,你對他的那點兒齷齪心思還沒消停呢?”為了林舟,一點兒情面也沒留,他在國外的心血全都毀了。姜時硯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抽了幾口煙,才又道:“昨天晚上你去哪兒了?”姜和凡稍微愣了一下,繼而笑了,原來是已經(jīng)知道了,動作倒是挺迅速的。“時硯你平日里見識廣,堂哥回來也沒什么好送的,昨天晚上就當是見面禮了,怎么樣,還滿意嗎?”姜和凡忍不住笑開了。他在乎的不是過程,而是結(jié)果,能讓姜時硯心里起膈應(yīng),他比誰都開心。他為什么會遠離父母獨自在國外飽受折磨,為什么有家不能回?這全都拜姜時硯所賜,這筆賬,他會跟他慢慢算。姜時硯抬眸看向餐廳,飯桌上的人都沒了心思吃飯,都在遠遠兒看著兩個人。“俗語都有說,禍不及妻兒,你不覺得你做的